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偏执男配HE了——舒小糖
时间:2022-03-03 08:36:14

  纱帐内的人依旧沉睡着, 呼吸均匀, 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铜制香炉里冉冉升起的淡白色香烟, 香飘四溢, 满屋子的鹅梨香。香气助眠,床上的人儿睡得更酣恬了。

  外面候着的青栀看了看已经热过三次的饭食, 转身吩咐人送回厨房, 重做新的午膳,还交待速去煮一碗冰糖雪梨送来。

  想着昨夜娘娘被抱回来进浴房的样子,想到站在门外守夜时听到里面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婉转, 青栀素来严谨的面上带着一丝红晕。

  今日娘娘可不止是身子乏了, 嗓子恐怕不会太舒服。

  纱帐里酣睡的阿萝别说身子不舒服, 嗓子不舒服,就连心里也委屈着呢。

  睡梦中, 阿萝觉得自己被骗了,生气着呢,梦里还时不时地踢着某人。

  说好的去欣赏金屋, 然而进去后就不是那么回事。那个色谷欠熏心的,简直不能容忍。梦着梦着,就又是一脚。

  阿萝是被他抱进去的,一进门就被满目琳琅吸住了她的眼,正感叹工匠的能巧,想和抱着她的人借工匠装修京都铺子,转眼间就被人按在太师椅上吻住。

  金屋就在主卧东墙后面,通过墙边的机关就可以直接进入金屋。

  所谓金屋其实就是在建屋子时加了一层纯铜罩子,坚固难摧。可外表看不出来,只当是一间从主屋延伸出去的普通侧屋。但里面布满机关,只要里面人不想出去,外面的人即便找到了入口也进不去。

  整个金屋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紧紧地护住里面的人。

  不过这屋子里面的布置却奢华无比。金屋分上下两层,四墙尽是壁画,排排架子上都摆满了精美的金银器皿。可惜阿萝连上面一层都没看清,就被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了。

  此时的男人简直就是山沟里眼冒金光的饿狼,逮到只兔子就不撒嘴了。

  阿萝气闷,不就是素了一年,至于这么激动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不知道节制。

  阿萝也是太累太乏了,毫无意识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凌御寒低声笑着,咬着她耳唇说着,“别说没了节制,就是死在你身上我也乐意。”

  “既然娘娘嫌我老,那就得为自己正名,得让娘娘知道年纪大的好处。”

  阿萝还记得最后她气得死死咬住他的胳膊,感觉嘴里都有腥味了,他也不放开。还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俨然一副没咬够就继续的模样。

  真是气死她了,当即就在他腰上拧了两把,只可惜他过于紧实,拧了半天只把自己的手指弄痛了,他倒是半分反应都没有。

  阿萝缓缓睁开眼睛,从模糊到清晰,终于看清了樱草色帐顶的祥云纹饰。

  祥云的纹路延伸向下,帐子紧紧合着,透过纱帐和花鸟纹围屏,隐隐约约能看到房门处站着个人。

  她以为是青栀过青柠,就喊了一声,没想到竟然是罪魁祸首。

  “醒了?”凌御寒撩开纱帐,搭至窗两侧,坐在床边,先是低头在她唇上捻了一番,在她气急推他前赶紧坐直身体,轻抚着阿萝的粉颊,开始安抚。

  阿萝是饿醒的,不然她也不想醒来。

  身上酸痛最不想看见的本就是他,而惹了祸的人还不自知,竟趁她睡醒茫然之际再次欺负人。

  没来得及发作的阿萝,只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就翻了身不搭理了。

  “还气着呢?”

  被甩了脸子的凌御寒好笑地摸摸鼻子,自己惹的祸心里有数,要是不安抚好了,今晚估计就难睡上这床了。

  那人穿着绀蓝色锦袍就翻身上-床,手肘枕在阿萝边上,掀开被子环住她,“别气了,乖。”

  昨夜他承认自己过分了,可那时越是见她躲,他就越控制不了自己。那种猎物在眼前的追逐游戏,实在欲罢不能。

  “你过分!”枕头处传来了娇声控诉,接着就把他推出被子,把头埋在枕上,手掌抓紧了被角。

  她这身上寸缕未着,生怕露出太多,引出某人的兽-性。

  阿萝是最想踹他一脚解气的,无奈自己的双腿还在发颤实在没力气,只能用手推了。

  可这人实在太硬了,推一下都觉得手疼胳膊疼。

  “让我忍了这么久,总要多吃几次,才算过瘾吧。”

  带着笑意的嗓音从头顶而至,阿萝气得扭头瞪了他。只是她双颊泛红,双眸含水,非但半点狠色都没有,反倒是像勾人的钩子,弄得他心痒痒的。

  凌御寒看着把自己缩在枕被之间的人,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的颈子上的红痕,怜爱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幽深,一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贴了过去。

  啪!

  白嫩手掌一巴掌拍在他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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