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多女生本质上比男生更爱看美女。
别怕,我不会吃了陛下的。舒浅笑地更灿烂了,伸手点点女孩子的脑袋。
还挺舒服的,脑袋小小的,也可爱。
傅雅笑出了声,金主小姐姐的声音有点温柔哦!
爱妃,这边请。被舒浅逗笑了,傅雅没有多紧张了,不一会就恢复了大大咧咧的性子。
有劳陛下带路了。舒浅将手搭在她的手臂上。
不敢,不敢,为爱妃服务是朕的荣幸。傅雅转头就看见了幽怨的皇夫,还有用看出轨般眼神看她的人,她摸了摸鼻子,劝道:皇夫,你要学会懂事了,这都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啊。
皇夫:
众人:陛下好伟大。
副导演一脸哀痛,怎么就让这丫头片子抢先了,行了,情敌一大堆。
女的都混进去了。这年头单身的男性不好过啊,副导演只想咬手绢。
江家……
你们舍得回来了?江沅进门就看见了江父和江母,他被抛在公司两个月,那群董事,烦人又麻烦,大小事都给他,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打杂的。
那没有,我们就是回来拿点东西。江母没理会江沅,她老早就想出去玩了,儿子长大了,他们可以不用管了。
听他们说,你这几个月做的不错,既然适应了,就继续做下去,早点接管公司,我也好早点退休。
江父虽在旅游,但也会关注公司的消息,他起初以为江沅会吃不消,没想到做的这么好,有他的风范,江父顿时觉得担子全都要卸下来了。
听说浅浅去一个叫周导的剧组的杀青宴了,你怎么不跟着?
江母揪着江沅问,也不知那边乱不乱,之前儿子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杀青宴?
是啊,说是在金城的KTV,你在家的消息还没有我们灵通。江母看他的样就知道肯定没关注这件事。
据说这位周导每次选的角色都是上乘的,剧组里面的男生个个长得肯定不错,说不定浅浅就看上哪个了。
江母说道这故意停了一下,接着说:说不定下次,你就多了个妹夫了。
妹夫?
江沅默念这个词,莫名地觉得刺耳,大抵是,哥哥都不待见妹夫吧,应该是。
我和你爸最近也在挑哪家男生优秀,最好是能兴趣相投的,到时候你也一起来,看看哪家的好。
江沅的脸色变了,飞速出了门,只留下句:我没兴趣,你们自己挑吧。
江母面带笑意,看穿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儿子他喜欢浅浅?江父满头问号,之前他莫名问过了,答案是否认了,这才多久就变了。
之前不知道,现在可以确定了。江母对自己的判断自信得很,她还不了解男人?
就在家儿子,心思都要挂在脸上了,和他爸一个德行,也就他们爷俩不知道。
若真是这样,老喻那边就不好解释了。江父有点为难了,上次才跟人家说对江沅对浅浅没半点心思,才多久就打脸了,这简直是把他这位老父亲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也不知老喻之后是何想法,怕是会对自家儿子不满。
江母想的不是这点,而是别的。
浅浅那边是什么想法?
浅浅的想法?这当时告诉老喻时,老喻也没反驳什么的,我以为是没什么心思了。
江母给了江父一记刀子,重要的事也不问问。
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都长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了。
什么儿孙福,我看是不管儿子你就享福。江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剧组的杀青宴上,一阵阵的欢呼响起,能抱的都抱在一起、
周导完全没有了导演的样子,拿着话筒在大声唱歌,唱的是老式的那些歌曲,吼的那叫一个大声。
在场的都醉了,周导演和副导演还算清醒,时间都用去唱歌了,没时间喝酒。
傅雅也有点醉了,缠着舒浅不放,坐在舒浅的身边,醉酒后的她乖巧了不少。
砰……
江沅到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一眼就看见了那边的舒浅,当然也没有忽视缠在她身上的女孩子。
周导唱地都消音了,包间的灯一下就亮了,他挣开眼睛,戴上胸前的眼镜,定眼盯着江沅看,他的神色变得古怪,为了能看清点,他特意往前凑过去。
副导演在他耳边讲:导演,你快给我算算,我今年能有桃花运吗?
周导演推了推他;别吵我,起开,我算算。
怎么样?好了吗?配吗?副导演着急地问。
配,绝配。周导演扶了扶眼镜,脸上比之前更加的严肃。
真的?我和谁配?哪位啊?副导演顺着周导演的视线看去,看见了江沅,他瞪大了眼睛:男,男的?
不是,我怎么就和他配起来了?他长得是不错,但我是直的啊,导演,你再算算,你是不是算错了,你看花眼了吧。副导演使劲扯着周导演的袖子。
他真是直的,直的不能再直了。
什么你?周导演一个板栗就砸在了他的头上:我说的是人那个和那个。
周导演双手抱着副导演的脑袋往前又往后,让他清醒清醒。
他俩啊,那我呢?你前几天不是说给我算吗?我和谁啊?
你,这个算不了,你自己得慢慢找。
周导演撇下他,连唱歌的心思都没有了,世事多变,他也就能知道个苗头。
江沅朝舒浅看去:出来。他脸上的耐心像是耗尽了,阴沉张脸,其他人还在嗨,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M.bΙQμGètν.còM;
舒浅看了他一眼,正要起身就被江沅拉出去了。
她对身后的周导演颔首示意,周导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第305章 死对头他动情了(16)
舒浅打了个电话让人将里面喝醉的女生送回家。
等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江沅所有的烦躁消散,他;
有事?她挂了电话,语气淡淡地问,不若平时含笑打趣的态度,仿佛关系降至了冰点。
江沅眸光深深地看着舒浅的肩膀处,他紧抿唇,神色复杂,没有回答,反而是从身上取下外套,他往前一步,就要将外套披在舒浅身上。
晚上冷,多穿点。
夜里凉风瑟瑟,和白日里的温度是有所不同的,外套往她身上靠近时,还能感受到丝丝的热源,但舒浅退后了一步。
抱歉,我不怎么冷。
不冷,也能,披着。他似乎对披外套有某种执着。
抱歉,我不需要。若是你没事的话,就让让。
江沅接不下话,他略带无措,莫名的,心底微颤,乱成一团,完全不知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沉默,手紧攥着外套僵在了半空中。
我。又是等了许久,他才开口。
我们的,婚约,解除了。所以,以后只是兄妹的关系。
江沅心间有种惧意,好似有东西在手心流走。
我知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哥……
哥?
江沅怔愣了几秒,有些迷茫:你叫我什么?
哥,你比我大,本就该这样称呼,不是吗?
是的,不是,我,
婚约解除了,以后只有兄妹的关系,再无别的,不是吗?
舒浅忽然笑了,往前走了一步,江沅不敢动,他就是这种想法,无法反驳,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三番两次的绕路,躲着我,不就是为了撇清关系?
两个月躲了无数次,甚至拒绝见她,不见就算了。
舒浅步步逼近,字字句句落在江沅的心上,他想反驳,却不知从哪一步开始。
既然是你想的,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再见。舒浅转身离去,头也没回。
江沅出于本能地伸手,最后只碰到了舒浅的衣袖,手最后滑落,一只手拿着外套,另一只手紧握放于身侧,他站在原地,愣是踏不出半步。
那道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了尽头。
这好像就是他想要的,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他做到了,但心有点疼。
不是错觉啊,真的疼。
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腿发麻,在遥远的地方看,还能约乎地看到落在黑暗处立着不动如木桩子般的男生,夜不算暗,但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情绪。
一切如他所愿,这几个字,好刺耳啊,不管怎么搭,都刺耳,宛若木刺嵌入血肉深处,无法取出。
今晚的空气格外的冷,也许是他没有穿外套的缘故。
江沅抬首,天上挂着一轮月,旁边散着几颗星星,风一吹就被云藏起来了,他随意挑了条路走,路很长,看不见尽头,还很暗,像是光都无法照进去。
老大,您回来了?
几个玩地正嗨的人急忙让出位置,他们相互打了个眼色,几双眼睛转啊转,都是聪明的,一眼就知道情况异常。
嗯……
江沅随意地在一处坐下。
一起喝……
啊?几个小弟懵了,老大很少喝酒的。
酒,拿来。江沅重复了一遍。
老大,有事说出来就好了,借酒消愁会愁更愁的。难得的,他们一致觉得酒不好,主要是他们能喝,老大不行,老大的酒量还比不得女孩子。
江沅没有理会他们,拿起桌上未开的酒瓶,撬开后,灌了一口,太过急促了,没来得及反应,被呛地剧烈咳嗽,辣,苦,涩交加。
老大,这酒可不兴这么喝的。几个小弟急的团团转,其中一个伸手就夺,江沅手抽开。
他又猛灌了几口,酒精能麻痹神经,降低痛觉,再等会就能起作用了,他抚着胸口处,马上就不疼了。
劝酒的人面面相觑,只能用眼神交流。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鬼去。
老大,要不您歇歇?
走开,别挡着。
江沅一口一口地灌,神志开始不清了,脑袋晕乎乎的,面前的事物看得不清晰了。
他只知道面前人很吵,一直在讲话。
没一句是他想听的,这些人好烦啊,不想见到他们。
几个小弟:扎心了,老大。
出租房子里的女生在房间内摆满了各种道具,桃木剑,符纸,大蒜,鸡血,铜钱。
门上还贴着门神的画像。
她嘴里念念叨叨:菩萨保佑,阿弥陀佛,佛祖在上。
房子里好像不干净,她总能听见哭声,但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了,这些天过得浑浑噩噩的,工作也不顺心了,她特意请了几天的假,本就因为这几天工作状态不好让柔柔不满意了,这几天请假就更加让她生气了。
她身上又传来了凉意,阴森森的,好似有人在用手在碰她。
这位,祖宗啊,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写墙上也行啊,大姐,被来吓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