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到他们买,就还按4块钱一斤卖的道理吧。
这一斤可是差5毛钱呢,5毛钱虽然不是大钱,可想想,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钱30多块钱,这5毛钱就是工人半天的工钱。
是真没人愿意吃这亏的。
这但凡买东西的人,就没有不爱占便宜的。
温玉婳人精一样的人,她如何没听懂其中的道道。
温玉婳才不管这个。
她态度越坚定时,脸上的笑就越甜。
温玉婳笑着将几个男青年夸一通,这才将心里话说出来:
“几位大哥,先前那位高哥,他是直接买了10斤,10斤起才按3块5毛钱一斤卖,单独一斤一斤买的话,还是按4块钱一斤卖。”
顿了顿,她见几个青年脸上都是纠结,温玉婳又加了一把火:“何况,高哥是第一个买的,叫头彩,我不说给他3.5一斤卖吧,再便宜一毛钱我也是可以的。”
说话间,她视线扫到人群中,那本该走的斯文儒雅青年,居然还退在后面没走,也没管。
索性他还在这里,这现成的案例不用都对不起她。
于是温玉婳轻笑了声后,又继续道:“当然,大哥大姐你们好要是想3块5买的话,也可以一次买10斤,我还按3.5块一斤算,怎么样?”
10斤35块。
这基本够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谁愿意花一个月的工资来买这么多紫薯米糕啊?
这‘紫气东来’包装虽然看起来很好,可是一斤一点都不便宜呀。
单纯走亲访友,能花上三四块钱送出去的,都是贵重亲戚。
可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各种贵重亲戚啊。
那青年十分遗憾,最后还是坚持道:“那就还是给我来2斤吧。”
这2斤紫薯米糕一卖吧,后面就跟打开水龙头开关一般,后面卖得就出奇地顺了。
后面也连续几个有人来买,也都是按一斤一斤的买。
周围还在围观的女同志一看,居然这么热闹,之后也买了一块钱的,一共3个紫薯米糕,也当个稀奇买来尝尝。
就这么零零散散地卖吧,前后不过半个多小时,温玉婳整整30斤的紫薯米糕,最后居然卖得没剩下几斤了。
后面的十几斤,是按照4块钱一斤散卖的,卖了40多块钱。
等这些人都走完了,温玉婳也准备打包离开,去下一个阵地继续。
等她一回头,就见身前挡住了一个高大的影子,她想起来,那斯文儒雅青年居然还在边上等她。
青年给了她4张大团结,温玉婳赶紧低头找钱。
一块一块的毛钱,一共五块钱。
斯文儒雅青年没有伸手接,反而温声问道:
“你这些包装画是哪个大师画的?剩下的钱,给你,你帮我引荐一下。如果他还有别的书画,我可以单独购买。”
说来说去,斯文儒雅青年还真是为这画来的。
按那个茶水坊老板的意思,这些画都是小姑娘画的。
眼前姑娘年纪太小了,看她样子,还不到二十出头,怎能有如此精湛的画工?
温玉婳当然不会这么高调,她想做的实业多一些,也没想过去做个书画家。
可遇到个帅哥说喜欢你的画,这也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温玉婳眉眼间都是笑意,摊子收起时,她微微歪着头,那双大大杏眼即便没一闪闪的,也多了几分灵动。
温玉婳:“不知大哥喜欢什么风格,或者有没有个人爱好,我回去跟老师沟通,可以商量。”
不出风头总是好。
斯文儒雅青年道:“你这‘紫气东来’‘春系列’应该是四季吧,另外的‘夏秋冬’可,梅兰竹菊凤凰山水也可。”
温玉婳还是坚持将5块给他。
她笑笑:“下次机会到了给哥介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