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被迫以身饲魔后——焦糖色
时间:2022-03-06 07:33:23

  “这倒是。”执法长老赞同的点头,脸上又带着欣慰之色,朝她道:“只可惜当年你恰好在闭关,没能参加上一次的宗门大比,否则……”

  否则什么他没说,突然想到楚苕现在的情况,心里又是可惜又觉得或许还有转机,于是面带希望看着楚苕,问道:“你的修为……”

  “还是那样。”楚苕道。

  她可没有撒谎,她现在还是那颗要破不破的金丹。

  执法长老一听,眼里的希冀黯淡了稍许,很快又一副安慰的语气朝楚苕道:“虽然你的修为无法再增长,但看你今日所为,即便是面对元婴期修士也不足为惧,若是这事传了出去,旁的元婴期修士肯定也要忌惮你几分。”

  “此事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楚苕清新无比。

  知道事实的只有她和那位太上长老和执法长老,望月宗弟子或许也有猜测,那位太上长老肯定不会大肆宣扬此事,若是望月宗弟子亦或是执法长老将此事说出去,别人压根就不会信,反倒还会反过来嘲讽他们望月宗。

  执法长老当即明白过来,也熄了这些心思,很快就离开了此处。

  晚些时候,外出的望月宗弟子就风风火火跑了回来,一个个脸上带着愤怒,而沉乌也在其中,被几人簇拥着。

  楚苕刚从房间出来便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问道:“发生了何事?”

  “楚长老。”几人连忙朝楚苕见礼,紧接着各自对视了一眼,将事情给说了。

  原来是他们在外面溜达的时候又碰上了水云门的人,其中那顾云生也在,还是奔着沉乌来的,当众给沉乌下了战书,要和他在宗门大比上一试高下,输的人则自废修为,还要将自己的储物戒全部给赢的那一方。

  这与宗门大比不同,而是宗门大比的另外规则。

  宗门大比最大的比斗台上有一块石碑,这石碑其实是一件特殊的法器,寻常灵力或者法器攻击根本破坏不了它,当宗门大比开始之后,这个比斗台也会被开放使用,紧接着若是有私下恩怨亦或是准备斗法的两者可来到这块石碑之前,将各自的灵力输入其中。

  石碑之中便会留有两者的印记,而看守石碑的人也会登记下两者名姓以及赌约,并且昭告所有人。

  一旦印记留下,石碑便会放出一道结界笼罩住整个比斗台,直到比斗台中两人决出胜负,看守此处的人才会将结界打开放两人出来,而在此之间,谁也不得干涉其中的比试,就算是元婴期修士也只能干瞪眼等着比试结束。

  那顾云生找沉乌下的战书便是这个意思,提出的赌约就是输的自废修为灵根,顺带着还要将自己的储物戒双手奉上。

  “李融师兄他已经答应了。”几个目睹了全程的弟子又是担忧又是着急的朝楚苕道。

  赌注这么大,当时他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沉乌便满口应了下来。

  “还好现在那个比斗台还没有开放,李融师兄只是和对方口头上约好了,其他人都还不知道,只要……”有人一脸庆幸道。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外面走进来另外一个宗门的弟子,正在兴奋的议论着,从他们的言语中能听见望月宗、水云门、顾云生等字眼,沉乌和顾云生要斗法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怎……怎么会这么快?”几个弟子目瞪口呆。

  楚苕倒是并不意外,知道肯定是顾云生所为,防的就是沉乌反悔。

  如今宗门大比还没有开始,但两人约好要斗法的事情包括赌注都已经传开了,沉乌就没有再反悔的余地,除非他和望月宗的脸面都不想要了,否则硬着头皮也得上。

  “离宗门大比还有一个多月,师兄,你抓紧时间都修炼一会儿,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其他人听见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听事情经过,顿时一个个也着急,恨不得将自己的储物戒塞给沉乌。

  沉乌轻咳了一声,身为当事人之一反倒一点也不慌,仍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朝楚苕这边看来,道:“我师父还在呢,她肯定有办法。”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眼带希冀的看着楚苕。

  楚苕额角抽了抽,面无表情的扫了沉乌一眼,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给我进来。”

  等沉乌跟了进去,房门一关,留在外面的众人面面相觑,紧接着有人忍不住小声道:“楚长老是生气了吗?会不会觉得师兄他自作主张训斥他?”

  “我看不像,多半是把师兄叫进去指点他修炼,然后再多给师兄几件法器,这样好增大师兄在斗法上的胜算。”

  “我也觉得是,其实咱们也不必这么紧张,那个顾云生是筑基初期,咱们师兄不也是筑基初期吗?更何况,难道你们忘记了?当年师兄是怎么拜入楚长老门下的?”

  “险些忘了,师兄可是和楚长老一样,是走完了问心石阶的啊!他的天赋可不比那个顾云生差!”

  “……”

  几人絮絮叨叨嘀嘀咕咕竟然也安心了不少,他们楚长老和师兄可都不差,到时候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然而进入房间里的楚苕和沉乌两人并没有如同外面那些弟子想象的那样一个指点另外一个修炼。

  两人盘腿坐着,楚苕将阴眼之兽放了楚苕,阴眼之兽已经将那块头盖骨给啃完了,最近在抱着那把断裂的黑色小剑啃,大概是之前吃的太饱,也有可能是这把黑色小剑确实不要啃,它啃的速度慢了不少,磨牙似的。

  “这小东西怎么也不见长大。”沉乌伸手一捞,将坐在楚苕膝盖上的阴眼之兽就给捞了过去,翻来覆去的在手里捏,揉揉它的耳朵,又揉揉它的肚子,乐不思蜀。

  阴眼之兽气得吱吱呜呜叫个不停,见他也不收敛,于是一气之下抱着他作乱的手指张嘴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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