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凤胥卿总算是良心发现,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玩得开心,就把妹妹带上一起出去了。
凤胥卿小时候又混又缠人,凤胥渊觉得他有点烦人,不是经常愿意陪他玩。
而凤胥婉,长得软软糯糯,躲在凤胥卿的身后,娇怯怯的唤他“大哥哥”,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后来,凤胥卿要是不带妹妹来,他就不理凤胥卿。
遇到小女孩喜欢的玩物,他都会买下,从狗洞里塞给妹妹。
可是,好景不长,他们三个私自玩在一起的事情被凤非城发现了。
凤非城牵着凤胥渊到了后院,冷着脸对金姵道:“看好他们,不要再跑出去,我不想阿茴瞧见了不开心。”
凤非城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对双胞胎兄妹就躲在屏风的后面,凤胥渊瞧见了他们,悄悄的和他们挥手打招呼。
凤胥卿自小就是个没心没肺,穷开心的主,和大哥比划手势,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
可凤胥婉早熟聪慧,她凝视着对峙的父母,看到了父亲对她母亲的刻薄寡恩,也看到了父亲对他们兄妹的不屑一顾。
她心疼母亲,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跟着凤胥卿去见过凤胥渊。
这对同父异母兄妹之间的感情,尚在萌芽之中,就被扼杀了。
后来凤胥渊回到城主府,兄妹再见,一个变得阴郁乖张,一个变得客气疏离,已完全陌路。
原书中,当凤胥婉在新婚之夜自杀身亡,下葬弱水葬域的时候,凤胥渊是落了一滴泪的。
凤胥渊握住卫筱筱的手,轻笑道:“她走了,也好。”至少凤家有一个人得偿所愿。
暗奚在城中躲开追捕的武奴,回到了城主府。他一直等在芳华小筑,卫筱筱的房中。
他一直坐立不安,担心卫筱筱会出事。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高兴的冲出房门,然后,怔住了。
凤胥渊和卫筱筱牵着手走过来,和他撞了个正着。
暗奚眼中的高兴瞬间消失殆尽,眼神森冷的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他抬眸,又看到了卫筱筱雪白的脖子上那个尚未变浅的暧昧痕迹。
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心里燃起,他往前一步,抓住卫筱筱的胳膊,将她拖向自己。
凤胥渊却没有放开与她交握的手,卫筱筱一下子变成了被两人拉扯着的状态。
暗奚是武奴,修行高深。凤胥渊和他比力气,原本是没有胜算的,可他刚刚被神血侵蚀过,神血的力量还残存在身体里,他一时竟和暗奚势均力敌了。
寐罗的身体自小在毒蛊中浸泡着长大,十分坚韧,两人大力拉扯着她,倒不觉得痛,只是有些难看。
这个时候不管让谁放手,都会得罪人,她软着嗓子,轻轻的叫了声:“痛。”
凤胥渊闻言,立刻放手了,她被暗奚拖到了身边。
凤胥渊双眸一沉,卫筱筱心里也跟着抖了抖,她立刻挣脱了暗奚的钳制,走到了凤胥渊身边,给他顺毛:“今天城里出了这么多事,哥哥是在担心我。”
暗奚冷声道:“大公子,你与我妹妹还未正式成亲,还望收敛你的举止。”
凤胥渊轻笑着挑衅:“既然许公子在此,我们正好商量一下我与你妹妹的婚事。”
暗奚道:“帝国有令,十八岁才可成亲养育子嗣,我妹妹才十五岁,婚事三年后再议。”
凤胥渊的眼角眉梢都是恼人的轻蔑笑意:“在我凤麟城,没有这个规矩。”
卫筱筱扶额,凤胥渊又开始不讲道理了。
两人的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卫筱筱转身回屋,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扬声道:“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我累了,你们都走吧。”
卫筱筱关门关得潇洒,可也真不敢完全不管外面,她趴在门缝上,偷看外面的动静。
没了卫筱筱在场,凤胥渊根本懒得理暗奚,径直离开了。
暗奚拿四周的草木发了阵脾气,也走了。
卫筱筱一时十分佩服那些能在多个男人之间周旋的女人,她们靠的也是真本事啊。
凤胥婉和薛净莲的私奔闹得很大,各种风言风语尘嚣甚上。
城主府此刻原本应该低调行事躲避风头,金姵却在这个时候大张旗鼓的给自己办寿。
金姵在打凤非城的脸,女儿被她成功送走了,她要大肆庆祝。
城主府办寿宴,张灯结彩,车马如龙,全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