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后，柯清曼一脸佩服，“很不错嘛，短短几分钟就能看出这么多问题来。”
程翊也不自夸，“只是刚好有注意到而已。”
她注视着他，心里暗暗地想着，果然身份不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她关注的点是这些建筑到底好不好看，食物到底好不好吃。
而程翊关注的点则在于要从什么方面提高这家店的顾客体验、知名度、菜品的质量……
有时，柯清曼觉得自己和程翊的区别在于思维的不同，很多时候，程翊总能更快更准确地找到问题的关键，而她却不能。
时间越久，她越认识到二人的差距有多大。
但没关系，她相信，这些差距总有一天会缩小到自己不在意的程度。
吃完东西，柯清曼如愿穿上心心念念的和服。
她在镜子前转了转，歪着头问程翊，“好看吗？”
程翊认真地看了看，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好看。”
她低下头，吃吃地笑。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样秀气浓密的眼睫毛，优越得让人嫉妒，她自己的眼睫毛都没有她的那样浓那样密。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两人不知不觉就贴在一起。
柯清曼感觉到他在用舌头细细描画自己的唇形。
第四十四她主动伸出舌头，学着网上的……
她主动伸出舌头,学着网上的教学，画着ABC。
她是个稚嫩的初学者。
感觉到她不得其法，程翊低笑着。
揽着她的背的手收紧,一只手扶住她的脖子。
用行动教会她。
包厢里急促的喘息声，惹得两人的耳朵都染上绯红。
柯清曼停下来之后，微微转过头不看他,嘴里微微喘气。
她靠在他的胸膛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背。
头顶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将他整个人笼在其中。
柯清曼看着，有些眩晕。
那样深邃黝黑的眼睛，此时包含着欲说还就的情意。
程翊用手擦了擦她嘴边的弄花的口红。
她看着他节骨分明的手指，脑海里不禁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张图。
两只白皙且细长的手，摆弄着沾满露水的玫瑰花。
手指指尖还有些微微往上翘。
图片还拍下手腕部分扣得紧紧的衬衫袖子。
简直是禁欲中又带着□□。
这种反差，最戳中她的心。
此时程翊表情一丝不苟,双眼注视着她嘴唇。
用手细细擦干净越过边界的红。
她不禁咽下口水，眼睫毛微微颤动。
程翊擦完,捧着她的脸,注视她的眼,“今晚，不回宿舍好吗？”
自从表白那天跟她肌肤相亲之后,她总是出现在他的梦里。
在梦里，程翊和她相处的地点各异。
……
每次梦醒，他既觉得产生这些梦的自己属实肮脏不堪,又觉得怪不得别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种滋味实在是各种感官的享受。
柯清曼听到他的话，耳朵有些烫。
那天的记忆对她来说，有些模糊,虽然才过去几个星期。
她只知道最后自己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催他快点结束。
程翊见她久久都不回答，便俯下身子，将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对着她的耳朵细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