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男欢女爱是只是他们两人的事,可婚姻嫁娶却是两个家族的事,又怎会这么轻而易举,即便是和他在一起了,齐昭也从未想过。
扣在她腕间摩挲手珠的指腹停了下来,赵观南将人在自己怀中调转了个方向,皎洁的月光下,他直视她清亮的眼眸,他想问她,是不是从未想过嫁给自己。
可是又不敢,眼下越美好,他越舍不得打破。
自从得到她后,他却越来越患得患失,也越来越贪心。
齐昭不忍他眼中的落寞,将手圈上他脖颈,又开口道:“观南,我们都再等等好吗?”
等一切水落石出,如果那个时候他能原谅自己,或许她会有那个勇气。
他永远都无法拒绝她,将人紧揽在怀中,赵观南低头寻上她的唇。
“好,都听姐姐的。”
这样就很好了,只要她能待在自己身边。
月下,俩人都有些意动,赵观南抱着她进了马车。
他今夜格外的有耐心,齐昭被他缠的唇间都有些发麻了,却还不见他挪地方。
主动探手想去解他的衣服,手刚搭上他腰带时就被他制止了。
“观南?”不明白他为何要阻止自己。
赵观南松开了她,一下翻身躺到她身侧,艰难拒绝道:“你腿上的伤还没好。”
说着又离她远了些,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情.之一事不分男女,他忍的难受,齐昭也不舒服。
怜惜她受了伤,偏生还要被她这样折磨。
一条柔软的胳膊从后慢慢搭在了赵观南的腰上,他忍无可忍的猛地转身将人用力扣在怀中,不让她再作乱,“睡觉!”
“你确定你这样睡得着?”齐昭被他箍的动弹不得,不过一动就碰到了已他出卖他的那处。
“昭昭。”他求饶似的喊她,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不然最后吃苦的只会是她。
“观南,你想要对不对?”
赵观南快要疯了!她非要逼自己当禽兽吗!
“我可以帮你的。”他硌的自己发慌,齐昭怕他这样下去憋坏了。
“怎么帮?”在崩.溃边.缘的人压根就无法思考了,傻傻的问了一句。
话音才落,他呼吸骤然停顿,她竟然···
头回做这种事的齐昭也不知道会这么累,以至于后来她想消极怠工的时候,却已经迟了。
…………
好一会儿赵观南的呼吸才终于渐渐平缓了些,伸手从她的衣襟中掏出帕子,拉过她劳累过度的手指一根一根疼惜不已的擦干净。
处理好一切,抱着人一直在她面上爱怜的啄着。
“回京后就成亲!”
他的嗓音还暗哑的不像话,但语气坚定无比,不再是征求她的意见。
她必须是自己的!她若是敢再对别的男人这样,他会想杀人的!
齐昭把脑袋埋在他的怀中,装作自己没听见。
赵观南也不介意,反正她答不答应都跑不掉了。
苍穹之下,圆月高悬,马车内二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从京城至漠北边关,上千里的路程,途径七城数十镇。
从初春走至仲春,二月底赵观南带着齐昭终于进了漠北边关太掖城。
马车进城后,在车上坐的都有些恹恹的齐昭也忍不住撩开车帘,打量这座雄踞漠北数百年,护卫中原的北方第一大城。
朝廷在漠北边关驻军三十万,这座太掖城是其重中之中的指挥都城。
这边的建筑不似京中那般的高楼林立,望绣成堆,城中屋宇都以厚重夯实为主,最高也不过两层楼,街道极为广阔,时下已慢慢热了起来。
百姓穿衣款式较京中更为多样些,颜色也都十分艳丽。
城中还有不少异瞳胡人,在街市上摆摊做买卖,齐昭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异族之人觉得十分好奇。
马车径直驶过城中大将军府,穿街过巷赵观南带她到了自己的私宅门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