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乖乖睡觉。”
“抱抱……”
“好。”
那就让我们在月夜十指相扣相拥而眠,我会一直记住你,比如你掌心的温度,比如你独有的呢喃声。我会来到你身边,不惧千山万水,不虚此行只为你。
她解脱了
第二天陆清禾醒的很早,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就感受到自己腰上有一双手,昨天她做梦梦见顾辰来了,难不成这不是梦。
陆清禾转过身来一看果然是顾辰,他睡觉的时候睫毛很长弯弯的像蝴蝶的翅膀,棱角分明的脸上少了些平日里的冷冽,不过倒是平添了些温柔。
“还想看多久?”顾辰其实在陆清禾翻身的时候已经醒了,可是他就突然想看看陆清禾下一步做什么,谁知道这个小家伙一直盯着她看。
“啊……阿辰……你太坏了,明明醒了却还继续装睡。”陆清禾被当场抓包,一把把头埋在被子里。顾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南山市的朝阳也喜欢热闹在这时悄悄爬上窗子来看屋里的人。
“我先起床去洗漱,然后一桌子好吃的给我家小夫人补补身体。”顾辰看陆清禾一直躲在被子里不出来,知道她脸皮薄就自己先起床去做饭了。
江丧从房间出来就听到厨房里做饭的声音,可是比起声音,厨房里发出的诱人的香味才是最致命的。
当江丧睡眼惺忪的来到厨房时却发现正在厨房做饭的是一个男人,顾辰我听到了脚步声,可是却不是陆清禾的。两个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但是谁也不认识对方是谁。
后来很多年后江丧再回忆起七岁那年与顾辰的第一次见面,江丧仍会记得那诱人的菜香,他英气逼人棱角分明的脸。
“桑桑,你起床了没?”陆清禾从房间出来,就看到江丧站在厨房门口。
陆清禾穿着小狐狸拖鞋走到江丧身边看着江丧一脸茫然的小脸解释说:“哈哈,桑桑姐姐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哥哥是姐姐的先生,以后也是桑桑的家人了。”
顾辰看到这里大概也猜出来了这个孩子可能是个孤儿,于是也接着陆清禾的话说:“是啊,以后哥哥保护你姐姐和你,哥哥给你们两个人撑腰。”
江丧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陆清禾说先生这两个字后心里堵得慌,可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优秀,又觉得其实和姐姐在一起看起来确实很般配。
吃早餐的时候顾辰一直在给陆清禾夹菜,然而自己却没有吃几口。
陆清禾也在给江丧夹菜,江丧如今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今天是桑桑七岁生日,等吃完饭姐姐带桑桑一起去买礼物。”
“阿辰,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们一起为桑桑庆生。”陆清禾看着一旁眉眼带笑的顾辰忍不住问了他一句。
“好,晚上回来陪你一起给桑桑庆生。”
顾辰今天仍然要回酒吧工作,昨晚的事让陈清海元气大伤,这段时间他肯定一定会躲起来不敢兴风作浪。
陈清海昨晚从南岸逃出来后就来到了古董店,吴言的伤很严重。但是医院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简直是地狱,他们随时都可能被警察抓到。
“吴叔,你忍着点,我现在要把你腿上的子弹取出来了。”黑子拿着刀现在火上消毒,如今没有麻醉药所以只能给吴言一条毛巾。
“啊……”伴随着黑子手中的刀一点点进入吴言大腿中,吴言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过了好久之后吴言疼的晕厥过去了,而黑子还要继续给吴言包扎伤口。
陈清海在三楼房间里默默的抽着烟,屋里背光没有开灯有点像傍晚。自从回国到现在,大大小小已经被条子截了三批货了,说现在陈清海心里不痛不痒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恨的牙痒痒,只想把那群妨碍他发财的条子给办了。
黑子为吴言包扎完伤口后就立刻来三楼找陈清海,可是敲了门却没有听见回应。“陈叔~陈叔~”
“进来吧……”陈清海看到黑子进来后示意黑子坐在沙发上,“黑子啊,我听说刘俊武欠吴言点钱,你今天去回会会你刘叔。”
黑子也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来陈清海这句话的潜含义,于是回应陈清海说:“陈叔放心如今吴书伤成这样,我们自然也不会让刘俊武那个狗娘养畜牲好过。”
黑吃黑有趣的地方就在这里,那就是狠,只要这一局游戏一开始,那么谁也没有资格按下暂停键,最狠谁就是活到最后的赢家。没有一个人会在意你一时半会的善良,人们的固有观念就是,他们从头到尾都是个恶人。
黑子开车来到了刘俊武的出租屋,昏暗的楼道里弥漫着阴凉的霉湿味,这个季节本不是苍蝇该活的时段,可是在这里苍蝇与老鼠这些东西倒是活的特别快活。
刘俊武之前的房间虽不算是什么豪华别墅,可也算的上是四室一厅哪像如今只有资格十几平的出租屋。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下一顿午餐在哪里吃,甚至是能不能吃得上都是个大问题。
黑子大约走了三分钟才终于来到了刘俊武的出租屋,门没有锁一推就可以进去了。刘俊武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睡得像只死猪,屋里到处都是喝完的啤酒瓶,有易拉罐装的,也有些是瓶装的。
黑子没有时间在这里盯着他睡觉,直接一脚踹在刘俊武的瘸腿上,被踢疼了的刘俊武直接一瞬间清醒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黑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黑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找到这里又想干什么?”刘俊武胆小如鼠看到黑子后被吓得直接躲在桌子底下,弱弱的问了句黑子来这里的目的。
“干什么?刘俊武你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