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阑连忙摇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从前一直没说过,所以突然有点意外..”
李凤歇展眉朗笑:“我明白。白阑,有些事情的发生,需要一定的时机。”
叶白阑点头:“嗯,我明白了。”
李凤歇依然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幽深:“有些人与人之间的宿命,也早在很久之前已经注定,不会随着外物的变化,而发生动摇。”
叶白阑脸上的笑容一僵。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勉强避开李凤歇直透他心底的目光,隐隐不悦。
李凤歇轻呵了一声,没有回答。
“还是聊秦彭吧,他不对劲。”李凤歇修长的指节轻轻点上自己的手背,脸上满是兴味。
“怎么说?”叶白阑追问。
李凤歇继续说:“他的内功没有少林寺僧人深厚,身法不够稳重,但是却能获胜,并且,你有发现他与任何人交流吗?”
“呃...好像和关清嘉说过话...”叶白阑脱口而出。
李凤歇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叶白阑立马恢复正常:“是很奇怪,除了比武场和吃饭时间,他没有出过房门。”
李凤歇点头:“嗯。他明天想做什么,也许有点意思。”
“那,凤歇你就是想想对我说这个吗?”叶白阑摸了摸后脑勺,满是不解。
李凤歇脸上的漫不经心总算被郑重所替代。
“秦彭家族与宋家可否有过任何关系?”他神色冷峻的问。
叶白阑懵了。
“啊?宋家?你是说南羸?!”
李凤歇看着叶白阑,虽然没有回答,却意思足够清晰。
“我想想...秦家是做货运生意的,宋家是做金融和娱乐的,怎么样也明面上不会有交集吧...怎么了,南羸有什么问题吗?”叶白阑连忙问。
李凤歇目光悠远,一言不发。
秦彭的身手让他感到隐隐的熟悉,这份熟悉感,源自宋南羸。不,确切的说,源自千年前的,完颜不思。
他知道完颜不思对谢蕴的恨意,甚至是对宋人的恨意。以至于千年后,她的名字竟然是宋南羸,这是何种执念。
一个多月前恢复记忆后,他只一眼,就认出了宋南羸。他以为她与从前的自己一样,记忆陷入沉睡。
可是现在,他不敢确定了。
“没有,我随便问问罢了,走吧。”
究竟与宋南羸有没有关系,且看明日秦彭会做什么。
返回院中时,恰好谢蕴正坐在一颗苍天古树的树丫上,两条长腿垂在空中晃荡,一脸轻快活泼的笑意。
唐宁与关清嘉正赤手空拳打的热火朝天。
“你们在做什么?”李凤歇望向谢蕴,目露责备。
“我要打赢关清嘉!这样蕴蕴姐接下来就是我的了!”唐宁抽空举起一双爪子,兴奋的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