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见了，不自觉地伸手把它拢在耳后。
不小心碰到她的耳，瞬间两人的耳都染上绯红。
“你……”
“你……”
程翊摸摸鼻子，他轻咳了声，“你…没事吧？”
他来得匆忙，在楼梯那里更是两三阶台阶一起跨，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没事。”柯清曼笑着说。
“那快点去交报名表吧。”
“嗯嗯。”
二人一起来到摄影社门口，门口交报名表的队伍已经排起了长龙。
柯清曼和程翊的到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同学们见二人前后站着，虽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但两人的互动显得十分亲昵。
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被拍下来传到贴吧上。
下面的跟帖一层接着一层。
网友“读书认真磕CP”：不会吧不会吧，应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男生酷酷的和漂亮姐姐看起来好配吧？
网友“小郑小郑读书不困”：我怎么连这两个人都不认识就开始磕CP啦。
网友“咔咔咔吃饭饭”：这两人楼上的友友怎么不认识哇？男的是高一男神程翊，女的是长得好看，性格还好好的柯清曼。天呐，我是隔壁班的，偶尔看到他们二人在走在一起，简直是颜狗的天堂！
网友“发际线为何总是和我作对”：我感觉磕到真的了，天哪，暴风哭泣！
网友“song＋人是谁呢”：青衣CP是真的！快点入坑一起吞钥匙搬民政局！！
……
程翊和柯清曼还不知道网上的腥风血雨。
柯清曼小声地说，“我好像…有些紧张”
程翊一时听不清，“什么？”
柯清曼猛地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耳边，用气音说：“我说，我有点紧张，要是我们没有被选上怎么办？”
程翊被她的动作弄得心痒痒，她凑得那么近，虽然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但他觉得浑身的体温都提高了。
特别是耳朵附近，感觉已经超乎能够承受的热度。
他扬起嘴角，“这么没有信心？”
“是啊，你看，这里好多漂亮姐姐噢！”
柯清曼神秘兮兮地说，眼里的赞叹快要溢出来。
她盯着周围许多肤白貌美的学姐同学，嘴里不停地夸着。
“那个小姐姐，头发好长噢，看起来发质好好的样子。你快看！”
柯清曼示意他，但程翊却无兴趣，他正看着手机。
很好，柯清曼心里说。
程翊看起来不是那种易于耽于美色的人。
不像其他有些男生那样，看到有好看的女生就死盯着看。
程翊这边，他看着成功的回复皱起眉头。
成功：要走后门？没办法的，这次蒋时彦发话说要内定他和柯清曼二人拍。
程总，你没机会啦。
程翊：他说要内定，你们就听他的？
成功：没办法啦，谁叫他财大气粗。喔，程总你好像也不穷，那就跟他砸钱看看谁舍得一点咯。
程翊：他砸了多少钱？
等了许久，成功才发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摄影器材看起来价格不菲。
成功：看到没？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他还许诺余下三年的经费支持。还别说，之前我们真是小看蒋时彦的财力。
搞房地产的就是钱多。
程翊：推一下你们负责老师的联系方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