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的尊严让他没有说出什么哀求的话,却各种旁敲侧击地诱惑着乔沫。
更何况没有乔沫的帮助,他其实也已经没办法走动了,如果乔沫过来帮助他,也一定会被他身上的味道直接激的失去理智。
如今再纠结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简落之说完了那句话后,不等乔沫回答,他就轻轻地朝着电梯门外迈步。
下一秒他双腿直接一软,然后狼狈地滚在了电梯门外,彻底暴露了自己方才的外强中干。
简落之一直以来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衣服都乱了,西装扣子崩开了一个,露出一小节雪白细腻的肌肤,他就这么跪坐在地上,仰着脸看乔沫。
他白皙的脖颈仰着,像是等待献祭的濒死的天鹅,等待着猎手残忍的享用。
这一刻他和乔沫的身份与在电梯的时候彻底转换,更加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爆发开来。
简落之的手指紧紧攥着红色的地毯,薄红的唇咬出了齿痕,他静默无声又饱含痛苦地凝视着乔沫。
简落之的信息素刺激着乔沫的信息素,让乔沫也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等乔沫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简落之身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简落之的脖颈。
简落之浑身都在抖,像是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把乔沫推出去,或者是更难堪地缠在乔沫身上。
此时他们两个人。
跪在地上的身形挺拔、肩宽腿长、气质凌冽沉稳,容貌俊美魅惑,然而却是无法自主的被掌控者。
站在地上的少女甜美娇俏,银纱礼服长裙梦幻圣洁,看起来柔软纤细又好欺负,然而却是拨弄的他人无力反抗的掌控者。
哪怕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简落之依旧心底抗拒排斥。
他不过是和乔沫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咬着唇不愿意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只是露出了一侧光洁的颈侧,默默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不再像之前那样试图掌控和命令。
乔沫的嗓子干的发痛,她也半跪了下来,层层叠叠的银色裙摆铺展开,像一朵洁白的花暂放在简落之身侧。
“我要怎么做?”
这一次乔沫没有和简落之客气,而是凑到了简落之耳边,低哑含糊地询问。
乔沫竟然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简落之压下心底的诧异,简短的道:“咬我,然后把信息素……”
“she进来。”
此时的氛围实在是太过奇怪也太过炙热了,两个人谁都不想说话。
乔沫反复看了看简落之颈侧的肌肤,她注意到简落之的腿在抖,身上也汗湿的不像话。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是平静沉稳,可颤抖的睫毛和紧紧抿着的唇,都透着他的紧张和难堪。
这样平时自傲的一个人受制于本能反应,想必会十分的羞耻,然而乔沫却觉得这样的简落之十分可爱。
简落之等了半天乔沫都没有动,他的身体实在是煎熬不下去了,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竟然伸手勾住了乔沫的脖子,如同那天在别墅车库时的一般,带了几分自嘲的道:“乔沫,难道要我求你吗?”
下一秒,乔沫就再也忍不住,低头咬了上去。
这仿佛是一种本能,不需要再详细的指导,她就明白应该怎么做。
这其中并没有出现让乔沫担心的尴尬,和因为她无知而被半路破坏掉。
唯有简落之先是僵直了身体,然后不停的在发抖在挣扎。
他平时明明是那样高傲强势目下无尘的一个人,此时却只能脆弱的,如同猛兽利齿下的梅花鹿般,恐惧的哀鸣挣扎求饶,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乞求着残忍的猎手饶过他。
“乔沫,乔沫,乔沫……”
他低声哽咽着乔沫的名字,一声比一声破碎。
直到乔沫从晕了头中清醒过来,才错愕地发现简落之流泪了。
这简直比简落之求饶还要可怕,因为如简落之这种人,就算是面临酷刑磨难都不会流泪的。
然而此时那一颗颗眼泪如同珠子似得,从他黑如沉墨的眼眸中不断滑落,他哭的挺直秀雅的鼻尖都泛着红色,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可怜。
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脸上尚且泛着几分茫然,无意识地抽噎。
乔沫没想到abo世界的标记竟然会有这么强而可怕的后果,她顿时手足无措:“简落之,对不起。”
简落之同样感觉到震撼。
他隐瞒了性别二十多年,也听过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