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挑了下眉。
孙主任沉了脸。
“......给他，”林曼曼连忙把这一口气喘完，“我们想亲手交给您。”
江衍：？？？
顾明城：“......”
孙主任面上稍有缓和。
谁知道顾明城会不会在背后搞他们，林曼曼非常小心眼地想着，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什么三角恋情她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最好一个也别扯上关系。
“交给我？”孙主任拧眉，“我哪有时间”
“不不不，一定要交给您，”林曼曼立马打断他的话，她可不想跟男主角扯上关系，说着很是诚恳地看着孙主任，“显示我们的诚意。”
江衍：......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说要写了吗？
这话听着还像个学生说得，孙主任清了清嗓子：
“行吧，那你们两个晚饭前交过来。”
“好！”
林曼曼回答得干脆利落，声音清脆悦耳。
江衍阴恻恻地看着她：“好什么。”
林曼曼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好像有点儿赶。”
江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有说我要写吗？”
林曼曼眨眨眼：“你也没说你不写啊。”
“我没说吗？”江衍瞬间拔高了音量，“你聋了吗？”
这脾气，啧啧啧。
林曼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
“你说得是不交，你又没说不写。”
“......”
楚恬做完课间操，从台子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江衍和林曼曼旁若无人地吵闹着，顾明城就这么站在一旁，目光始终停留在女生身上。
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校服裙子，心底莫名就涌上来一股郁气。
没有想象中大面积的奚落和嘲讽，甚至连周围其他同学看起来也对她和善许多，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先前她犯下的错。
校园论坛上的帖子也被压了下去，现在挂在首页上面的随便点开都是在夸林曼曼的。
不是夸她漂亮，就是夸她身材好，动作学得快。
“楚恬，楚恬，”领操台下面的同学冲她挥了挥手，“快点儿下来，要跑步了。”
往队伍里面跑的时候还能听到其他同学讨论着林曼曼，楚恬咬唇，再抬眼时，眼眶微红，身子一软，跌倒在草坪上。
“楚恬！”
“恬恬！”
“楚恬！你怎么了？”
“楚恬摔倒了！”
“快过来几个人，楚恬摔倒了！”
很快，一群人就围了上来。
林曼曼站在远处，踮着脚尖看了两眼，看不清楚放弃了，看了看身边站着的两个男生，忍不住说道：
“你们不去看看？”
女主角摔倒了，深情男主和反派男二不赶紧挤过去看看？
江衍嗤笑一声，没什么反应。有什么好看的，平地走路能摔倒除了走路不长眼还能有什么。
顾明城稍怔，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
“我去看看。”
顾明城说完就转身走人了。
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