病娇大佬怀里的小撩精又黑化了——锦小棠
时间:2022-03-01 08:01:44

  夜夭夭瘪了瘪小嘴,小脑袋委屈屈地在男人颈间蹭了蹭。
  “阿九哥哥,夭夭不会调戏男人的。”
  女孩小可怜似的认真地眨了眨猫眸。
  谁知道封溟爵的表情更加黑了,甚至有那么点幽怨?
  “夭夭说的不对。”
  封溟爵偏执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怨气,与脸上病态的白皙融为一体。
  ??不对?这男人刚刚原话是什么来的?
  好像多了几个字,不能调戏「别的」男人……
  夜夭夭狠狠地抽了抽嘴角,这男人言下之意是只可以调戏他吗!
  夜夭夭手心突然有点痒,她怎么这么想给他一巴掌呢!
  ……
  “好的呢,阿九哥哥。夭夭不调戏别、的、男人!”
  夜夭夭奶糯的小脸笑得有点僵,马上都快绷不住了。
  身侧棱角分明的男人终于露出了邪肆的笑,低头咬了咬怀里女孩的耳垂。
  “宝宝真乖。”
  夜夭夭迅速转过头腮帮子奶糯地鼓了起来,拉起了小脸。
  早知道刚就该让他丫的直接死了算了!
  封溟爵突然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看着怀里漂亮得像教廷公主般的女孩。
  “玄影欺负你了,嗯宝宝?”
  夜夭夭突然一愣,就听男人接着说。
  “那夭夭是想割了他的舌头还是断了腿呢?”
  男人的语气陡然变得危险。
  “或者直接喂狼?小家伙饿得怪可怜的……”
  封溟爵的指尖缓缓摩挲着女孩的小脸,漫不经心地语气却更加摄人。
  仿佛性命对他来说只是蝼蚁一般。
  夜夭夭的雪白的肌肤猝不及防地泛起丝丝寒意,下意识悄悄脱离了男人的怀抱。
  不过……好像是这几次都是玄影被欺负了……
  “没有哦。”
  夜夭夭眼底闪过一抹莫名的笑,带着媚意。
  兔崽子,放你一马!再不识好歹她一定亲手剁了他!
  男人突然撩人地低笑了一声。
  “这样啊……那先扔到罪狱的试炼场吧。”
  ——
  刚刚的话题戛然而止,不大不小的房间突然传来怪异的声音。
  “咕噜噜”夜夭夭的肚子控制不住地在抗议,女孩可怜兮兮地耸着小巧的鼻尖,小手挣扎着往男人怀里爬了过去。
  “漂亮哥哥,夭夭饿了。”
  男人低笑,“抱阿九哥哥一下,带小馋猫去吃饭饭。”
  女孩一愣,鸦羽睫毛轻轻动了动。
  抱?抱他?!
  是像这样嘛……
  夜夭夭跪在床上,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模像样地抱住了封溟爵的下半身,用尽吃奶的小力气往她怀里揽。
  男人额头顿时爬满了黑线。
  感受到女孩如此大胆的碰触,封溟爵喉咙顿时有点干涩。
  封溟爵顿时揽过女孩的细腰,轻轻摩挲。
  真是个媚到极致的小妖精!
  男人低哑慵懒到极致的声音突然响起。
  “乖女孩,没有人告诉过你什么东西不该碰吗,嗯?”
  “没……没有……”
  女孩怯生生地抬着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含了雾气儿一般,让人怜爱的要命。
  封溟爵突然猝不及防地低下头。
  两人鼻尖相触,唇瓣之间只剩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夜夭夭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长直的眼睫毛划过了她额间肌肤。
  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和轻微的喘息声让夜夭夭有点窒息。
  女孩瞬间退开了半米。
  却被封溟爵捉住了小手,牢牢地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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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楼——
  玄影苦着脸趴在椅子上,捂着自己的屁股。
  月七这个混蛋,五十鞭一鞭不落地全打在了他左半边的臀部上。
  地儿都没换一下,像是故意似的看准了左边打,所以他现在的屁股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对称。
  月七躺在地上笑了半天,直到笑不动了才换上了正经的表情。
  “你怎么对那女孩这么大偏见?”
  玄影嗤笑了一声“女人只会耽误九爷掌权的速度!”
  “可今天如果不是她九爷就死了。”
  玄影说不出话来。
  “小影,九爷需不需要谁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越界了!”
  “可是我……”
  “我知道你是为了九爷着想,可是九爷不需要,这么多年了你见过九爷真正活得像个人吗?”
  “我……”
  “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你已经死了!!”
  旋梯上,君王般的男人牵着漂亮到极致的可爱小萝莉缓步走了下来。
  布鲁斯兴奋地吐着舌头扑了过去。
  “啊……大白!”
  “布鲁斯不许胡闹。”
  夜夭夭和玄影的声音同时响起。
  封溟爵淡漠的目光打量着趴着的玄影,以及他不对称的屁股,突然薄唇轻启。
  “这只狼叫大白。”
  布鲁斯歪着头乖巧地看向封溟爵,全然不知它已经被强制改名了。
  玄影:“?”怎么就突然大白了;
  “今晚过后,你就去罪狱的试炼场待着吧,没我们家宝宝允许不用再回来了。”
  “九爷,我……”
  男人轻笑,笑得却格外瘆人,“有意见?”
  “没!”玄影恹恹地低下了头。
  ——
  晚饭过后夜夭夭回到了三楼左侧的华丽公主房。
  路过趴着的玄影,看着那肿得十分诱人的一大半翘臀,夜夭夭莫名有想踹一脚的冲动。
  虽然有心理准备,夜夭夭打开房门还是被狠狠地震撼了一下。
  这地方华丽得不太像话。
  却没有一丝居住过的痕迹。
  梳妆台上的一叠暗蓝色烫金边的卡片吸引了女孩的注意。
 
 
第22章 以吾的灵魂和血液为契,献祭给神秘的巫灵祖先
  巫牌?一个有些陌生的词涌入脑海。
  这副巫牌应该有些时日了,边角有些老旧。
  夜夭夭刚想伸手去拿,门锁突然咔嚓一声脆响。
  封溟爵拉开门走了进来。
  夜夭夭悬在空中的小手顿时有些尴尬。
  “漂亮哥哥,夭夭想看这个可以嘛?"女孩像被抓包的小猫。
  “只要你愿意。”
  “那这个房间的主人不介意吗?"夜夭夭试探。
  封溟爵眼神里却突然流转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这个房间没有主人。”
  没有主人吗?又怎会装饰得这般精致?
  窗边摇曳的蔷薇花突然散发着阵阵异香,充斥满了整个房间。
  黑夜中妖孽般的男人突然更加神秘了几分。
  夜夭夭回了回神,一双猫眸中,对面前卡牌的狂热却丝毫未减。
  夜夭夭试探性地拿起一张放在手心。
  暗蓝色的牌底掺杂暗金色纹路,雍贵的烫金镶边无不显示着卡牌的神秘。
  古老浑厚的梵音猝不及防地自夜夭夭脑海中响起。
  “以吾的灵魂和血液为契,燃烧罪恶的火焰,献祭给我神圣的巫灵祖先,祈祷吧我伟大的族人们……”
  女孩猛地一颤,眼神中突然莫名划过一丝清明。
  卡牌印刷着中央两行玄奥的字符,右下角则刻着一个白发女人的轻浮雕,微微凸起。
  这些卡片大抵有十张,每一张的符文和右下角的浮雕都不尽相同。
  夜夭夭惊异地拿起一叠,一张张迅速地翻看,卡片中央晦涩的字符咒语般入心中。
  看着女孩如此认真的样子。
  封溟爵自然地揽过女孩的腰,在女孩小脸上吻了吻,眼神中的惊异并未过多停留便消散而去。
  “夭宝喜欢,嗯?"夜夭夭点了点头,眼神却没有离开手中的卡牌。
  封溟爵突然抽走了女孩小手中的金蓝色卡片,把女孩直接抱了起来。
  “夭宝都不看我吗,卡牌比我好看吗?”
  “啊……阿九哥哥你干嘛!”
  女孩语气有些撒娇的嗔怪,奶音撩人。
  男人突然勾唇一笑,“你啊……”
  “啊?”夜夭夭没反应过来,“唔——”
  封溟爵湿漉漉的唇瓣轻轻落了下来,带着轻轻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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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夭夭真甜,比奶糖还甜。”男人餍足地舔着薄唇边残留的温热,低笑。
  “啵。”男人挑逗似的又吻了一下。
  “阿九哥哥放开我!”
  夜夭夭气得小脚不安分地乱蹬。
  女孩动作幅度有些大,一不小心迎风掀开了裙角,蕾丝边三角形状悄无声息地露了出来。
  两人同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无言,气氛一时间有点微妙的尴尬。
  察觉到封溟爵炙热的视线落在不该落的地方,夜夭夭眼底的火光腾一下就燃了起来。
  女孩突然手指一勾捏住男人的下颌,猝不及防向上一挑。
  另一只小手鬼魅般按住男人的肩膀,用力后压。
  一连串的动作,迫使没反应过来的封溟爵瞬间向身后的欧式大床上倒去。
  呼吸之间,夜夭夭已经把封溟爵压在了身下。
  看着身下有些许错愕的男人,夜夭夭骑在他身上嘴角突然挂了一丝撩人的邪笑,很是妖媚。
  “这么喜欢骑我?”男人轻轻挑眉,笑得妖异。
  夜夭夭气笑了,倏地扯过毯子狠狠地一把捂在了封溟爵妖孽般的脸上。
  身下男人性感的喉结突然上下滚动,修长的手指轻微颤了颤。
  “唔——”夜夭夭突然一声惊呼。
  下一秒,占据主导位置的已然变成了封溟爵。
  “那给夭夭骑好了。”
  男人的薄唇夹杂着低哑的吐息声越来越近。
  封溟爵双手撑在夜夭夭颈窝边上,帅得令人窒息的脸,在夜夭夭的猫眸中缓慢放大。
  妈妈呀,她好像玩火自焚了!这怎么破……
  夜夭夭的肩膀缩得越来越紧。
  男人突然把毛毯一裹,两人瞬间在黑暗中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女孩喘息声逐渐急促,身体逐渐瘫软。
  封溟爵才轻轻咬了咬女孩的耳垂。
  “夭宝不会呼吸,嗯?”
  “哥哥教你。”
  突然——
  封溟爵搂着夜夭夭的肩膀剧烈地颤动起来,性感急促的呼吸声蓦地传来,男人嘴角再次诡异地漾出了鲜血。
  夜夭夭一愣,心顿时莫名一紧。
  女孩随即气鼓鼓地瘪了瘪小嘴,刚醒过来就这么折腾,他不疼谁疼!
  疼死你丫的!活该!
  夜夭夭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却被男人虚弱地拉住手腕。
  很轻很柔……
  “宝宝别走……”
  夜夭夭莫名一软,这妖孽怎么一生病就撒娇。
  关键这张脸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撒娇都这么妖孽!
 
 
第23章 苏明诚和苏媚深夜密谋
  夜夭夭瘪着小嘴,没好气地甩开了男人的手。
  心里却似乎有些恻隐。
  女孩转头盯着床上仿佛受到巨大伤害的男人,神情不自然地张开粉嫩的樱唇。
  “夭夭去熬药。”
  封溟爵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手指轻轻颤了颤。
  “阿九哥哥小心有毒!”
  「啪」一声夜夭夭关上了门。
  黑暗中封溟爵轻轻勾起了薄唇,伴着蔷薇花香,在无人的钢琴旁格外妖异。
  后花园——
  夜夭夭软糯的小手正疯狂捣着草药。
  突然女孩被蝎子草刺破了手指,竟淌出了黑色的血液。
  这草的毒性足以致人分秒间丧命。
  夜夭夭却淡定地甩了甩手。
  她血液里至毒的蛊虫原本就会吞噬有毒性的东西。
  这也是她从血岐研究院一堆尸体中,唯一能活下来的原因。
  那些变态的人往血液里注射的毒物只有她能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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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黑夜中一处气势恢宏的老宅闪过两个人影。
  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脚步一深一浅推着轮椅缓慢前行,仿佛每走一步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爸爸,姑姑真的会帮我们报仇吗?”
  轮椅上的男人冷笑着摇了摇头。
  “不会……”
  “那我们为什么浑身是血,三更半夜来这个破地方?!”苏诗诗有些气急败坏。
  她这个姑姑脾气古怪的很,又非常神秘。
  每次说话都不愿透露一星半点,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诗诗记得当初就是她莫名其妙突然把夜夭夭塞到他们家的。
  她这个姑姑苏媚在得知夜夭夭被卖掉的消息之后,还差点大发雷霆把苏明诚杀了。
  苏媚大张旗鼓地去暗市搜人,但好巧不巧夜夭夭已经被卖掉了。
  不知道买家给了什么惊人条件,苏婳使劲全身手段,甚至杀了他的家人,这个暗市头子都绝口不提夜夭夭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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