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妻狂魔——瑜姿
时间:2022-03-02 08:08:00

  “你好多次约我来听戏,那新来的真能比得上清涵哥?”陈蕴藉有些好奇的道。
  邵宜年毫无疑问是他清涵哥的脑残粉,过去别人的戏那是喷的猪狗不如。
  如今盛清涵早已翻身做主,不可能再来唱戏,他还当邵宜年会放弃听戏这个爱好,没想到又有了新的‘爱豆’?
  “蒋玉菡怎可能比得上盛伯爷呢?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邵宜年当即摇头否认,旋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你叫盛伯爷清涵哥?”
  陈蕴藉现在同盛清涵已经混熟了,向来都是这么叫的,没想到今天在邵宜年面前说漏了嘴。
  他笑了笑,“就是见过两次,盛伯爷温文尔雅,是一位谦谦君子。”
  邵宜年收起扇子,点了陈蕴藉两下,“不老实啊。”
  陈蕴藉轻轻推了他一把,“行了,进去听戏吧,听完戏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邵宜年被他推着往兰园里走,嘴上却不依不饶,“我说你好端端的请我听戏,原来是别有所图啊陈蕴藉,我可真是看透你了。”
  “别贫了。”陈蕴藉道。
  邵宜年摇头叹气,假模假样的道,“交友不慎啊。”
  陈蕴藉翻了个白眼,“有完没完,不听就走了。”
  “听听听,怎么能不听呢……”邵宜年见陈蕴藉恼了,忙收敛了做作的姿态,“蕴藉,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多惨啊,我老爷让我大哥盯着我的功课,不让我出门听戏,今天要不是你约我出来,我根本就出不来,太惨了,太惨了啊。”
  陈蕴藉闻言闷笑,“也不看看你在童生班待了多少年了,邵伯父没打你,你就阿弥陀佛吧。”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还是不是朋友了?”邵宜年叹道。
  陈蕴藉推开他,“少来。”
  邵宜年长吁短叹,还是把今天的戏听了。
  台上这个蒋玉菡,陈蕴藉也是头一回见,当年蒋玉菡刚来兰园,邵宜年就想拉他来听。
  可他不感兴趣,一日被邵宜年拉来,却被忠顺王给买走了,后来忠顺王没了,这蒋玉菡又回了兰园,过了这两年,风姿初成,这名气确实有盛清涵当初四五分,可这唱戏的韵味,就差了许多。
  陈蕴藉表示,欣赏不来。
  这个蒋玉菡,如果没错的话,就是原著里和贾宝玉有过一段,然后被贾宝玉出卖的——忠顺王府家的小旦。
  不过,如今忠顺王府已经没了,蒋玉菡也回到了兰园,只怕同贾宝玉,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吧?
  总是有人夸宝玉尊重女性,说他真心。
  陈蕴藉对此嗤之以鼻,真心?说的旁人没有真心一般,贾宝玉那张嘴真是骗人的鬼,有些时候不要去听男人说了什么,而要去看他做了什么,贾宝玉引发的一切后果,沾染的人命,根本不是他的尊重和真心能抵消的。
  真心和尊重也掩盖不了他的轻佻,他对自己身边的每个女孩子都很真心,这恰恰就是最大的不尊重。
  一场戏听完,陈蕴藉毫无波澜。
  邵宜年也没有过去的意犹未尽,摇摇头,同陈蕴藉出了兰园。
  “能让你请我听戏,这般投其所好,想来这戏不好听啊,去哪儿吃饭?”邵宜年笑道。
  陈蕴藉道,“老地方。”
  两人上了酒楼,叫了个雅间。
  听陈蕴藉说明来意,邵宜年面色古怪,“你问韩修文有没有婚配做什么?”
  “你管那么多,知道就说,不知道就算了。”陈蕴藉道。
  邵宜年喝了口酒,啧了一声,“要说这韩修文啊,也是可惜。”
  “可惜?”陈蕴藉皱起眉,他只是问有无婚配,怎么就得了一句可惜的评语?
  邵宜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道,“你也知道韩修文有个哥哥,这韩修文受他哥哥影响极深,前两年就到了要定亲的年纪,他家也确实在给他相看姑娘,结果他自己对外宣称,他只想像他哥哥一样寻得一位心意相通的姑娘,若是不能,他宁愿一生不娶。”
  陈蕴藉微愕,“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韩修文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他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发出这样堪称奇葩的言论,怎么会不传得沸沸扬扬?
  “嗨,你当时不是去应试了吗?正好错过了,等你回来,这事儿早就平息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丑闻,旁人唏嘘感叹两句,也就算了。”邵宜年道。
  陈蕴藉闻言,想了想,他前年确实回乡应试去了,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五月底。
  他挠了挠头,“他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有不少闺阁千金很中意吧?”
  邵宜年又叹,“不错,起初确实是有好些千金中意,但后来吧,啧,怎么说呢。”
  “别支支吾吾的,快说。”陈蕴藉给他倒酒,催促道。
  邵宜年喝了口酒,“这么说吧,韩修文将这些对他有意的姑娘,统统拒绝了,虽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他这幅姿态,让人怀疑是在耍人玩,久而久之,就……”
  陈蕴藉:“……”
  这些闺阁千金,消息都是互通有无的,怎么他姐姐不知道?
  陈蕴藉有些疑惑。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邵宜年道。
  陈蕴藉摇摇头,“没有了。”
  吃完饭,邵宜年还想拉陈蕴藉再去玩,陈蕴藉婉拒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被拒绝之后,邵宜年摇着扇子,“既然你有事,我就不强求了,改日再聚。”
  陈蕴藉拱手道别,匆匆的回了府。
  他换了身衣服,然后去找陈莹莹。
  “这么快就有消息了?”陈莹莹让人给陈蕴藉倒茶,惊讶的道。
  陈蕴藉便将从邵宜年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告诉陈莹莹,“按理说,韩修文这事儿闹得不小,姐姐你居然不知道他?”
  陈莹莹愣了一会儿,哭笑不得的道,“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当时他一番话,可是撩得好些贵女春心萌动,可惜他后来的一番作为,给人泼了冷水,更是令人怀疑用心,渐渐地,便有人说韩修文只是在耍人玩,根本没有诚心求娶之意。”
  陈蕴藉:“……”
  该不会是那些贵女被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败坏韩修文的名声吧?
  “昨日我只听梁姐姐唤他韩公子,却不知道他就是韩修文,毕竟这京中姓韩的官家子弟还是有不少的。”陈莹莹道。
  陈蕴藉恍然,“原来如此。”
  “如此,韩兄肯定还未曾定下亲事,姐姐昨日问起,莫非是想撮合他们?”陈蕴藉道。
  陈莹莹摇头,“我只是问一问,看看他们有没有可能,至于婚嫁,当然是看韩公子自己,若是他有心,自然会去求娶,我们从中间撺掇,一点意思都没有。”
  陈蕴藉挑眉,“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就是想看看,他当初说的求一位心意相通的姑娘,究竟是不是真心的。”
  如今要说谁有机会符合这个条件,当然是跟韩修文有过短暂接触的梁馨宜。
  陈蕴藉恨不得翻白眼,想看戏就直说呗,还说得这么好听。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读书了,你想看戏,就慢慢看吧。”陈蕴藉摇摇头,起身就走。
  陈莹莹也不拦他,扭头问月儿,“真没想到他就是韩修文,你说,他会不会对梁姐姐动心?”
  月儿笑道,“梁姑娘温柔娴静,长得也好,姑娘不必担心。”
  “你就敷衍我吧。”陈莹莹其实现在已经不怎么担心了。
  陈蕴藉回到屋里,练了一会儿字,然后又看书,入了夜,便洗漱睡下。
  次日,陈蕴藉赶早去书院。
  “韩兄?”陈蕴藉没想到会这么巧,在书院门口遇上了韩修文,“这么巧?”
  “不巧,我在等你。”韩修文笑道。
  陈蕴藉微微一愣,“等我?”
  “你是我在书院唯一的朋友。”韩修文道。
  陈蕴藉想起上回在街上看见韩修文和一个年轻公子在一起,“上回街上那个……”
  “那是我表弟。”韩修文笑道。
  陈蕴藉恍然,“原来如此……”顿了顿,与韩修文并肩往书院里走,“你这个表弟,看起来有点好糊弄啊。”
  “别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他可是个多情的,如今院儿里已经有了四个通房,除了我舅母给他的一个,其他三个全都是他各种名目‘救’回去的。”韩修文提起这个表弟,就很无语。wwω.ЪiqíΚù.ИěT。
  陈蕴藉噎了噎,“哈哈,是这样吗?”
  他看那年轻公子,一副单纯懵懂的样子,还以为是个傻白甜呢,没想到……
  真是人不可貌相。
  韩修文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说他了,蕴藉进甲班也有两三年了,打算何时再下场应试?”
  “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问我什么时候去应试?”陈蕴藉嘴角抽了抽道。
  韩修文一怔,“还有人问过吗?”
  他是因为自己怎么考都考不过院试,有些心灰意冷,便一时兴起问问陈蕴藉而已。
  陈蕴藉道,“上回去拜见林伯父,他也问过我,还考校了我的学问。”
  “考校你?”韩修文挑眉,他仔细问了问,弄明白之后,笑着道,“看起来,林大人很喜欢你这个晚辈啊。”
 
 
第88章 (一更)
  陈蕴藉闻言怔了怔,旋即想了想,笑着点头,“林伯父好像确实挺喜欢我的?”
  “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允许你带了他女儿出门呢?”韩修文意有所指的道。
  陈蕴藉却没听出来,“我只是跟着去的,林妹妹是同我姐姐和梁姑娘约好了去潭柘寺,我只是带着人保护她们而已。”
  “这样吗?”韩修文微笑着附和,“即便如此,也可以看出林大人对你很信任了。”
  “这倒是。”
  韩修文笑着摇头,同陈蕴藉一起进了学堂。
  “蕴藉,等等我。”他们刚进门,身后就传来邵宜年的声音。
  陈蕴藉顿住,邵宜年就追了上来,“蕴藉,你今天来的有点迟啊。”说着,又注意到陈蕴藉身边的韩修文,不禁一怔,“韩兄?”
  “邵兄。”韩修文笑着拱手见礼。
  邵宜年有些无措,忙回了一礼,“好端端的,这么客气?”
  平时韩修文虽然不至于无礼,但也不会这样笑着跟他打招呼见礼。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邵宜年忍不住挠头看向陈蕴藉。
  昨儿陈蕴藉才来找他打听过韩修文的事,今天又一起上学。难不成……陈家有意将姑娘嫁给韩修文?
  不过,年龄差的有些大吧?
  “看什么呢?”陈蕴藉见邵宜年神色古怪的在他和韩修文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的,忍不住推他。
  邵宜年晃了一下,站稳之后,才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这话听上去莫名有些酸酸的。
  “前日我与韩兄在潭柘寺聊了一会儿,感觉意气相投,便成为了朋友。”陈蕴藉道。
  邵宜年不太相信,昨儿陈蕴藉还来向他打听韩修文有没有婚配的,要是朋友会不知道?
  不过陈蕴藉既然这么说,他也不好在韩修文面前拆穿他,也笑着对韩修文道,“蕴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改天一起聚一聚?”
  韩修文笑着应下,很给面子。
  一来二去,邵宜年很快就同韩修文熟悉了。
  一同在书院读书,难免就会交流学问,陈蕴藉的课业是他大哥手把手教的,他现阶段的水平已经超过了童生班的课程,其实来书院里根本学不到什么新知识,他更多的还是回去之后完成大哥布置的课业,在书院里不过是巩固他学过的知识,多少有点用处。
  而且书院的先生角度与他兄长不一样,也可以两相对比,看看能不能有新的领悟。
  他很快就发现,韩修文的功课很扎实,但问题也很明显。
  “修文兄在家,一直都是自学的吗?”到了下午,三个人围在一起交流学问的时候,陈蕴藉终究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韩修文苦笑道,“我家也不是什么豪门,能送我来白鹤书院读书,还是因为哥哥昔年的老师帮忙才能进白鹤书院,我也能感觉到我已经陷入瓶颈,但不得其法……”说着便有些黯然。
  陈蕴藉抿抿唇,心中了然。
  韩修文迫切的想要入朝,想要报仇。
  “修文兄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为你布置一些课业,回去做一做?”陈蕴藉试探着道。
  论起来韩修文大了他四五岁,他这样说,遇到那些小心眼的,说不定就要觉得他在羞辱人。
  好在韩修文不是这种人,他愣了一下,才道,“蕴藉有心了。”
  陈蕴藉刚进甲班的时候,功课还只在中下游,可不到两个月,他就到了前十,不到半年就稳坐了甲班第一,现在谁还不知道陈蕴贤每日都在辅导他弟弟的功课?
  陈蕴藉的学识,早已经超过他们这些同窗了。
  “你不怪我多事就好。”陈蕴藉笑着道。
  韩修文一笑,“我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吗?蕴藉仁善,我得惜福才是。”
  陈蕴藉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修文兄过奖。”
  得了鼓励,陈蕴藉给韩修文布置功课很认真,没两日,就被他兄长知道了。
  “你自己都还没学出来呢,就敢去教别人?”陈蕴贤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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