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渣男贱女被虐成渣——水墨不倾城
时间:2022-03-06 07:17:59

  姜杨杨父母和沈旬讲不清理,一个劲儿嚷嚷,要找纪玉茹讨说法。
  高大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宴会厅里,有人哭,有人劝,有人嚷嚷,有人窃窃私语,乱糟糟的闹成一团。
  苏云帆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进来的。
  听说母亲在闹事,沈旬吓了一跳,迈着大长腿,疾步走过长长的回廊,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纪玉茹。
  沈旬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沈旬走到近前,先看了一眼梅朵,“小朵,你怎么在这里?”
  沈旬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看样子,你也不是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虽然送了请柬,但说实话,沈旬心里一点都不希望梅朵参加,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和姜杨杨的典礼。
  尽管梅朵根本就不在意。
  “我来参加闺蜜婚礼。”梅朵下巴微仰,“这不,就遇见了你妈,一口咬定你婚礼上装满纸花的花篮,是我雇人送的。”
  纪玉茹眼睛喷火,“沈旬,我给沈青铎打电话了,质问他为什么要在你婚礼上,送一个那样的丧气花篮。
  沈青铎骂了我,说他活了大半辈子了,不会就这点格局,这件阴损事儿,不是他干的,有可能是梅朵。
  刚好我就遇见了这贱人,她想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她是见不得你好,所以开始搅局,那件损事就是她干的。”
  苏云帆蹙着眉头,“沈太太,你无凭无据的,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我们不和你一般见识,不等于我们见识不起。你也自重一些,给沈旬留着脸面,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呢。”
  沈旬狭长的眼眸落在梅朵脸上。
  今天的梅朵化了妆,真美,如果自己的新娘是这样美的梅朵该多好。沈旬想到这儿,心里暗暗叹息一声。
  “小朵,对不起,我替我母亲给你道歉。她年纪大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我知道,那那个纸花篮不是你送的,你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我非常坚信。”
  “沈旬!”
  纪玉茹的声音凄厉起来,“凭什么给这个贱婢道歉?我用不着你替我道歉。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害得我现在还坐在轮椅上不能起来,你如果是男人,就现在替我杀了这个贱婢。”
  “妈!别闹了,已经够丢人的了,你还嫌不够?”
  沈旬指的,自然是纪玉茹和周海偷情这件事,被人当众说出来了,脸面都丢尽了,还闹什么闹呀?
  被沈旬这样一说,纪玉茹老脸也一红,但她咽不下这口气,“沈旬,就算那个纸花蓝的事情我不和这个贱婢计较,她差点掐死我这件事情,我总得和她理论吧?难不成我就白白让她弄成了残废?”
  梅朵看着纪玉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被人差点掐死的事儿,不是报警了吗?警察都没破了的案子,你凭什么赖在我头上?
  当然了,你赖我也没用,要有证据,不然你再乱说话,小心我起诉你诽谤。
  别看你是坐轮椅的残疾人,犯了法一样得服刑,倚老卖老在法律面前一点用没有。”
  纪玉茹鼻子差点给气歪,指着梅朵骂了一句刚才跟孙嫂学会的脏话。
  沈旬的脸顿时红了,周围的亲友也都脸上挂着尴尬,这实在太粗俗、太难听了。
  梅朵偏偏不生气,灿然一笑,一条手臂挂在苏云帆的肩膀上,“云帆,我有点累了,我们走吧。”
  苏云帆眸光温柔,他的大手落在梅朵的纤腰上,两个人走了,进了那间宴会厅的门。
  纪玉茹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沈旬的岳父岳母面色不善,都站在她身边儿。
  纪玉茹心一凛,急忙收住了另外一句要骂出口的脏话,改成了笑脸:
  “亲家,我和那个梅朵有些过节,被她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姜恩忠冷哼一声,“沈太太,你和梅朵之间的过节,我们不感兴趣。刚才,沈旬和杨杨口角了几句,他就单方面宣布取消婚礼,我倒要问一下沈太太,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纪玉茹一听,傻眼了。
  她急忙大转身,看着沈旬,“沈旬,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婚礼是随便就能取消的吗?赶紧的,给你岳父岳母赔个不是。他们大人大量,也不会和你一般见识。”
  沈旬看着纪玉茹,“从今后,我的事情你少掺和,更不许啥事情都赖在小朵头上,她不欠你的。”
  沈旬对着孙嫂一摆头,“你先把我妈推到车边,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沈旬的话,孙嫂可不敢不听,她推着还在哇哇大叫的纪玉茹走了。
  姜恩忠的脸沉下来,双手攥成了拳头,“沈旬,你找借口让你母亲离开,是什么意思?铁了心退婚是吗?”
  沈旬看着他,“你有对我兴师问罪的劲头,不如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如果你在结婚典礼上,当着亲朋好友的面,被你太太打一耳光,你觉得你会如何?
  半辈子的人了,别和乌鸦学。”
  姜恩忠愣了愣,的确,当年他们结婚那会儿,如果他太太当众打他一耳光,估计他也很难咽下那口气。
  但话说回来,这不是事出有因吗?
  姜恩忠的语气软了一些,“沈旬,杨杨打人的确不对,她也是年轻。刚才,你替你妈给梅朵赔礼道歉,现在我替我家杨杨给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成不?”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呀!”
  沈旬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婚礼现场走。
 
 
第315章 是同情,不是爱情
  沈旬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婚礼现场走。
  宾客全都在,都在纷纷议论。沈旬把身上昂贵的西装脱下来,随便往身边的椅子上一丢,像丢掉一段不堪的情事。
  他拿起麦克风,磁性的声音响起,“再次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的光临,但我和姜杨杨的婚礼取消了。姜杨杨父母要我给个说法,那我就当着所有的宾客的面,给他们一个说法,那就是他们生了女儿却不教育。
  冒犯地问各位,如果你们的爱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扇你耳光,你们会怎么做?估计谁都接受不了吧?我也接受不了,所以这件事情无解,婚礼取消了,就这样。”
  说完,放下麦克风,转身大步离去,那件昂贵的西装,也像;
  这段感情一样被丢弃,静静地躺在椅子上。
  “沈旬——”
  姜杨杨顾不得形象了,连哭带跑地追出去,连沈旬的影子都没看见。
  双方亲友摇头叹息,各自散去。
  郑天开着车,他没回头,从后视镜里看了几眼后座上的沈旬,他跟了沈旬七年了,沈旬心里的怒火和悲苦,郑天完全理解,感同身受。
  他想说几句安慰话,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车飞快地行驶着,大约半个多小时,开进了沈旬的别墅里。
  沈旬下车,直径往楼里走。
  郑天快跑了几步,帮着他把门推开。
  纪玉茹已经被郑天的人先送回来了,正坐在轮椅上生气,地板上一个摔碎的茶杯,很显然是她愤怒之下砸的。
  孙嫂站在她身边,小声地劝着。
  见到沈旬回来,纪玉茹扯着嗓门儿就开了口,“沈旬,暂且把梅朵那个贱婢送纸花篮的这件事儿放在一边。我只问你一句,梅朵把我掐个半死、导致我现在离不开轮椅了,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沈旬狭长的眼眸中也盛着怒火,“妈,你也一把年纪了,人前人后张嘴闭嘴地骂小朵贱人,你骂她的同时,也让人看不起你。”
  “我瘫痪了,脸面也被你丢尽,我半点都不在乎别人瞧不瞧得起我。”
  纪玉茹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沈旬,“人是让我丢尽的?我的身份我的姓氏,是你给我的吧?这件事情,是我丢人?你不懂得反思,凡事都从你自己的角度去考虑,习惯性指责别人,难怪沈青铎那样的败类嫌弃你。”
  沈旬的这几句话,说得实在太重了。
  纪玉茹被刺激得进入了疯狂状态,“沈旬,每次只要涉及到梅朵,不管什么事,不管多大的事,你都不在乎,也都会失去判断力。
  我和沈青铎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更轮不到你指责我。我再问你一次,梅朵差点把我掐死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处理?”
  “妈,你总说小朵差点掐死你,你有证据吗?如果有证据,我领着你去报警。
  如果没有证据,快点收起你那些似是而非的怀疑吧,以后一次都不要提起。
  今天,既然你和我谈到了小朵,我就索性一次性把要说的话都说完。
  从我认识小朵的那天开始直到现在,我就爱她,是比天高比海深的那种爱。
  这期间,我怨恨过她,诅咒过她,甚至亲自动手伤害过她。
  但是,我没做过一次对不起小朵的事情,我的心就会多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愧疚的伤口。
  因此,我发了誓,我这辈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做伤害小朵的任何事情。”
  纪玉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哗哗地淌:“沈旬,我是你妈,是把你养大的人,你却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人吗?”
  “我承认,是你把我养大,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既然如此,你更应该明白我的心,维护我深爱的姑娘才对。
  小朵那么美丽,那么善良,那么坚强,那么美好,怎么在你眼里,她就成了贱货?
  我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小朵。
  如果你一定要和我唱反调,我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关起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害人。”
  “沈旬!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小朵长小朵短,那么我问你,梅朵爱你吗?”
  “小朵曾经爱过我,我们的错过,是被你们这些不知道廉耻的长辈给害的。现在她的确不爱我,我看着她幸福,我心里就幸福。”
  沈旬今天的确是冷酷到底了,他说完这些话,抬脚踹翻了纪玉茹跟前的一张椅子,大有如果不过了,就把家彻底砸烂的架势。
  踹完椅子,迈着大长腿上楼去了。
  纪玉茹呆了,傻了,沈旬是她的儿子呀,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说话?
  纪玉茹微微抬着头,往楼梯上看。沈旬的背影早就消失了,她依然看着。
  郑天轻声开了口,“太太,本来沈总和您之间的事情,我不应该插嘴。但我好歹跟沈总七年了,也算了解他,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纪玉茹转过头,眸光落在郑天脸上,声音中带着轻视,“你懂什么!”
  纪玉茹的意思很明显,郑天不过是沈旬的手下人,和她家里的佣人一样,除了为主人鞍前马后服务之外,别的事情少多嘴,因为不配。
  郑天当然明白纪玉茹的意思,他还是坚持说了他要说的话,“太太,恕我直言,您是个没经历过真正爱情的人,想象不到,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会怎样心甘情愿地为对方着想。”
  “住嘴!”
  纪玉茹怒喝一声,“郑天,你满口胡言,是不是安生饭吃够了,饭碗不想要了?我和沈青铎过了几十年没有感情的生活,这主要是沈青铎的错误,是他误了我。
  但我和沈旬父亲,和周海,也真心实意相爱过,不然怎么可能有沈旬?
  你年纪轻轻,不懂就别乱掺和。不然的话,你今天就离开公司,就滚蛋。”
  郑天好脾气地笑了笑,“太太,我既然说了,您就让我把话说完。沈总能来到这世上,大概率是周海在怜悯您的情况下,做的错误的事情。
  我猜,周海活着时,应该不止一次后悔过这件事儿。
  他对您,是同情,不是爱情,所以您活到现在这个岁数,依然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滋味。
  沈总和梅小姐,是真正的爱情。正因为如此,他的一些行为在您眼里,就成了大逆不道。
  任何人都不能否认,爱情的力量,是超越世上任何力量的。说一句让您伤心的话,您在沈总心里,永远比不过梅小姐,也永远没有梅小姐重要。”
  至于我,您也没有能力砸掉我的饭碗。您看,沈总对我够好吧,但是我依然不能和梅小姐相比,我也不去相比。因为那样做,就是吹毛求疵,是强人所难了。您好好思考一下吧。”
 
 
第316章 是来看笑话的
  郑天说完,也上楼去了,他和沈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纪玉茹气得自己开着电动轮椅,在偌大的客厅转了好几圈儿。
  为了她出入方便,她回到这里不久,沈旬就她搬到楼下住,楼上只有沈旬一个人。
  孙嫂见郑天也走了,才敢走过来,一边劝慰,一边慢慢把纪玉茹推回她自己房间里。
  郑天来到楼上,见沈旬坐在沙发上吸烟。
  眉头蹙着,狭长的眼眸中盛满了痛苦,眼角甚至带着隐隐的泪光。
  郑天暗暗叹了一口气。
  沈旬以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事业上顺风顺水了好几年。遇见他深爱的姑娘后,两个人还开始了一段美好的爱情。
  可是,仿佛一夜间,沈旬的总裁身份被剥夺,事业上要从零干起,心爱的姑娘也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这还不算,家里还有个一点不省心的母亲,不分场合地帮倒忙。可以说,沈旬今天的凄惨境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母亲造成的。
  郑天真的很心疼他家总裁。
  郑天走过来,坐到沈旬旁边的沙发上,“沈总,今天这一闹,你的身份等于彻底公开了。”
  沈旬狠狠吸了一口烟,狭长的眼眸看着郑天,“没事儿,这么做之前,我已经考虑过了。对于我来说,唯一的损失就是我一定会被人指指点点。
  但好处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沈青铎的亲生儿子了,那以后我一旦有机会和小朵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为了这一点,我再怎么被人指指点点,都是值得的。”
  原来,那个在沈旬婚礼上送纸花蓝的一幕,是沈旬和郑天合计好、并亲手导演的一幕。
  目的有两个:一个就是沈旬说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沈青铎的亲生儿子,梅朵却是沈青铎的亲生女儿,以后他们一旦有机会在一起,就名正言顺。
  沈旬走这一步,是为了将来那渺茫的希望铺路。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