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胸脯，转头看向程翊，发现他已经不是刚刚将头靠在墙边闭眼平复的样子。
程翊的眼睛明亮，流露出几分咄咄逼人，“你害怕遇到谁？你的新男朋友？”
柯清曼眼睛流露出几分戏谑，“怎么？你很关心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前~男~友。”
程翊脸上露出几分晦涩，他咬了咬牙，大手揽过她的腰，吻上她的嘴唇。
亲吻时，程翊睁着眼看她。
柯清曼睁开眼发现了，嘴巴微微往后躲，嘴角上扬，眼里闪过几分嘲讽，似在嘲讽他刚刚睁眼深深看着她的动作。
程翊左手扶着她的头，低下头重新吻住。
这一次，程翊没有睁开眼，反而动作有些粗暴。
“嘶，你咬我干嘛！”柯清曼猛地推开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咬破了。
面对她的控诉，程翊仍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细腰，低头不语，清澈的眼眸倒映她的身影。
二人的脸，只距离几厘米。
老实说，柯清曼好久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的脸，心里难免有些悸动。
她呆呆看了几十秒，程翊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他眼里透着笑意，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抹了她的嘴角。
柯清曼读懂他这动作和眼神了，他明明就是笑她看他看太久了。
他这么做作地做出帮她抹嘴角的动作，不就是暗示她不要过于沉迷他的美色而流口水么？
啧，真该死，男色误人！
柯清曼不欲示弱，她认真再看了看他的脸，冷笑一声，“得意什么？你不过就是这张脸能够骗骗人。”
程翊故意贴近她，让她感受着，戏谑地问，“只有这张脸能够骗人？没有其他的了？”
柯清曼下半身躲了躲，有些嫌弃，怎么现在还跟刚刚那样？
她躲开他炽热的眼神，红了红脸，“唔，活也还行。不过没试过别人的，可能有人比你还好呢？这个不货比三家怎么知道？”
程翊掐着她的下巴，眼神带着压迫，“还想试试谁的？”
“别人的！怎么，你还管得了我吗？”
柯清曼硬气回答他。
被她这么一凶，程翊有些语塞。
柯清曼见他这样，心生一个计，“做吗？”
程翊：“什么？”
她不耐烦再重复一遍，“我说，我们两个要做一下吗？”
“好”
二人重新回到程翊刚刚走出来的房间里。
开始之前，柯清曼抵住他的胸膛，嘴角勾起，柔声说，“我先去下洗手间，你等等我。”
程翊拉住她的手，眼神有些幽怨。
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就几分钟。”
他将她的手往下拉，“你快一些，他等不及了。”
此时的程翊，委委屈屈的样子，像只淋了雨之后只会直勾勾地看着你的小狗，浑身上下散发着可怜劲。
柯清曼有些抵不住这种眼神。
“知道了知道了。”她如同触电般快速抽回手。“你去床上等我。”
柯清曼走到洗手间，环顾四周，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洗手间的墙和门都是不透明的玻璃，外面的人看不见她要做什么，正好方便了她搞点小动作。
柯清曼掏出手提包的手机，点开邮箱软件，找到之前发程翊和徐辞云二人照片的那个邮箱。
她轻触屏幕，打了几句简短的话发过去后，便退出软件。
透过洗手间的镜子，她看到自己此时脸上的讽刺，一起去音乐会算什么？一起来开房才算得上高招啊。
她徐辞云，也该多学学了，不能做些小孩子才会做的小把戏。
啧，今天就劳累她柯清曼来好好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