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架这种事情，人多了才行，人少了没气势。”
林曼曼：“......”
她说了她要去打架吗？她是去理论的，好吗？
——
“月考我们班数学考得并不好，”下课铃声响的时候，数学老师还在讲台上说着，“没一个满分。”
顿了下，“连普通班都不如。”
满分？那不就是林曼曼吗？
大家没说话，只是彼此看了看，眼神不言而喻，偷偷地笑了起来。
是比不上，脸皮也比不上人家厚。
等老师走了，班里“轰——”地一下炸开了，像是憋了许久似的，笑声都有些压不住。
“听到老师说得了吗？”
“数学考得可不行，”第一排坐着的男生，尖着嗓子，模仿他们数学老师的声音，“比不过人家林曼曼。”
“嗯，谁让人家考了满分。”
“她还想参加竞赛呢！”
“楚恬，”楚恬身边也站了不少人，“你下次好好考，考个满分，省得回头数学老师老在班里夸那谁，我可受不了。”
楚恬抿抿唇，解释道：“我最近在准备竞赛的事情，考试反而松懈了。”
“正常。”
“没事儿，都知道，”其他人安慰她，“反正你实力放在这里，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偶尔一次发挥失常没什么。”
“对，那谁是属于超常发挥，昙花一现。”
“对对对，就这还想参加数学竞赛呢，笑死了。”
“不过说起来，林曼曼为什么会想去参加数学竞赛啊，她很喜欢数学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很喜欢。”
“不知道。”其他人摇摇头。
楚恬抿抿唇，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不会是因为......我吧，”
顾明城抬眼，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众人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忙点点头，附和道：
“很有可能啊！”
“她本来就嫉妒你，好不容易考好了一次，肯定恨不得能好好再显摆显摆。”
“我猜啊，八成就是因为咱们恬恬，之前那次的事情估计就一直记恨着呢。”
“他们老师也挺头疼的吧，遇到这么个糟心的学生。”
“我要是她，我才不敢去参加什么数学竞赛呢，免得更丢人。”
“人家可不怕呢，你看早上还在校门口堵着数学老师撒泼打滚地要机会。”
“她可真有勇气。”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哈哈哈”
“哈哈哈”
“嘭——”的一声巨响，笑声戛然而止。
教室前门被人从外面直接一脚踹开，1班的人都惊住了，就连隔壁班也被这巨大的动静给震得瞬间安静下来了。
看着忽然出现在教室门口的女生，众人都有些被吓到了，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楚恬心里猛地一咯噔，指尖用力地掐着掌心。
门口的女生，五官精致漂亮，眼睛更是亮得惊人，似笑非笑地扫了眼众人：
“说啊，继续说。”
一瞬间，教室里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仿佛掉根针都能听到。
林曼曼冷笑：“怎么不笑了？当着我的面，再笑一遍。”
刚刚不是还骂得热火朝天吗？离老远都能听到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把她贬得一无是处，现在她来了，怎么都跟个哑巴似的。
众人心虚不已，沉默着，没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