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也可以出去看看。”全当微服私访了。
那次听来的对话,阿萝隐隐猜到王府里应该还有一个“齐王”,所以他平时不出门是怕被人认出来。不过只要他想,应该换换装,应该不难。
“都看中什么了?下次让韩五派人给你搬回来。”
又来了,再怎么低调也遮不住骨子里的财大气粗。
“那兄长帮我把永城搬进府里吧,我瞧着都喜欢。”阿萝翻着书的手顿了顿,“不如再建个园子,里面不住人,就用来堆奇珍异宝。”
“有何不可?”永城是他的,也是她的。
“来。”凌御寒伸手拿下她的书,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
“要做什么?”看着凌御寒在桌案前忙活着,很快一个园子的雏形就画了出来。
“我开玩笑的。”看他低头绘画的表情如此认真,阿萝彻底无语了。
“我只负责画样图,找人建园子,里面怎么布置,可都是你的事了。”开玩笑又怎样?他又不是没能力任她玩乐。
阿萝伸出手掌,“拿出你的家当吧,要想塞满这么大的园子,估计得你全部钱财了。”
凌御寒眉间翘起,伸手把她拉到腿上,认真而又……“我的全部,也包括我。”
“我是个俗人,只喜欢黄白俗物。”又来了,阿萝可不想跟他讨论他的人的问题。
只要他的钱不要他的人?这可不行!
“你干嘛?”突然被打横抱起的阿萝迅速搂住他的脖子,“你别摔了我。”
凌御寒一跃而起,抱着她走向了桌案右边的屏风后。阿萝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紧张地问。
“到底干嘛?”
双脚突然离地,他步子还大,阿萝生怕自己滑下去。
“当然是对夫人进行教育。”
“本夫子力争在一个下午,让夫人改变错误的认识,还要灌输新的想法。”
“什么错误?什么想法?”阿萝脱口而出。
“金银之物焉能与你家老爷相提并论!”凌御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不信?”
“信。”阿萝重重地点着头,“那请眼前这位贵重的老爷松松手,不然小女子就被压死了。”
凌御寒低下头,几乎贴在她唇边,“想让老爷听话,是要有代价的。”
……
“都怪你,丢人了。”阿萝沮丧地看着自己扯碎边儿的裙子。
“明明什么都没做,裙子却破了,你让外面的人怎么想我!”阿萝一边娇嗔,一边思索。
“阿萝是遗憾了?”他也想做点什么,可还不能,“过些天一定满足你。”
阿萝疑惑,这人平时无所不用其极地耍流氓,怎么今天自己都成案板上的鱼肉了,他却没真的做什么,难不成……
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他出了什么问题?
阿萝低头瞄了一眼底下,迅速移开。
应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
一只手指突然弹上她的脑门,“疼!”
“你刚刚想什么了?”一种阴森森的,似乎带着磨牙的声音从上面想起。
凌御寒太了解她的小动作了,刚刚那一眼分明就是在质疑他的能力。
阿萝眨眨眼,扯出一抹尴尬的笑,“看看兄长的衣服是不是也不小心弄破了。”
“哼。”凌御寒嗤笑,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拄着床面,两人立刻调换了位置。
“心疼你苦夏,不舍得让你累,倒给你一个怀疑的理由了?”凌御寒捏着阿萝的鼻尖儿,“真该好好按住教导一番。
正当两人在榻上腻腻歪歪,情谊正浓时,门外韩五硬着头皮敲了敲门,“主子,穆公子回来了。”
“哦?”
两人相对而视,阿萝心道这么快就翻墙成功了?
穆景逍走的时候可是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这么快回来了,是成家姑娘原谅他了还是出了别的事。
“你快去看看吧。”阿萝借此机会推开了他,“也许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