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美人脾气还是这么辣,不过你应该省着劲在该用的时候用。”他大言不惭地说,“既然都是老熟人了,你们识趣点别做无谓挣扎,把晶核交出来,顺便让我把这两美丽的女士带走就不为难你们了。”
“谁给你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夏开心几人刚生起想弄死他的怒火,一个冷淡至极的声音就从旁响起,轻易抚平了他们暴躁的情绪,她一出现就像定海神针一样让人安心,他们安静地退到一旁。
“小珏,闭上眼。”褚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小珏说着。
“哟,这次怎么还多了一个美女?还是个普通人啊,是早预料到我们刚好缺女人吗?”贼眉鼠眼的男人看到缓缓走出来的褚栖惊喜地说道,目光是不加掩饰地侵略,他身后的手下闻言都大笑出声。
只是他们没笑多久,立刻就被一眨眼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女人吓得猛然噤声。
“啪——”
褚栖戴着黑皮手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在那个男人脸上,直接将那个男人的脸扇向了一边,末了面不改色地问:“你刚才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见。”
那男人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猪头,旁人光看着都觉得疼。
男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疼得险些失去知觉,而耳朵更是一阵嗡鸣,压根没听清话,他愤怒地抬起头怒视眼前的女人:“你……”
“啪——”
刚起了个话头,比刚才那个还要响亮的巴掌甩在了另一边脸上,整个人直接被扇得飞出去,两张脸顿时肿对称了。
褚栖左手调整右手的真皮手套,表情淡漠如水,眉眼生寒,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冷:“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那人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神来,捂着脸痛苦地呻.吟。而他带来的手下同样被这一幕惊了半天回不过神。
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是怎么做到瞬间闪到他们面前并且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两个巴掌解决掉自家老大的?
“怎么回事?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抓住她!”一个尖细的女声率先响起,惊醒了仍然呆愣的一干人等。
褚栖听到声音的那刻猛地转头看向刚从车里出来的女人,一个让她记忆深刻痛恨入骨的女人。
……
冰冷的手术室,唯一打着灯光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只有微弱呼吸的男人,而打扮精致的女生站在手术床旁,嫌弃地捂着嘴问身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死了吗?”
“还没有。”医生看着还有微弱反应的医学电子仪器回答她。
“这样都死不了,简直是个怪物。”女人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似想到什么好玩的,她突然恶毒地笑了。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让人遍体生寒的话语,
“既然都伤成这样了他都死不了,要不我们试一试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死吧?比如先砍下他一条手臂,看会不会长出来,如果真的长了,那不就是新的发现吗?如果没有长,他也死不了。”
医生愣了一下,随后推了推眼睛,若有所思地回答:“可以一试。”
惨白的灯光下,被困禁在手术台上毫无反抗能力的男人脸色苍白,鲜血淋漓,他眼睛无神的看着头顶刺眼的光,耳边是缓慢靠近的电锯声,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切臂刮骨,血流成河,失臂之痛让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直至彻底痛晕过去,然而无休止的折磨才刚刚开始,没人懂他的痛,没人把他当个人看待……
……
褚栖闭了闭眼,那些从智慧种的幻境中看到的画面,让她想起就心痛如刀割的回忆,彻底刺激了她的神经,想杀人的怒火压制不住,她猛地睁开眼,一双眼冰冷猩红,瞬间吓退了正要靠近她的一群人。
她身后的猫女几人看到那个女生的瞬间和她一样痛恨地捏紧了拳头:“耿灵!”
一字一句,恨不得将之千刀万剐。
耿灵听到自己的名字,诧异地看过来,也认出了他们,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原来是你们啊,跟人魔为伍的人。怎么?是夜惊澜抛弃了你们还是你们终于受不了他跑了?”
褚栖一个闪身来到她面前,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前,突然出现在耿灵面前,猛地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撞在身后的车身上,力气大得直接将车撞凹进去,同时响起的还有耿灵痛苦万分的呼声。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敢伤夜惊澜一根毫毛,就会被折断一根肋骨?”骤然响起的冰冷女声仿佛索命的阎王,耿灵登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谁动他一根毫毛,我就折谁一根肋骨……
那件让她记忆深刻至今想起都觉得耻辱和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惧的事,跟那个敢拿着枪指着她脑袋但已经死了的女人一模一样的话,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会知道?
“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现在让你加深一下记忆,定让你毕生难忘。”
宛若阎罗的冰冷话语再次响起,耿灵被她看得浑身发抖,疯狂摇头,连求饶的话都来不及说得出口,两根比冰块还要寒冷的手指就隔着衣服摸上了她的肋骨。
咔嚓……
左胸下的肋骨应声断了一根。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