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拳头硬了——亚洲人的鱼
时间:2022-03-06 08:35:52

以及哼哼唧唧的蛮横。

  “城主说了,杀人的男女用的是虫子,可能是南蛮来的蛊师。”

  “窝才刚赖!窝也是赖找凶手得啊!”

  女声试图说清,奈何底下的官兵数日没找到线索,这会儿便硬生生将动静从客栈闹到了外头。

  我再度推开一丝窗户。

  街上,一个深蓝褶裙的姑娘被几簇刀光围着,周边已然腾了一圈空空荡荡。

  “欺人太甚的中州人!”

  姑娘的脸气得红彤彤的,喊出唯一一句字正腔圆。

  随后,她从亮闪闪的银饰下取出一个陶埙。

  马蜂循声赶来,扎得官兵嗷嗷肿包,打滚的打滚跑的跑。而蓝裙姑娘的领子动了动,探出一只小绿蛙。

  “呱。”

  “谷谷?”

  我不免轻诧。

  上回去客满楼,我就是在此蛙的领路下目睹了石老被杀。

  彼时形势险峻,我便无暇顾及它是死是活,亦或是溜去了哪。

  说来,石老用的似乎也是陶埙?

  我心中一动,记起蓝裙姑娘方才那句“我也是来找凶手的”,看了眼隔壁。

  那蛊师这些天都没动静,因为他附身“人蛊”,寻出城的路子去了,就如先前那些“侍女”、“青年”、“婆婆”一样。

  我猜得不错,他一次只能操控一具躯壳,若驱使“人蛊”,本体就会休眠。

  可纵使他就在隔壁“睡觉”,我也被不齐蛊制着,而其他人一擅闯那房间,就要被五毒戳成血水。

  然而,假如是别的蛊师呢?

  我正念及此,就闻楼下传来大嗓门且口音含糊的女声:“窝要诸店!”

  “……”

  陵珍城的客栈千千万,方才的动静又惹人非议,可她为何偏偏还是选了这?

  待楼梯那头响起脚步,我推门出去,止住那蓝裙银饰:“姑娘,你是不是姓石?”

  “泥怎么知道?”

  姑娘很吃惊,她肩头的小蛙一“呱”,冲我抬蹼打招呼。

  “谷谷怎么认识泥?”

  她愈发迷糊,我则压低声音:“这里不便说话。”

  柴房是个好地方,唯边上的马不时鼻孔喷气,制造几声吭哧。

  我与这名叫石巧的姑娘果真一拍即合,且闻她窃声说起那邪门蛊师。

  “窝还在幻音坊做侍童的时候,寨中就在流传лпризк的可怕。”

  “七十二支长老,十连间逐一遭лпризк残杀。”

  我稍顿:“лпризк?”

  石巧挠头:“哎,把苗语换成中州话,该怎么念呢?”

  她大着舌头发出好几个古怪的音,纠正来纠正去,憋得脸红脖子粗。

  我听了半晌:“姬少辛?”

  “哎!就是这么念!”石巧眼睛一亮,而后脸上浮现疑惑,“不对啊,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叫什么?”

  “……”

  我是没问过。

  这一个月里,我与那蛊师交流甚少。偶有一次,我没留意崴了脚,我还在犹豫,他就已经注意:“怎么啦?”

  我好像都不用喊他。

  我也不用告诉他,因为他自己就会找出来哪里不对。

  许是知道我不会让他碰,彼时他递来药膏,看我涂好,往我边上一坐。

  “天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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