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邈:“……”
呵呵,搞得帮怪物打扫卫生是她的义务一样——不需要她打扫了, 成了她的权益?
这不是她原本就该有的吗?
有病。
反正金吾卫没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江邈搬了个梯子, 把官家门口的两盏奠灯拿了下来。
金吾卫手里提着两盏奠灯, 并没有管她。
江邈把奠灯挂在卧室里, 看着那两个侍女忙来忙去。房间弥散着很浓的香气,压下了若有若无的腐朽气味。
这股浓郁的香气让人头脑发昏。
房间里的摆设上画了很多各种姿势的春|宫, 跟古代在一些物件上教导男女如何交|配一致。
江邈拿起熏香用的香盒,香盒上蓝色的工笔画了一个GC脸在夹|腿的女人,还有在她身上, 只露出半个后背的男人。
大红色的鸳鸯床铺上没有被子,只放了两个枕头和一张刺绣。这张刺绣意喻着多子多福,绣了一个穿着红色婚服的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两个长着绿毛的小婴儿。这个女人身边有一个看起来像普通男人的……人?
这个男人的眼睛是绿色的, 眼神让人心底发毛。
游戏副本连传统都照搬得那么彻底——潮汕传统——没生到男婴不结婚,看样子,还得是两个?
江邈躺到床上,睁着眼睛睡觉。
后半夜,她鼻尖熏香的气味更浓了,不仅头沉,很快四肢也开始发沉。
没有脚步声,但江邈感觉有东西过来了。
江邈勉强直起身,在奠灯白光的照映下,地上有一个非常臃肿的浅色影子。
臃肿得有两个她那么宽,像一坨肉山。
外面的怪物,一开始也是个影子,现在已经获得实体了。这个怪物,通过跟玩家交|配……
江邈看着地上的那个影子,眯了眯眼。
影子上了她的床,摁在她身上。
江邈并未感觉到有重量,实际上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只不过,这个影子的确到了她身上,一抽一抽微微耸动着。
江邈脸一黑。
她板着脸,伸出手在空气中摸索,摸到了青楼纸人的那种触感——只不过更虚渺一些,像轻纱,很容易被忽略。
手一路往下,在自己小腹上停了下来。应该是这里。
身上的影子一动不动,笼罩在她身上,好像在看她。
江邈笑了笑,一揪,一下就扯下来一个轻如薄翼的小尾指指套。
影子瞬间“狂乱”起来,在她身上肆意暴走——但江邈什么都感觉不到,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笑嘻嘻地威胁:
“你要是告诉外面的金吾卫,全世界都知道你当太监了哦。”
十几秒之后,影子滚到地上。江邈可以脑补它屁股尿流消失在屋门外。
应该不会再来了。
江邈看向自己手心里被她捏成一团的、几乎透明的……薄纸揪,用夫科医生的眼光审视:
“大兄弟,你不行啊。”
正常黄瓜的硬度就是新鲜黄瓜,轻度阳|痿就是带皮香蕉,中度就是无皮香蕉,重度就只剩下一层皮。
这小纸揪算什么?
江邈思忖着:那天的影子还有金吾卫还有青楼纸人还有纸宦人,都是一体的。
玩家秀人面对的这九个“主子”,大概率跟之前怪物不是一体的,甚至主子之间存在竞争关系。
这种森严的等级制度下,产生的不仅是不同价格标签的秀人,还有处于不同阶级的“主人”。如果这九个“主人”是一体的,没必要给玩家分等级,全都纳入同一个后宫好了。
君臣民之间有共同利益,也有利益冲突。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它绝对不敢把这件事说出去。
快天亮的时候,传来了提示音在整个副本通报的声音:“玩家洛西被罚入监狱,请全体玩家引以为鉴。”
提示音并没有提及洛西进监狱的原因。
江邈她拿出扑克牌,点进了好友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