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太子他皇叔的崽——寄青书
时间:2022-03-05 15:52:12

  赵襄慈犹豫半晌,“那你好好休息。”

  沈晚低低应了声,直到傍晚她都一直昏昏沉沉睡着。

  *

  自那日过后,沈晚身子无比的乏累,成天倦的睁不开眼,温凉的和风徐徐吹来,暖阳斜照再于庭院置一张软榻,困意更甚。

  她困倦的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赵襄慈轻轻拍她的后背,“沅沅,醒醒,快醒醒,别在外头睡,当心着凉。”

  沈晚娇嗔的嘤咛了一声,“舅母,我困……”

  赵襄慈狐疑道:“沅沅是怎么了,这几日一直睡。”

  她接着软语唤她。

  “沅沅。”

  沈晚翻了个身掀落身上的薄毯,嘟囔两声继续睡。

  赵襄慈无奈,拾起掉落的薄毯盖在她腿上,她走的时候又嘱咐伺候的丫鬟婆子,命她们好生照顾表姑娘。

  她回到院子将此事告知了江庭白。

  江庭白想了下,叫来沈景延。

  “景延你说实话,沅沅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江庭白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厉声诘问沈景延。

  他的阿姐曾书信好几封与他说过沈晚在宫里受到的欺辱的事,他想沈晚兴许是想不开。

  沈景延沉着脸道:“这件事与舅舅无关,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江庭白闻言越发确信他心底所想,他面色严肃:“你要是不说实话,那我只能告诉你外祖母。”

  沈景延并不害怕他的恫吓,“舅舅想说就说。”

  江庭白见他软硬不吃,却拿他半点法子都没有便故作高深道:“到底是翅膀硬了,连舅舅的话也不肯听了。”

  沈景延缓缓抬起眼:“娘亲口吩咐我,不让我告诉舅舅,舅舅若真想知道,就寄信去问娘。”

  江庭白眼皮突突直跳,他奈何不得沈景延,也只好作罢。

  暮色西沉,入夜掌灯。

  赵襄慈服侍江庭白更衣,解腰封时,她蓦地听到他说。

  “景延性子太倔,我不知道该怎么管他。”

  赵襄慈耳闻此事,手一颤,温婉道:“夫君,不如让我去试试。”

  江庭白剑眉紧锁:“你劝得了他?”

  赵襄慈解开他的腰封,道:“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舅母,他即便不给我几分颜面,那也得听我这个长辈几句话,不是吗?”

  她嫁给江庭白后知道他喜欢用严厉的条条框框束缚沈景延,但如今他也已弱冠,年岁不小,也是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再像从前那样管他

  江庭白搂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按在怀里:“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襄慈娇羞地垂下螓首,忽得她抬起头道:“对了夫君,我看沅沅最近有些奇怪,明日还是找个大夫帮她瞧瞧吧。”

  江庭白颔首道:“我也正有此意。”

  赵襄慈顿了顿道:“等这事过去,我们一家去玉清观礼佛,也好去去晦气。”

  江庭白轻声道:“都听夫人的。”

  次日正午,赵襄慈故意拦住沈景延的去路。

  “你不愿与你舅舅说,总该愿意和舅母说吧,景延,舅母晓得你心疼妹妹,不过你不将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怎么帮她呢?”

  沈景延刻意回避她灼热的目光,他咬牙道:“我不能说。”

  赵襄慈叹息道:“景延,那可是你的胞妹。”

  她的话刺痛着沈景延的心,他收起情绪,眼神淬着寒冰,他颤着声道:“舅母,沅沅她……”

  赵襄慈听罢他所言,手心不由冒着冷汗。

  在她眼里,太子身为储君应当耻与奸谋为伍然而他却因一己私欲而谋害无辜,委实令她心寒。

  沈景延低声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舅舅知道,舅母你也清楚舅舅的性子,倘若他晓得,那么定会冲到御驾面前。”

  赵襄慈沉吟了下道:“你且放心,舅母会守着这个秘密。”

  此事颇为棘手,即便让大长公主知晓,那也无计可施,为今之计唯有紧守住,不让外人听到半点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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