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安妮仰头一看,林啸堂正气喘吁吁站在她身后,“能走吗?”
“扭了!”庄安妮委屈的回答。
这时,另一个酒鬼不知什么时候扑了上来和林啸堂撕扯起来,不过很快就被林啸堂一拳放倒。
见状,酒鬼开始扯着嗓子喊人,后巷里的同伴似乎听到了呼唤,一群人便朝着声音走来。
林啸堂扭头望了一眼,怒骂了一句“Fuck”。下一秒,一把横抱起庄安妮就快步朝身后走。后面声音越来越近,林啸堂头也不回大步向前走,来到车边立刻拉开副驾的门将庄安妮塞了进去。
庄安妮跌坐在副驾,抬头一看这才注意到一群人已经追了上来,林啸堂坐进车里一脚狠踩油门,车飞出的瞬间就与追上来的一群人擦身而过。
安静的车内,庄安妮小声说了句:“谢谢!”
“这么晚喝了酒在外面乱逛,怎么想的?嗯?”
庄安妮垂头丧气,抿了抿嘴:“麻烦送我回宿舍。”
“回宿舍干嘛?你胆子这么大,继续在街上闲逛啊!” 林啸堂嗤之以鼻的冷笑。
庄安妮自觉已经很狼狈了,他这话使她更加难堪:“你也管太多了,就算你救了我......”
林啸堂没再说话,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庄安妮问:“你这是要去哪?”
“我受伤了,要去看医生。”
庄安妮一怔:“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林啸堂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车开到了泰晤士河边的一处公寓,看林啸堂停下车,庄安妮马上问他:“这是......”
“我家。”
如愿看到庄安妮惊恐的表情,林啸堂扶了扶眼镜,轻笑:“自己能走吗?”
“能!”庄安妮脱口而出,可下一秒脚才一着地就打了脸。
一旁的林啸堂不禁嗤笑一声,俯下身将她脚上仅剩的一只的高跟鞋脱下,随手丢进车里。接着拦腰抱起她,一路抱回公寓。
电梯里,庄安妮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不免有些慌张。她偷偷抬头斜睨他,不料被他察觉,“看什么?”
“没有。”庄安妮忙摇头。
进了家门,林啸堂把庄安妮放在客厅沙发上就径自去换衣服了。等再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白色T恤。
“等下洗个澡,换上。”他把T恤丢给她。
她瞥了一眼那T恤说:“不用了。”
这时,正好门铃声响了。很快,林啸堂带着一个提着药箱的医生走进客厅。
“她脚扭了。”林啸堂对男人说。
闻言,医生走到庄安妮跟前,简单检查了一下她的脚踝后给了几贴药贴,嘱咐洗澡后贴上。看完庄安妮,又给林啸堂包扎了手上的伤处。
医生走后,客厅就只剩下两个人。庄安妮略带不安的问:“你能送我回去吗?”
林啸堂在她面前用酒将医生给的药片送进肚子,又将整杯酒一饮而尽,“不能开车了。”
庄安妮无奈,说打电话给帕琳接她。不等她翻出电话,林啸堂不紧不慢的笑:“这个时间,恐怕她都喝high了吧,还顾得了你?”
“留下过夜,明天送你回去。”
“......”
“你睡客房。” 见她还犹豫,他摘下金丝眼镜揉着鼻梁,语气轻佻的说道:“我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不用等到现在。在C城看着雪,车震不是更有情调!”
听到“车震”她脸上立刻一阵红一阵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真......无耻。”
“没错!所以,别烦我了!搞得我没耐心,对你做什么可说不准。”言毕,他突然一步跨到她身侧,拦腰抱起她,“去洗澡!你身上的香水味好臭!”
听完,她下意识低头去嗅自己的味道。果然,是浓重的中东印巴香味。她正回想怎么沾上这些味道时,他已经走进浴室,放下她后就关门出去了。
庄安妮反琐上浴室门。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了他的T恤。拖着瘸腿,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回客厅。
林啸堂正在站在窗前抽烟,听到声音他回头望了眼,打量了她T恤下光洁白皙的长腿片刻,熄灭了手上的香烟,问她:“会煮面吗?”见庄安妮点头,他随即扬了扬嘴角说:“煮给我吃。”说完就往厨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