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些年营养跟得上,锻炼也多,没病过。
所以……
清若瞪眼,气呼呼的,“梁星河,你怎么这么记仇啊,这都多少年啦?”
梁星河圈着她,气定神闲,“也没有很多年啊,也就四年。”
清若无语,伸手揪他的耳朵,“服了,你属蛇的吧你。”
“这么记仇,你上辈子大概是个记事本。”
梁星河笑起来,突然压下去拉近距离,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耳垂敏感,他没用力,就是痒痒的酥麻。
清若在他怀中跳脚,抖了抖,“啊呀!”声音都变了调。
梁星河全身紧绷,靠着她的肩头,看着她绯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对,我这人记仇,每一件我都记着,以后一件件慢慢跟你算。”
说话间呼出的气炙热,而且这话明显有歧义,清若耳垂又被扑得红了一圈。
梁星河全身都开始热起来,像是血液在沸腾,紧紧珉着唇,直起身。
避开眼不敢再看她,“我出去喝点水。”
梁星河要走,又看见桌子上那堆碍眼的东西。
满心满身的痒意缓和控制下来,梁星河扯了扯嘴角,正好,再把这事记上,还有常二,记另一本上。
他走到桌前,看了看,语气硬邦邦的问,“还有没有?”
清若走到他旁边,伸手要去拿东西,被梁星河挡住。
脸臭得跟她欠他多少钱似的,清若好笑的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腰,“你这肚量也太小了吧。”
腰硬邦邦的,戳得她手疼,清若干脆拧了他一下。
梁星河稍稍蹙眉,不是疼,就是被她撩得浑身痒,伸手抓住小狐狸爪子按住。
他这生气呢,才不跟她嬉皮笑脸,“还有没有?”
清若气呼呼的皱了皱脸,“没啦。”
梁星河自己都不想碰,直接拉着她手往外走,拉开房间门,把她拉到门外,口吻实凶,“站好。”
清若摊手,表示自己站好了。
好,茅坑臭石头的脸色稍缓,然后去拿了撮箕和抹布。
清若看他那架势,真是无语凝噎。
梁星河路过她还特意转头高傲的语气,“站好了,别进来。”
清若长长呼了口气,真是属蛇的,又记仇又怪。
然后梁星河进了她房间,用抹布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撮箕里。
一直绷着的唇角总算缓和了弧度。
清若站在门外,瞧着他那嫌弃粗暴的动作,小玉兔掉进撮箕里,哐的一声响,耳朵都撞掉了半边。
“……”倒也不是心疼,就觉得梁猪猪真的是只猪。
梁星河刚情绪缓和一点,回头就看见她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瞬间又生气又委屈的。
一手抹布,一手撮箕,强撑强势,“明日我会帮你还给他的。”
清若闭眼,瞧他那傻样真的想赶紧画一幅给他留下来,“好好好。”
梁星河心里还有些酸溜溜的,但是这会强行给自己打气,走出了非常霸气侧漏的步伐,清若给他让道。
梁何氏这会正好从外面进来,瞧见他下意识就问,“什么坏啦?”
清若偷笑,梁星河瞪她一眼摇摇头,“没事,放我屋里娘你先别碰,我明日有用。”
梁何氏嘟囔,“奇奇怪怪的。”
梁星河就当没听见。
他进屋去把东西放下出来,厅堂里梁何氏正在拉着清若念经,显然是因为方才她说不成婚的话。
梁星河走过去,手扣了扣桌子,“哒哒哒。”
梁何氏的话被打断停下来,仰头看他,“咋啦?”
“娘,来我和您商量点事。”
瞧着挺严肃的,满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