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季凭羽从屋内走到门口,“元白。”
符元白立即转过头来,“见过令君。”
“过来吧。”
“属下遵令。”
季凭羽走到窗户前站定,身后符元白与之距离两尺左右。
他问道:“令君已经取得魔尊信物了吗?”
“嗯。”
“*那令君为何不回魔域?”
“吾尚有事。”
“是因为外面那名女子吗?”
“是。”
符元白笑,“令君一如既往坦诚。”
“吾心中自有定数,你等不用担忧。”
“属下自是信任令君。”
“你准备一下,稍后需为她诊断。”
“是。”
季凭羽走到外面,叫住贺窕:“窕窕。”
“凭羽,你们谈话结束啦。”
“过来。”
“有事吗?”
季凭羽牵住贺窕,走向符元白,“让元白替你看看。”
她坐到符元白对面,抬头问季凭羽:“我是生病了吗?”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贺窕哪里不知道对方是担忧自己多想,便莞尔道:“没事啊,看看就看看嘛。”
说着她便伸出手来,放到桌案上,“有劳元白了。”
“姑娘客气。”
符元白右手食指中指探在贺窕的脉搏之处,指间灵力缓缓流出,进入贺窕的经脉之中,经一个周天运转之后,再回到他的指间。
他静静闭目,等待着灵力携带关于贺窕体内状况的信息回返。
片刻之后,符元白睁开双眼,看向贺窕,“好了。”
“我生了什么病了?”
“姑娘并无生病。”
“是吗?”
“是。”
“既然元白任务完成,这便与姑娘告辞了。只是临走前还有事与令君禀告。”
“嗯,凭羽你去吧。”
季凭羽以及符元白走出小院外一里距离之后,停下脚步。
“说吧,怎么回事。”
“这位姑娘确实没有生病。”
“吾知晓。她是受到魂梦君同阵影响,才会产生异状。”
“不,她之身体也并无受到阵法影响的迹象。”
“什么?”
“她是自我封闭。”
“自我封闭?”
“属下不知这位姑娘曾经历过什么,但是凡自我封闭的人,必然是经历了极端痛苦的事情。而后才会自我塑造出一个美好的假象,自甘情愿地将自己封闭在了这个假象之中。”
季凭羽抿唇,“可解吗?”
“可解。”
“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