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肯定免不了批评。
111程序都停了一秒。
【无碍,出了事,我担着。】
局长若是真知道了,不过就是一顿骂,大概是跟宿主跟久了,111对软软的女孩子有着独特的宽容心,132看着小小的,要是被骂了可能会哭,它不一样,它被骂了就被骂了。
算了,就当是对课程的回报了。
111的邮箱里多了一份邮件,收到邮件的它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局长管理室。
舒浅与宿珣刚要踏进门时,就响起了一道比较欠揍的声音。
“诶呀,这谁啊?大忙人就来了呢?”
傅枞挑起眉,故意揶揄,表面是嘲笑和惊讶,实则心里乐呵呵。ωωw.Bǐqυgétν.℃ǒM;
他就知道,宿珣这种黏黏包属性,只要浅浅在,某个牛皮糖就会自动过来,太好了。
他简直就是个大聪明。
“你若是不说话,没人会以为你是哑巴。”
宿珣瞥了他一眼,傅枞如果闭上了嘴,大概能让他有一个唯一的优点。
傅枞满不在乎,他就是有了嘴也改变不了他长得帅。
呸呸呸,他是本来就好看,有了这张巧嘴那叫画龙点睛,差点被宿珣误导了。
“我要是不说话,你能脱单?”
宿珣一噎,别的不说,但确实要多亏傅枞这乱欠人情的习惯,这点,他反驳不了。
傅枞满面得意,总算是能赢了,看宿珣怎么反驳,若非是他当时欠了舒镇的人情,宿珣也不会愿意去教浅浅。
“看,是不是要谢谢我。”傅枞给了宿珣个得意的眼神。
宿珣没理他,他摇摇舒浅的手;“他说我。”
舒浅小声安抚:“乖啊,我回家哄你。”
又一次被狗粮伤害的傅枞表示,他总有一天要把所有撒狗粮的情侣抓起来,关在小房子里吃一辈子香菜。
他秉持着自己是局长的良好形象。
“浅浅既然回来了,那就去位面做任务吧。”傅枞轻咳,他还是个严肃的局长。
“那个对局的二号宿主来找你了,不过你没在。”想起那个看起来冷冷的女生,傅枞摇摇头,听说很残暴,他以后一定要找那种温柔小意的。
听到「二号宿主」,舒浅立刻弯弯眉眼,是那个很好看的姐姐。
“二号宿主?”宿珣眼神看向傅枞,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认识?”舒浅用手臂捅了捅他。
“有点印象,不算认识。”
“行了行了,你们别在我这腻歪,赶紧走。”傅枞摆手赶人,他没空看秀恩爱的。
“对了,以后位面原主的那些父母你自己去沟通。”
浅浅所在的每一个位面,但凡是有父母的,每次不是他就是宿珣要亲自过去沟通,人类的感情甚是复杂,谁能想到在面临不是自己孩子时他们会做些什么。
反正现在都交给宿珣了,他才懒得管。
猝不及防间,他们被傅枞扫地出门。
“我家宿珣这么贴心的啊。”舒浅嘴角翘起,笑意怡人。
总算是真相大白了,她就说,怎么可能每次都被发现,明明每次也没怎么崩人设。
“只对浅浅贴心。”
111:它好像回来的不是时候。
扒拉着宿主的女婿有点点碍眼,111有些不舒服,它摸不通情绪是从哪来的,但总感觉是有什么东西被女婿抢走了,明明之前也没有这种情绪。
【宿主。】111冷冰冰地喊了声。【女婿。】
宿珣应了声,不算热烈。
“统子忙完了?”
舒浅没问111去哪了,每隔一段时间统子就会出去一趟,统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可以放任。
【不是我忙完了,是宿主忙完了吧?】都顾着女婿去了。
无波澜的话,舒浅却从中听出了幽怨。
“下次带你一起回家。”舒浅捏捏111的脸,保证道。
【女婿还没有去过吧?】111试探情况。
“没有。”
【宿主都没有抱过我了,要不抱一抱?】
111努力学着位面女婿说话的语气,配上一点点可怜的样子。
舒浅果然心软了,她上前轻轻抱了抱系统,111在背后睁大眼睛,仰头看着女婿,嘴角有着很难察觉上扬的弧度,不过消失的很快,再看时,它还是严谨的系统老大。
宿珣在心中暗叹,谁说的系统是冷冰冰的,看看这个,还学会争宠了。
不过,就这?
他抿着唇,眼中眸光潋滟,似透着水雾,他碰了碰111的脑袋。
111对上女婿的目光,系统程序有些紊乱,女婿好像很可怜。
都没人抱。
“我也想抱。”宿珣低着脑袋,在他们身后像是被抛弃的怨夫。
舒浅回头,就差被逗乐。
这也吃醋?
111想了想,宿主撒娇可以忍三秒,女婿的话,有句话应该是叫爱屋及乌,它似乎要宠宠女婿。
【宿主,还是去抱抱女婿吧。】女婿看起来有点可怜,虽然是装的,但它可以不拆穿。
“浅浅确定?”宿珣看着桌上的两颗骰子,若有所思。
上次是猜拳,这次是比大小。
舒浅坚定:“确定。”
“那浅浅是想选哪个?”他可以想办法避开。
上次是赢了,随后就选了美人鱼位面,这次到底是想赢还是想输,可惜浅浅没有情绪外露。
“还没比呢?”舒浅有些嗔怒,她想要仪式感。
111在身后对女婿比了个手势,因为不是第一次操作了,两人的配合有些娴熟。
宿珣用余光瞥见了它的手势,随后稳住心神,与舒浅同时掷骰(头,二声)子。
六点,平局。
111:选3.
宿珣:收到。
“既然你和我的想法一致,那就这么定了。”舒浅眉开眼笑,她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o(≧v≦)o
第385章 真人剧本杀:谁是凶手(1)
男人站在门口,观望着四周,烛光在漆黑的夜里算是通亮的,里屋木质的门上贴上了红色的「囍」字,还有燃起火光的红灯笼,偌大的祠堂里,摆放着牌位,案桌上,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尤其显眼,与这些古老陈旧的老物格格不入。
房梁上挂上了大红色的绸缎,在祠堂的正中央,一副棺材平稳地放置,能放下两个人,但其中的一个位置已经有人先占据了,是个男子,他身上残留着些泥土,还有股发臭的味道。
是喜事,大抵是的,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
但主人家都不怎么高兴就是了,都是板着一张张脸,严肃地不像是自己人。
偶尔的风吹过,红色的纸灯笼左右晃动,在这种深山中,像是一种「有人家」的提醒。
里屋内,喜婆和婆家人在整理衣物,不算昂贵的东西,是连忙赶制的东西,用的是很久之前的布料,还有些褪色,上面的线头很多,但与她们身上的衣服相比倒是精致了些。
几根针线,还有一缕头发,这是待会要用的。
喜庆的日子,没有喧闹,有的只是阴冷的寂静。
“好了没有?”门外的人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不断地催促着。“待会新娘子都要醒了。”
“先等等,快弄好了。”喜婆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头往门外探。
新娘不在主屋,而是在后院的地窖里。
地窖的入口中有一个小小的洞口,能使空气流进来,她一身红色的嫁衣,头上别着一朵红花,面上化着妆,头发扎起,脚上踩着特制的绣花鞋。
地窖有一间小房子那么大,能容纳好几个人,还有红薯和腌菜的气味,平日是用来储存物资的。
舒浅将身上绑着的绳索划开,身上的安眠药的药性解开了,地窖被大锁锁住了,关地严实,用普通的方法没有办法打开,若是强行破开会将他们吸引过来。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是几个人的声音,他们「哒哒」的脚步声越入地窖里面。
很快,他们端着一些要用的东西放在了地窖的旁边,他们没有什么顾忌地下了地窖,像是里面的人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药性还没有过。”男人看着地上睡着的少女,眼中出现了一抹淫色,有了些污秽见不得人的想法。
看穿了他的想法,妇人和婆子警告:“先收收想法,这是给儿子送去的。”
婆子端着蜡烛,少女的脸庞更加白皙动人,姣好的身材让唯一一个在场的男人邪念滋生。
男人黑黄的牙齿露出,脑袋上是稀稀疏疏的头发,尽是黄色废料的想法,怀着不安分地的心思道了句:“不如先玩一会,待会再给儿子送去。”
“够了。”妇人呵斥,外露不满:“这是给儿子的,不是你的。”
若是别的时候,妇人绝对会同意丈夫的提议。
男人只好停了念头,但淫邪的眼神在少女的身上流转。
妇人拿起剪刀和针线,就要往少女的嘴上缝,这时本在昏睡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如注视深渊般注视着他们。
男人和妇人被吓了一跳,婆子手里的烛火晃了一下。
“快。”男人上前要按住少女。
婆子和妇人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砰」
「咚」
妇人被撞在了墙上,婆子跌在了地上,男人的大力气在这时管不了用了,他的手被折断了。
他们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喉咙被堵住,眼睛从愤怒到惊恐。
烛火被打翻,舒浅将它捡起,微弱的火苗因为平稳又重新旺了起来。
“啪。”
“砰。”
一掌一脚,男人被打在了墙上,他的脑袋被按在地上「哐当,哐当」地敲击,疼地头昏脑胀,可惜喉咙发不出声音。
不然,地窖迎来的将会是他凄惨的叫声,婆子和妇人目睹了一切,她们哆嗦着身体,缩在了角落,想跑,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安静的地窖中,响起的是单方面的打斗声,男人的下场是被打地鼻青脸肿,断了几根肋骨,手脚折断了,妇人和婆子的下场也不怎么好,她们被剪去了头发,力道有些重,脑袋上还留着血痕,脸上还有因为与地面摩擦而产生的伤口,带血的死皮粘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