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问,男人道:“我…我是骗子。”
他说完,笨拙的加深这个吻。
两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温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醒来发现自己唇瓣有点肿。
她动动唇,疼的她微微皱起眉头。
男人紧紧抱着她,闭着双眼,还在熟睡。
温妗想挣脱男人的怀抱,有些困难。
谢苳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他看着女生,失神了一瞬,想起昨天喝醉后的片段,谢苳松开手,耳根红透了。
“我…”
他心虚不已,眼睛眨巴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嘴巴疼。”温妗语气不太好,伸手捶着男人的胸膛。
谢苳没动,也不疼。
“你混蛋。”温妗又骂,她坐起身,有些头疼。
这没法去见人了。
谢苳跟着坐起身,想伸手碰她又不敢,“我…我去拿…拿药…”
“不用。”她才不想往嘴巴上抹什么药膏。
两人起来洗脸用早饭。
今天他们起来的比较晚,在看到温妗的唇,母女二人心照不宣。
谢春枝羞涩的红了脸。
两人没说什么,但是温妗却是有些不自在。
她吃过饭,就溜去了房间。
谢苳跟着进来。
“你做什么?”温妗问。
“我看看…看看你。”谢苳一脸真诚。
“有什么好看的。”她捂着嘴,很丑。
谢苳挠挠头,“那…那我去…干活了。”
他说着要离开。
温妗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怎么能有人是两副面孔。
不过,她没留。
在家里待了几日,温妗才回县城。
她走的时候,抱着谢苳说了些情话,肉麻的她自己都头皮发麻。
就怕男人之后又胡思乱想。
谢苳红着耳根,不舍的送她走。
柳如梦还想死缠烂打,然而谢苳离她远远的。
她没办法,只能暂时放弃,去了小县城打算问问吴万山的做法。
那个男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在柳如梦住在歌舞厅将近一个星期后,男人才回来。
他表情不太好。
柳如梦不敢找她,怕引火上身,但是男人却是主动找了她。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吴万山询问。
“我…”柳如梦张张嘴,“他们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彼此信任。”
“所以,你没用了?”男人语气淡淡的,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窒息的感觉传来,柳如梦挣扎求饶,“我和谢苳这么多年,没有见了,自然。”
“那就换一种办法。”吴万山把人丢在地上,眼里闪过狠辣。
自己突然惹上麻烦,他只是随意一想便知道是谁。
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和陈家交好,还和周家扯上了关系。
越是这样,他偏要得到。
此时的吴万山,不是出于喜欢了,而是一种报复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