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你忘记了?
炎律:?
炎律:他就是想跟我打架,讽刺我, 这下东西好像谁家买不起似的!
段砚:……
段砚:我的确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跟你瞎扯这些,言归正传,你想问什么。
炎律:不是我, 是我朋友!!
段砚:行行行, 好好好。你朋友,你朋友想问我什么?
言归正传以后,炎律忽然不知道怎么说。
炎律:就是,那什么,有个针锋相对的人, 相处着相处着,忽然很想那什么。
段砚:上*床?
炎律:???
说什么呢!
狗东西,整天在想什么!
炎律心里的忐忑,被段砚的一句话冲击得反而平静了下来,他仔细的想了想。
平时他会想亲阮白吗?完全不会。
平时会有想抱她吗?不被气死都算他坚强。
那为什么会忽然鬼迷心窍想亲她?
炎律想了想,眼前闪过巴掌大的草莓红艳艳,透露珠宝的光泽感。秀色可餐。而且刚才阮白吃了草莓,嘴巴香香,唇瓣还有草莓汁。
他悟了,他终于悟了。
炎律站起来猛地一拍手:“我是因为喜欢草莓啊!”
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至于为什么忽然爱上了草莓——那都不重要!
手机一震,段砚又发来消息。
段砚:?
段砚: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炎律:少爷自己想通了。
段砚:?以你的跳脱性格和智力,我怀疑你的“想通”和事实真相相隔几万里。
炎律:呸!我聪明着呢!
炎律:不聊了,少爷要打工去了。
心里的纠结不在,心情也变得轻松。
炎律拍了拍手和裤子,走到厨房伸长脖子看阮白在做什么,阮白打开冰箱,将一盒东西放进去。
锅里也空了,只有一层薄薄的粉色。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草莓香。
阮白头也不回:“在门口站着发呆呢?不吃草莓了?”
草莓是毒药!
在阮白家禁止触碰!
少爷谨记着以上血的教训,也不管阮白看没看见,将脑袋摇成了波浪鼓:“不吃了不吃了。”
阮白将草莓在冷冻室放好,懒洋洋的起身,关上冰箱门:“之前不是很喜欢?”
“现在不喜欢了。”少爷小心眼的记仇,气呼呼的:“我都不知道我对草莓这么喜欢。闻到你嘴巴香香的,想尝尝。差点亲到你。”
他说着说着更生气了。
“搞得少爷好像流氓一样!草莓最讨厌了,我以后都要讨厌草莓了!”
阮白:“???”
系统:“???”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流氓并不是草莓的原因,是你自己见色起意。
*
“你的冰点草莓做好了吗?”
“冻三个小时就可以吃了。”阮白看他一眼:“怎么,少爷忽然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