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安妮的手还僵硬在攥着手机的动作,她目光移向碎裂的手机。
林啸堂笑问:“安妮,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吗?”
庄安妮没有回答,伸手去抓起手机,转身就要离开。
林啸堂对着庄安妮离开的背影说:“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别想再回来求我,想好了。”
如他所愿,庄安妮停住了脚步。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良久才平静。
庄安妮缓缓转身,脸上已经挂上一抹妩媚的笑容,“那就快点吧。”
怔怔望着她几秒,林啸堂才抿嘴哼笑,“急什么?”
“因为你饥//渴。”说完,庄安妮大步走到林啸堂身前,动作粗鲁的扯拽他的腰带。扯下的腰带被庄安妮拿在手里,她对折放在手上掂量着。下一秒,挥手直接将腰带抽在了他身上。
林啸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抽得痛哼了一声,当她再次抬手,他一把拽住腰带顺势把她扯到身边。她倾身靠在他肩上媚眼如丝,手指拨弄他的衬衫纽扣。瞧着她这副谄媚逢迎,他倒是相顾无言,只觉得如鲠在喉,讥诮的骂道:“你还真是犯贱。”
庄安妮充耳不闻跨坐在他身上,扯着他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拽,衣襟瞬间裂开。她低头去舔他的喉结,等他呼吸越发粗重,她才笑吟吟地看着他。突然,她扬手“啪”一巴掌,直接甩在林啸堂脸上,这才笑骂:“你才贱!”
他歪着头摸着被打的脸颊,低声冷笑。慢条斯理的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笑着与她对视,一边反剪过她的双臂用领带绑在她身后,一边问:“还记得我喜欢听什么吗?”
“那么喜欢听下流对白,你怎么不去看a/v?”她嘲讽,冷眼相觑。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呵气:“女//优哪有你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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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曼谷,来接机的人是吕一哲。
看到庄安妮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吕一哲立刻走上去接过行李箱,他询问:“哪里不舒服吗?”
庄安妮用披肩把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脑袋,脸上还带着口罩。她轻咳两声说:“感冒了,想跟你请几天假。”
上车后,吕一哲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庄安妮,说:“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投标的事情你不用跟了。”
接过水瓶,庄安妮小心翼翼沿着口罩边沿送进嘴里。却不小心扯断了口罩的带子,口罩脱落一瞬,吕一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庄安妮。
庄安妮尴尬的马上用口罩捂住脸。
吕一哲咽了咽嗓子,并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默默开车,将庄安妮送到公寓楼下时,他才开口:“多休息几天吧。”
回到家,庄安妮立刻冲进浴室,用卸妆油将脸上脖子上厚厚的粉底擦洗掉。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她摸了摸裂开的唇角和嘴边一大块发青的痕迹,目光又落在脖颈上大片吻痕,咬着牙骂:“变态......”
足不出户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身上的痕迹才渐渐淡去。
那日,接到宋仕亨的电话,才不得不出门赴约。
见面后,宋仕亨开门见山说:“林先生他要同我合作,在曼谷开一家投资公司,你知道这事吗?”
庄安妮笑笑,“投资你竞选吗?”想起林森说的话,宋仕亨一直与林啸堂交往密切,庄安妮只觉得再也无法信任宋仕亨。
“不必这样说,安妮。林先生的手段,你应该清楚。我也是无辜被扯进你们的恩怨里,自保没有错吧。”
“也渔翁得利了吧......”庄安妮顿了顿,想了想又问宋仕亨:“投资公司未来有什么经营计划?”
“就是要说这个!我个人觉得,林先生另有打算。”宋仕亨欲言又止,最后丢下一句:“留心一点荘氏的项目。”
见完宋仕亨,庄安妮就去了公司,查看吕一哲近期的行程和公司的项目安排。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吕一哲看到庄安妮坐在工位,就问她怎么来公司了。
庄安妮将拿着项目计划表问:“我们近期有哪些项目到了比较关键的阶段?”
吕一哲一楞,面色略凝重的看向庄安妮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庄安妮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吕一哲,他听完便逐一排查每个项目,最后才摇头说:“应该不存在什么漏洞会被别人抓住。”
庄安妮默默点头,但总觉得内心十分不安。
庄安妮的预感一向都很灵,隔天就接到汉克随从的电话,得知汉克在泰缅边境遭遇了伏击,受了伤,现在已经在曼谷治疗。
追问之下才知道,这次伏击是因为林啸堂那一则莫须有的虚假新闻,直接陷害汉克卷进了过去的几桩地区争端事件中。事件涉及多方,一时间汉克成了众矢之的。几方敌对势力联合,想借此置之于死地。
庄安妮赶到医院的时候,医院已经被封锁。再见到汉克,他的眼睛蒙着纱布,身上还有多处挫伤抱着纱布,手臂也打折石膏。庄安妮去握他的手时,他语气轻松,还劝庄安妮要宽心。
每天庄安妮都来给汉克送餐,陪他聊天。在医院陪了汉克几日后,她就发现汉克似乎与医院的年轻医师安依关系亲密,安依看汉克时的眼神也绝不只是对待一个病人那么简单。汉克虽然看不到安依满眼星星光亮,却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对安依流露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