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渊,你有本事就别用那把邪剑,有本事真枪实战地和我打,只会靠着一把没用的破剑,算什么本事?”出于紧急,计全只能用这种话来刺激温时渊。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布下的天罗地网,温时渊还能破了。
计全的话对温时渊没半点影响,但凤翎剑受刺激了。
很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竟然还有人敢叫它破剑,看来上次那个又丑又老的的东西没有告诉眼前的怪物,它最见不得人讲它了。
凤翎剑在温时渊手中使劲地晃,计全得意一笑:“看,你的剑都受不了了。”
他以为能逃过一劫,就要走,凤翎剑飞身出去,一剑劈在了计全的身上,他头顶上的牌位被削去了一个角。M.bΙQμGètν.còM;
“啊。”计全呲牙惨叫一声,从轮回台逃走的他本来就魂魄不全,只能靠着寄生在牌位上度日,牌位就是他的第二个身体,如今被砍了一角对他来说就是元气大伤。
“温时渊。”
「砰」
他像个足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温时渊和囹浮对视一眼,同时看向了舒浅。
舒浅扶额:“凤翎见不得人骂它,只喜欢听好话。”
囹浮抽抽嘴角,还真是把神奇的剑,挺有灵性,只喜欢被人夸,所以计全就是自己找死了,在虎头上拔毛。
也是该的。
温时渊眼底浮起笑意,这性子和浅浅有点像,都挺可爱。
囹浮不怕事大,在一旁喊:“那个剑是吧?你使劲打,打的越用力就越帅气。”
凤翎转了转,仿佛在嫌弃囹浮,但它确实打的更狠了。
几剑下去,计全已经快半死不活了。
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怨恨地盯着温时渊:“温时渊,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
当时为了成为执事,他花了不少的力气,只为能长生,他不想像普通人一样一下就死了,他想活着,想长命。
执事的落选者会被消除术法和记忆抛回人间,他不甘心,用了邪术,保留了记忆,最后修炼成了鬼王,靠着吸食鬼气为生,可阴官发现了,他被执事抓回去了。
说是送往轮回台,实际上是想杀了他,为了活命,他去求了温时渊,那是他第一次粉碎自己的高傲向温时渊低头,只求对方能保自己一命。
而温时渊呢,不顾往日的情分,将他的求情视为废话,他第一次低头却得来了这样的结果,那么多年了,他成了鬼王,哪怕因为当初的事嫉恨也从未找过温时渊的麻烦,而温时渊完全不领情。
他成功逃出来了,但灵魂受到了损伤,他将一切怪在了温时渊和囹浮身上,如果当时成为执事的是自己,他现在也不用受苦。
“你咎由自取与我何干?”温时渊依旧是那副冷清的态度,对方的死活与他无关。
“你和囹浮有今天都是靠踩着我上去的,你们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说到底你们俩也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喂,你骂谁呢?计全,根据阴官的评判,只要你纠正那些不必要的邪门歪道就可以参加下一任选拔,路都是你自己选的。”
囹浮听到他的胡言乱语就来气,他说就说,可别让嫂子误会了,温时渊向来话少,到时候吵架了,他就打死计全。
那时,他们三人只是看起来熟,实际上都是各做各的,时渊与他们不一样,总一人出门,计全实力不错,但样样都要与别人比,输了就嫉恨,赢了就洋洋自得,甚至动了些歪心思,假借执事的名义与人做交易。
阴官发现后直接将计全排名了,但又赏识计全的实力,便劝说计全改了那些歪心思,而计全一心只想着面子,完全听不进去,反而是踩着规则的边缘作恶。
后来便送往了轮回台惩处,当时都以为计全死了,谁料他还活着。
“闭嘴。你这种蠢货知道什么。那阴官有眼无珠,说什么我只顾私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若不为自己,难不成要为了别人?”
计全打断了囹浮,他有贪欲怎么了,以权谋私又如何,那权是他自己争取而来的,拿去换取利益为什么不行?
“执事本就该摒弃私欲,这是规则。”
“规则?”计全大笑几声。“那他呢?他为了个女人难不成就没有违规?”
“你……”囹浮还想争辩被温时渊拦了下来。
“规则之事我自有决断。”温时渊握住还在玩的凤翎剑,一剑劈在了计全的牌位上。
耳边传来了无数的惨叫声,似怨鬼们在不停地叫,很久之后才消停。
地上的活死人化成了烟雾,计全的那缕残魂被温时渊装了起来,计全要送去地下,踩着规则为祸人间尝尽万般之苦也根除不了其罪行。
“走吧。”
温时渊搂过舒浅,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囹浮看了看一切,有些恍惚,这就解决了?
凤翎剑被赶回了空间,它在111的身边诉说位面的人的罪行。
111习以为常,它现在是个一米七高的大哥哥形象。
第418章 真人剧本杀:谁是凶手(34)
111端出几盘好吃的摆在旁边,轻哄着。
“是是是,就是他们没眼光,都不知道让着你。”
凤翎剑里是一个小小的孩童模样的剑灵,它鼓着嘴,奶声奶气地告状,手试使劲地在地上拍着。
生气了,它还没有打过瘾。
“我是第一凶剑,他们竟然敢说我。”
【嗯,你是第一凶剑。】111把一盘剥好的瓜子和豆子放在面前。
凤翎剑一吸,一盘满满的瓜子进了剑里面,小剑灵拿起一把往嘴里塞,一边告状一边吃,吃久了还打了个饱嗝。
“谢谢统子。”
【要叫哥哥。】111纠正他。
小剑灵使劲摇头:“统子,统子,就是统子,才不是哥哥。”
111:……
囹浮与舒浅他们错开,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酒馆。
“二号。”房间的一幕让他大吼一声。
二号被压在床上,尤菁就是一个大王的形象,二号眼神单纯又无辜,活脱脱地像被欺负的良家妇女。
囹浮头发都在冒烟,他才刚走一会,要是没趁早回来,他无法想象二号会怎么样?
被他的大嗓门一吓,床上的两人赶紧分开。
大写的尴尬。
二号乖乖地在床沿处坐着,俨然若犯错的小朋友。
尤菁一个跳起,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着急地开口:“你别误会,我们俩什么都没有,刚刚是在练操呢。真的。”ωωw.Bǐqυgétν.℃ǒM;
她就简简单单地玩个游戏,谁知道会出意外,还刚好让正主看见了,超级社死。
听着尤菁的话,囹浮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到床边拽起二号:“出去解释。”
他出门之际,停了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尤菁:“不用太害怕,我们就在附近,有事就喊。”
二号低着头被提了出去。
酒馆的后面。
“解释。”囹浮满脸不耐烦,他一般不对女生发脾气,虽然也没有和女生交流过。
二号的能力与他相当,他不会相信二号会随随便便就被扑倒,单纯描述的是二号对男女之事不通,并不代表他不懂什么叫男女。
“不小心就掉下来了啊。”二号眨眨眼睛,很是无辜。“然后你就来了。”
“分明是你知道我要回来了故意这样做的。”囹浮气急,真把他当傻子了?“说话给我正常点,娘们唧唧的,有损我的形象。”
二号就这样看着他,脸上写着“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怎么样?”
“我……”囹浮抬起了手,但没打下去,是打是骂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
他沉声问:“说说吧,这么做的原因。”
二号有些无措,他把手背在身后,手指不停地按压,一号有点生气了,但他不是故意的。
“说话。”囹浮拔高了声音,有话就直说,这么女孩子气干什么?
二号手指指甲处的边缘被扣下了好几块皮,他低着头,看着地面,有些低落地开口:“你都没有人陪。”
“只有我。”
他们一直都是一个人,时渊也不会常在身边,闲暇的时候只有自己,连个说话人也没有,一段时间还好,但一年,两年,甚至是百年呢?
那种孤寂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若非因为鬼斩的事,他不会被分裂出来,囹浮看着暴躁,其实心里是很开心的,有个人能聊聊天,哪怕是另一个自己也很好。
他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实际上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只是这样惯了,大家都以为他就是乐观的,至于真实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直不肯融合,有一部分原因也在这里,他想拖一拖,拖一拖时间,再长点就好了,至少在家时有个人能等自己,挺好的。
囹浮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喉咙都觉得酸涩。
二号继续说;“我们迟早要融合的,我也总该走啊,我希望,以后有人能陪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你也会开开心心的。”
囹浮握拳,深吸口气:“就算是这样,你这么做也是不对的。不能利用女孩子。”
他承认,他是孤独,但不至于去利用感情来将女孩子束缚在自己身边。
“没有利用。”二号赶紧解释。“她很可爱,也很喜欢我的。”
囹浮耐心地教育:“她只是喜欢你的脸和性格,这不是喜欢,只是一种爱好,她可以喜欢你也可以喜欢别人,这种喜欢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二号有些茫然,喜欢他的脸和性格不就是等于喜欢他?既然喜欢了怎么会不长久?
“就算她真的喜欢我,可我对她无意,不能耽误了她,更不能给她希望。”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你喜欢一下不就好了?”二号满头疑问。
囹浮叹气,算了,他不想解释了,二号傻乎乎的,他懒得和他扯。
他板起脸:“现在,你和我回去道歉,以后不许再去碰女孩子,碰了是要负责的。”
囹浮混了点,但也知道不能随便欺负女生。
“那就负责啊。”二号在心里小声地说,没让囹浮听见。
“你们到哪一步了?”
“就摸了啊。”二号听话地回答。
“摸?!摸了!!”囹浮揪着二号的耳朵:“说清楚。”
“我让她摸的。”二号脑袋往右上方仰。
“啪。”
囹浮在他脑门上打了几巴掌,自己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