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被世子盯上了——长安烟火
时间:2022-03-07 07:50:44

  泼皮在见到齐昭的时候,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还未来得及开口,手像是快要被捏断了一眼剧烈的痛了起来,他哭嚎着说不出话来,眼泪都掉了下来。

  “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贯珠恶狠狠的看着他。

  “公···公···子公子快来救命啊!!!”泼皮痛的向人群中的望去磕磕巴巴的喊着。

  只见他看着的方向,一位身着锦袍眼眸狭长,皮肤白净到带些阴柔束起发的成年男人走出,那泼皮和他对了一个眼神后,立即又叫唤了起来,“公子您可来了,你要为小的做主啊,这位夫人撞了我,还让人打了小的。”

  眼见那泼皮口中的公子朝夫人走去,贯珠松开了泼皮,挡在他前面,没好气的问道:“你想干吗?”

  “姑娘别紧张,我只是想同你家夫人说说话,下人犯了错,她这个做主子的不得和我赔礼致歉,那也说不过去是吧。”

  柳天宝浅笑吟吟地看向贯珠身后虽苍白着脸色,但却添了一丝弱柳姿态容貌更盛的齐昭,心还真开始痒痒了起了,本只是为姐姐出气讨好之举,没想到自己还能享受享受艳福,这买卖不亏。

  “你也配!”贯珠嫌恶的呸了一声,看着那明明还算清秀的脸上,此刻露出的那猥琐到让人想反胃的表情时,她真的快要忍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了。

  恰巧此时那泼皮像是站不稳似的朝她倒来,贯珠借机使了十足的劲狠狠朝他踢去,可不防那柳天宝竟伸手想去拉夫人的袖子,还好夫人侧身躲开了。

  看着那还扬在半空中的咸猪手,贯珠正要动手去掰断时,有一个人却比她下手更快,眼前骤然一黑,一个玄色背影挡在夫人面前,只见那个猥琐男刚刚伸过来的胳膊,此刻已经完全反了过去,姿势变扭的垂下去了。

  “啊!!!!”刺耳的叫声一下响彻周围,柳天宝剧痛着倒了下去,蜷缩在地上,嘴唇瞬间疼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本就假白的脸上此刻看着格外的吓人。

  “胳膊既然不想要,我不介意帮你废了。”赵观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犹如死猪一般的柳天宝,目光阴沉的想要杀人。

  柳天宝本就痛的浑身发冷的身体,在对上那双的阴沉沉的眼后,牙齿都开始打颤颤了,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了他,这个想法在心底冒出后,疼痛加惊吓之下,他骤然昏厥了过去。

  那泼皮在见形式不对劲时,悄悄向城门守卫使眼色,他们可都是收了公子钱的,这会有人当街行凶他们得管啊。

  眼见那些人一个个低下头后,泼皮不管不顾的喊着:“快来人啊,有人当街杀人了。”

  早就忍了他许久的贯珠,单手朝他后颈处一劈,“吵死了。”话音刚落人就倒了下去。

  赞赏的看了一眼贯珠后,赵观南转头朝长青吩咐:“把这俩人绑了送到刑部大牢去,罪名,恶意生事···”说着目光向那群这会一个个都跟鹌鹑一样的城门守卫扫去,而后毫不留情的继续:“勾结官兵霍乱城门秩序,让刘大人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轻飘飘的几个字把那些个城门守卫的罪一同定了。

  此时那几个收了银钱的守卫都悔恨不已,当初收那柳天宝银子时就是看在他姐姐即将进徐侍郎的府中,柳天宝有后台,也不用担心他得罪人连累到自己身上来,而且他说到时也不用他们做什么,只需袖手旁观即可,这般不得罪人又有银子拿的好事,他们自是不会拒绝,谁知道他这个蠢货竟好死不死的去触了穆北侯府世子的眉头,连累他们惹祸上身。

  长青带人押着柳天宝主仆二人走了,堵了许久的城门口又重新恢复了通行,人群散去。

  齐昭本想像向他道谢,但赵观南交代长青后,就去见了闻询赶来的兵马司指挥使,齐昭在马车旁边等了一会儿本想等他忙完,可赵观南与那人说着说着就一同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看向她,就如一个与她陌不相识打抱不平的路人。

 

 

12章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

  “夫人,这侯府世子还真是个热心侠义之人。

  贯珠扶着夫人上马车,上次仗义相助,今日又果断出手,这般嫉恶如仇的少年将军,不愧是她们大邺战神的儿子。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永远的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只要路遇不平就会出手相助,若非如此当年他们也就不会相识了。

  齐昭依稀记得,那应该是八年前了,那时她和徐世钦刚到京城成婚后不久。

  京中物宝天华,琼楼林立,只是繁华的背后,她们的日常开销一下大了起来。

  京中光是稻米都比之江都贵上三成,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衣食住行样样超支,即便她跟着林家婶子洗衣做工贴补,日子还是经常过的捉襟见肘。

  那时徐世钦得同窗介绍,去了一家书肆投文写稿,当初那同窗向他言每月只需撰写两篇文章,即可得五两银子,多劳多得。

  只是书肆掌柜为保文章的优善,需得先收十两银子作为质押,否则便不会接受投稿。

  那时齐昭跟着林婶子做各种杂工,便是再努力一月也不过二两银子的进项。

  他们的积蓄也所剩无几,为了不让妻子那么辛苦,徐世钦拿了家中仅余的积蓄去了书肆。

  可谁知后来每次徐世钦去交稿时,掌柜却总是推三阻四,评其书稿未达要求。

  几次三番后徐世钦慢慢也明白了过来,自己怕是被人下套了。

  他未声张悄悄在书肆外蹲守了几日,果然发现了好些学子都被掌柜诓骗了。

  明白在京中这个地界敢这般行事坑人的书肆定不会简单,仅凭自己势单力薄无法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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