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都没碰过男人的她,拼死抗拒,傅廷见她态度坚决,便将那些东西收好。
然后不知道放进了什么暗格,顾云初尝试着去找打开的机关,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软磨硬泡都没问出来。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傅廷那狗比一本正经道:“我若是告诉你,明日你就丢了,上次鱼鳔也是。”
顾云初简直想骂人,合着这狗比还没歇了那些心思?
还没骂出来,傅廷又开始胡闹。
不能想,再想就是面红心跳。
最后,顾云初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实在是身心俱疲。
等她再一次睡着时,傅廷已经上了朝。
按照惯例,宁王每次上朝,必然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往年,每次年初五的早朝,不过是走个过场,众位大臣都懒洋洋的,见着面前这位,众人都打起了精神。
无论是站魏泽玉的,还是站傅廷的大臣,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今日必定会有大事。
这时,皇帝也到了,只是他面色颓然,一下子仿佛老了十来岁。
见到傅廷也在,魏文帝眼皮子一跳。
看起来无论如何,大皇子的事,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又想起太后说的,今日他能残害手足,明日便可以欺君犯上。
再则,有傅廷在这,他若是罚得轻了,这位也不会同意。
“大皇子魏泽玉行事不端,褫夺瑞王封号,赐封地淮州,无召不得入京。”
说这话时,魏文帝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这话一出,众大臣跪了一片。
齐声道:“陛下三思!”
魏文帝颇为疲惫,道:“朕意已决。”
这时,有个大臣站出来问:“不知大殿下所犯何事?”
魏文帝沉默着不说话。
接着他们便是慷慨激昂。
“大殿下为国为民,不当受此惩罚。”
“陛下可别被那奸吝小人蒙了眼,大殿下有一颗仁爱之心,才德兼备,正是当储君的不二人选,陛下万万不可!*”
“殿下这些年,心忧黎民百姓,整治超纲,若是没了殿下,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
魏文帝脸色愈发的阴沉,却是一言不发。
他倒是没想到,魏泽玉在朝堂上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甚至连他的心腹都帮魏泽玉说话。
再想起魏泽玉这些年的行事,愈发的嚣张,甚至都忘了魏国还有他这个皇帝。
这时,傅廷嗤笑一声:“残害手足,就是你所说的才德兼备?”
“残害手足”四字一出,众大臣跟吃了哑药似的。
一旁的刑部侍郎适时开口:“六殿下在北疆被刺杀,九殿下在宫中被人毒杀,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大皇子脱不了干系。”
这时,立马就有傅廷这边的人帮着说话。
“六殿下在北疆屡立战功,拼了命的保住我大魏的领土与子民,大殿下竟残害忠良!”
“九殿下不过十岁稚子,何其无辜,惨遭毒手!”
这时,魏文帝拧着眉,狠狠地拍着龙椅,“够了!”
太监适时道:“退朝!”
这个结果比傅廷想象的要好上不少,本以为皇帝会把他关在京城的府内,风头过去再将人放出来。
倒是没想到能赐给他最贫瘠的封地,无召还不得入京。
这么一来,算是断了魏泽玉的路。
直到回了王府,傅廷怀中证明魏泽玉通敌的证据还没呈上去。
魏泽熙沉不住气问道:“表哥,还要递上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