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揣短命系统修仙了——糖霜果子
时间:2022-03-06 08:21:50

  因为他心境过人,这里幻境对他造成不了多大影响,一路过来都是轻松应对的一些找他报仇讨债切磋的各路妖魔鬼怪,跟考验男女感情是否恩爱之类没有丝毫关系。
  可能他对自己徒儿本就没有那种感情,不像恩爱夫妻有着刻骨铭心的经历,所以幻境延伸出来的东西才会跟孟蝉无关吧。
  想到这里苍宴樆还生了顾虑,看来还是要让孟蝉一起进来,才能不被对方所怀疑,他正这么想着,于是用了传音术,对外面的孟蝉说道:“蝉儿,你现在在哪儿?”
  孟蝉还在云仙姑屋里喝茶,一晃眼不知道师父都闯过三关了,这时脑海中突然传来苍宴樆的呼唤,让她手中杯子一顿。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师父这个称呼是在叫自己,她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那个人,就知道是传音术,就用神识诚恳回应:“我在那道姑屋里喝茶。”
  “……”苍宴樆似乎有一时的无言以对,看来自己徒儿的待遇比他好多了,于是说道:“接下来最后一关,你进来与为师同闯。”
  本来孟蝉觉得师父可以应对这些小问题,还不打算进去了,顶多等人出来了再过去好好地嘘寒问暖一番,敷衍下这些人。
  听到师父要求,她自然不能违抗了,就玩笑说道:“看来师父离开了我还是不行呢?马上来。”
  苍宴樆嘴角勾起了笑意,没有回应,站在最后一关的地方等她。
  孟蝉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道姑,发现此人竟是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样,好像并不关心秘境中人死活呢。
  她起了身,对人说道:“仙姑,我想好了,要进幻境找我家丈夫,劳烦您开个道吧?”
  云仙姑睁开了眼睛,用一种惋惜目光看了她,不过没有多加阻拦,毕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确实不是她该关心,只要把里头那位伺候开心了就好。
  她给打开了秘境,将孟蝉送到了苍宴樆所在的位置,就看见自己师父在那背手而立,手臂上都是血,看来是受了伤。
  孟蝉急步走过去,看到人手臂还在不停地往外流血,就关切道:“你怎么受伤了?不是,难道,这里的阵法真那么厉害?”
  边说着,孟蝉从储物空间翻腾了半天才找到绷带与疗伤药,将人拉着往旁边坐下,手脚有些笨拙地给人上药包扎。
  苍宴樆身经百战这点伤对他而言无关痛痒,不过难得看到孟蝉关心自己,还很享受被人包扎,就说道:“确实很厉害,所以才离不开你。”
  听到这话孟蝉抬起了头,就看到苍宴樆那淡然无波的琉璃眸子,配上这句似说情的调调,让她莫名脸上有些发烫。
  孟蝉埋着头给人包扎,心底有些心潮澎湃,发现这长得好看的人哪天若撩起人来,还真是要命。
  给人包扎好了以后,孟蝉看了看这四周,居然是荒凉的深秋之景,草木枯黄,秋风落叶,莫名令人心生惆怅。
  等孟蝉再回头看师父时,身旁居然空无一人了,这令她大惊失色,忙站起来往四周找寻,喊道:“师父?你怎么就丢下我了呀,你在哪儿?!”
  苍宴樆其实还坐在原地,他刚还看着手臂上难看的包扎技术想吐槽一番,抬头就眸色一凝,因为感觉到这里阵法启动了,他身边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这个阵法比先前几次更加强悍了许多,悄无声息地就隔绝开了两人,他能听见孟蝉在隔壁用传音术叫他,就回应说道:“我们只是暂时被分开,别担心我会过去找你。此处幻想丛生,守住心神别被迷惑,你自己小心点。”
  孟蝉听到他声音总算安心了,点点头回应了,也在加强了戒备之心,此时她手中浮生光芒流动,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紧绷状态。
  很快孟蝉走到了尽头,眼前景象瞬息就变了,这里变成了黑夜,远处有一座青瓦屋舍,屋檐下亮着一盏红灯笼,远处看时有些阴森森。
  四周围只剩下一片漆黑,没有其他道路可去,看样子是有引导她走向那屋子的意思,孟蝉只好凝神朝那走去。
  孟蝉站在屋前,感觉背后凉飕飕地冒凉风,她感觉呆在屋内可能比较有安全感,就抬手推开了这两扇雕花木门。
  屋子里面空荡荡,一张四方桌四条凳子,墙上挂着字画,里屋应该还有个隔间,她刚走进去,身上的门彭地一声自主关上了,吓得心头一紧。
  孟蝉在屋内仔细观察了没发现什么危险之物,心底放松了一些,就在她打算转身出去时,那个门就跟焊上去了一样,打不开了。
  这让她皱了眉,心里那根弦再度紧绷了起来,就在这时,有个熟悉声音从里屋传来道:“徒儿,既然来了,何不留下来坐坐?”
  这个声音很熟悉,但带着冰冷,让孟蝉那颗心都提了起来,缓缓转头,看到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正是自己师父,她才暗松了口气。
  不过没有等她安心太久,又疑惑了起来,她看到苍宴樆那气运居然又是暗灰色。
  上次在望尘峰洞里她看过这样的颜色,所以对这个现象就不足为奇了,就见苍宴樆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一副云淡风轻飘飘欲仙的模样,就觉得或许自己多疑了。
  苍宴樆走去桌边坐下来,倒了茶喝,孟蝉也走过去,在人对面坐下,问道:“师父也是偶然到了此处么?”
 
 
第15章 不给亲
  苍宴樆只是微微颔首,昏黄的烛光下投到他那半脸上,那表情有些晦暗莫测,只听他说道:“虽然这是幻境最后一关,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路上可有遇上什么事情么?”
  孟蝉心里总感觉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许是心理作用,她对人说道:“没有其他异常,我沿着路走到尽头,就来到了这里。”
  话罢,孟蝉视线花了一下,她看着那豆大的烛光眯了眯眼,感觉眼前事物都出现了重影,她警惕地立马站起来,结果脚下一软,又重新坐了回去,整个人软倒去了桌上。
  就在这时,她的手背上传来温良的肢体接触,感觉有人靠近了她的旁边,将她扶起来抱了怀里,那声音带着冰冷说道:“徒儿,你是不是累了?那随为师进屋里歇着吧。”
  孟蝉心里不安,对师父如此怪异话语更是生了戒备,她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迷药才会如此,伸手推人要往门走去。
  可是此时她毫无力气,任何举动都是徒劳的,孟蝉腰间被人扣住,不可抗拒地被拉着去里屋,她愤怒道:“你不是师父,放开我!”
  苍宴樆微微笑了,说道:“我正是你师父北玄剑尊,你怎会不认为师了?”
  孟蝉一掌拍出去,这次带了攻击性的力度,却在拍向人心脏那一刻,反被人捉住手腕,一把压去了墙上,逼视着她说道:“你敢对师父动手吗?越来越不像话了。”
  后背猛烈撞上墙面,孟蝉疼得脸色发白,再看眼前这张脸,还是师父的模样,只不过那双眼睛里透着邪气,眉宇之间就像有股黑气缭绕,眼前的人就像个凶煞恶魔。
  孟蝉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从来没见过那个看起来俊雅悠远的上界仙君,此时会变成这个模样。
  会是幻境衍生出来的魔物吗?亦或者这是她的幻象?
  孟蝉在心里想了无数个可能,突然就想起了当初那个洞府看到的人,可能当时因为环境太黑,其实如果当时看得清的话,她的师父其实就是这个样子?
  “神魔两面,北玄剑尊”说的就是苍宴樆这个状态的样子吗?
  孟蝉眼神里都生出了一丝恐惧,她对人说道:“你真的是师父?”
  苍宴樆勾唇邪魅一笑,说道:“不然呢?徒儿,知道为师当初为何收你入门么?”
  孟蝉吞咽了下喉咙,想到当初还怕被苍宴樆炼制傀儡的事,就问道:“为了什么?”
  苍宴樆眼神戏谑:“为了杀你,这你信吗?”
  孟蝉嘲弄地说道:“就为了把我也炼制成傀儡吗?就为了这个,至于师父你如此大费周章,一路过来还要伪装着与我师徒情深,我都不知道我对师父竟然有如此之大利用价值。”
  说要这话,对方似乎过不在意地笑了下,说道:“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我等下就会慢慢地教给你。”
  说完,苍宴樆冷笑了下,就要将她拽去里屋,孟蝉感到奇怪的是,她看到了对方手腕上有魔纹流动,那是属于血伏魔才有的特征。
  孟蝉感到不对,立马召唤出浮生剑朝对方那只手斜劈了出去,对方感觉到有剑气袭来,就立马松了手,孟蝉以剑指人道:“你不是师父,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北玄剑尊都敢假冒?”
  那边“苍宴樆”脸上表情终于裂成了狰狞模样,原本俊俏的脸开始扭曲成可怕样子,最终变成了一团黑雾蒙住了整张脸,看不清原本是什么模样。
  那魔物身上衣服变成了黑袍,身上黑气蒸腾,声音尖锐的大笑道:“小丫头警惕性还挺高,不过北玄剑尊又如何?他当年发狂杀起人时,跟我们这些魔也没什么不同。”
  孟蝉冷笑说道:“当然有不同,他以杀止恶,是正道尊神,跟你这个滥杀无辜的魔头怎么能比?”
  魔头阴冷说道:“他再厉害又能如何,现在还不是困在本尊的阵法里,你们还剩一个时辰时间,出不去就会被这里阵法融成血水,成为本座的献祭之物。”
  “哈哈哈,当年北玄剑尊威名天下,就是因为杀了我们帝尊而已,这次是他的死期,他若是能血肉融入阵法说不定我们帝尊就能复活了!”魔头大笑道。
  孟蝉暗自催动灵力,将吸入的药效催散了些,她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就对人揶揄道:“你是长得丑,想得倒挺美,很快我师父就会把你们这老巢连根拔起才是。”
  魔头冷笑说道:“臭丫头,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自保吧,如今你师父困在另外一边,不会有时间来救你。”
  说着,魔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正摩拳擦掌走过来:“你长得确实不错,今晚就陪爷好好玩玩,伺候好了,说不定还能开恩留你一命呢。”
  孟蝉心里一阵厌恶,当即持剑再次劈了过去,浮生剑生命力尚且还算充沛,可能雪茶在偷盗生命值时吃了亏,没有再继续把她所剩生命值抽走,所以接下来尚可应对。
  不过对方修为最起码是修士化神期,对于孟蝉而言不是对手,她现在全身酸软无力,刚才催动灵力后全身血液沸腾了,身上还感觉有股怪异的滚烫。
  就听那个魔头坏笑说道:“你越催动灵力,欢情散就会发作的越快,别负隅顽抗了,乖乖听本座的话你还能少受点罪。”
  孟蝉脸色一变,原来是春:药?她心里有些乱了,还是努力维持出来了镇定,在想着如何安然脱身,可是此时她浑身难受,热得她额头都在冒着细汗,她咬牙切齿道:“你只会用些腌臜下三滥手段对付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
  魔头并不在乎,甚至以为她在用激将法拖延时间,当即迫不及待就朝人飞扑了过来,说道:“你跟跟魔讲道义才是最可笑的呢,来吧,小美人!”
  孟蝉往旁边闪避,对方就扑了个空,她瞅准机会朝门跑去,结果那家伙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她面前,将她抱住禁锢在了桌上,桌上那些茶盏瓷杯全被扫去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衣服被撕开时,孟蝉一巴掌扇过去,对方脸上出现了五条血印子,当即怒火中烧手中力度更加野蛮,孟蝉身前撕开了片衣襟,同时对方尖利指甲还划破了她脖子。
  雪白肌肤上出现了一条醒目血痕,有一指长,有血珠子从里面渗透出来,在还没有流出来时,那血是暗金色的,随后伤口居然可见度地自行愈合了。
  魔头低头的时候,就看到那个奇异现象,他见到金色血液,且伤口还能自行愈合,就诧异说道:“金凤血?!你是凤族后人?!”
  孟蝉没理会对方说什么,趁着对方中途停手,立马断子绝孙一脚朝人下面踹了出去,魔头痛得连连后退,弓着身子就要开始反击。
  这次魔头终于发怒了,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管她是什么后人,手中魔雾用了十二分暴怒之力冲上来,准备将人置于死地。
  孟蝉此时已经眼前昏花一片,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旖旎画面,她感觉到了有风声朝自己袭来,可是此时她身软似泥,根本无法做到防守或者反击。
  只听“彭——”一声巨响,孟蝉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凌厉的冰冷剑气,随后是魔头凄厉惨叫声,紧接着一切恢复了平静。
  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俯下身要将她温柔抱起,孟蝉仅剩下的最后一丝警惕,促使着她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在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自己师父的脸。
  孟蝉心里似乎安心了,因为这熟悉的冷香,熟悉的感觉,她知道眼前的人才是真的师父。
  只是此时她的神智在被另外一个自己所驱使,她口渴难耐,身体像被架在火炉上烤,还有股浓烈的欲望在心底猛然滋生暗长。
  “师父……”情不自禁的呢囔,像在梦呓,又想在嘤咛。
  苍宴樆也被这柔软魅惑般一句,弄得身子僵了僵,还没等他细查孟蝉是为何变得如此,他身子往下一沉,有两条白皙藕臂攀上他脖子,将他用力拉了下去。
  嘴唇上还触到了湿润温软,甜甜地香味,带着生涩轻吮,在他唇边细细描摹,他撑在身下娇躯旁边的手,都不禁微微握起。
  苍宴樆好半天是没有动作的,看到身下那张绝美俏丽的容颜,此时眼神涣散迷离,脸颊异样潮红,连触上来的唇都带着滚烫,他就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用手撑起了身子,要与人分开,可身下人似乎跟交缠上来的藤蔓,手脚并用将他缠住了,他有些无奈,只能先分开了那在他脸上乱亲的唇。
  苍宴樆看着怀中的人,那迷离的眼神里带着不高兴了,还在他怀里跟个孩子似的撒泼打滚了说道:“我要亲,我要亲!”
  他一手按住人额头,对人微笑道:“不给亲,知道你在亲谁吗?”
  孟蝉脸色绯红,充满痴情的样子看着眼前人,傻笑说道:“你是我夫君啊,为什么不能亲。”
 
 
第16章 身陷魔窟
  听到这声称呼,苍宴樆心头微颤,再看眼前这张绝美容颜,那双眼睛里都是充满魅惑之意,让他不禁失了神。
  这时,怀里的人突然焦躁地扭动起来,用力扒拉着他的衣服,像是一条小蛇想要攀附上来,苍宴樆这才回过神,低头就看到孟蝉猩红色的眼睛。
  这是属于魔特有的迷情术,中招之人很难解除,苍宴樆看人口里不住的喊着难受,就只好用昏睡诀将人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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