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苳看着她,仔细打量,“你…你没…生…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温妗有些好笑。
“不…不知…道…”男人老实回答。
温妗乐了,“你的意思是我无理取闹?”
她说着,装作生气了翻身过去。
“不…不是!”男人摆手,他赶紧过来,两只手摆弄着,想解释,但是嘴笨。
“温…温…妗…”他笨拙的叫着女生的名字,“别…别…生…气…”
听男人认真的哄着自己,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温妗嘴角却翘了起来。
她扭头看到男人趴在床边,大概是蹲着,这个身高稍微有些委屈。
“我热了。”温妗慢悠悠地道。
男人立马拿扇子,笑着给她扇风。
“你和妈的伤怎么样了?”温妗关心。
“我没事,但是…”谢苳说到这里,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来。
到底是年纪大了,恢复能力不如年轻人。
“没事,多养养会好的。”温妗转身过来,拍拍他的手。
谢苳轻轻“嗯”了声。
一夜无梦。
次日,谢春枝早早起来,把饭煮了之后,就和谢苳打了个招呼,然后出门了。
她今天没有穿昨天那衣服,而是平时干活的。
几个人昨天约好了,看到谢春枝过来,热情打着招呼。
现在还比较凉快,几人也都打算在花正好的时候摘了,省的中午太阳照过来,蔫啦吧唧的。
问好之后,几人一起出发了。
温妗又是自然醒,伸着懒腰,她慢慢下床。
谢母比之前好太多了,不用人扶着,自己拿着拐棍可以去喂鸡。
温妗洗漱之后,去厨房看了两眼,之后继续回房间忙她的。
饭前就弄了一件衣服,款式改好了,但是有些细节没有添加。
吃过饭,她去地窖下面看了看。
在放杂物的棚子旁,早上谢苳起来时,就把门打开了。
里面的空气不流通,每次进去需要提前打开。
到达下面,温妗就感觉一股冷意,还有点呼吸不畅。
这里有通风口,但是没有通风措施,人待久了,还是有些不舒服。
里面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
她还是很满意的。
上去之后,各自忙碌自己的。
谢春枝她们回来也很快。
这个季节的花种类不多,果然野菊花不少。
检查了一下之后,温妗笑眯眯的接过,随后询问几人的意见。
她们和谢春枝一样,并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最后都是全让温妗做主。
送人离开后,温妗先让谢春枝拿屋里,她在本子上做了些标记后,开始修剪这些花。
插花是门艺术,如何搭配的好看不俗这个很考验个人的审美。
温妗对自己的审美有自信。
搭配之后,就是包装。
找了破蚊帐,剪成一条条,之后她开始弄造型。
“城里离这里需要多久?”温妗好奇。
“倒是不远。”谢春枝道。
她说的城自然是旁边的小县城,如果去大县城,一来一回要折腾很久。
“好。”温妗自然也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