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欢呼雀跃了起来,端木云溪内心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端木云溪双手接过古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如烟:“我很喜欢,我以后练琴都会用你这架琴的。”
心里打定注意,一定要保护好姐姐,给她世界上最好的宝物。
如烟那温柔如水的眸子不由闪过一道笑意:“陛下喜欢就好。陛下,要不要试试看?”
端木云溪重重地点了点头,把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随手拨动琴弦,优美悦耳的琴音从古琴上流泻,就像小溪流水一样,潺潺而来。
如烟目光灼灼地望着端木云溪,嘴角含笑:“陛下,您弹得真好。”
端木云溪停下手中的动作,惊喜地问:“真的?”
“嗯,陛下天资过人,短短半年就有如此功力,属实不错。”
弯弯的眼眸,就像是蒙了一层纱一样,波光流转,情意绵绵。
端木云溪喜不自胜,秀气的眉毛挑了挑:“那是自然。”
“陛下,您该回去了。”郁涟叉手,匆匆走了进来。
端木云溪有些恋恋不舍地起身,踌躇着道:“如烟姐姐,你早点休息,就不打扰你了。”
“嗯。”如烟含笑点头,亲自送端木云溪出门,就像民间妻子送夫君出门一样,殷殷嘱咐:“陛下,路上小心。”
“好。”端木云溪弯了弯眼睛,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
回去的路上,郁涟见端木云溪抱着古琴有些吃力,想要帮忙,却被端木云溪给拒绝了。
郁涟有些无奈,心里头有些担忧,陛下太过在意如烟姑娘了。
端木云溪倏地停住脚步,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警告郁涟:“郁涟,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朕一定会把你送回掖庭。”
郁涟赶紧跪了下来:“哎哟,陛下奴哪敢啊?奴要是敢说出去,就让奴天打五雷轰。”
端木云溪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行了,你起来吧。”
两人走进暮色中,没有注意到一抹黑影钻进了如烟的房子。
“如烟,那小皇帝来你这里做什么?”于修缘闪身进了如烟的房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如烟上来,温柔地给他解开外面的衣裳:“我在教坊遇到了他,想着要跟他打好关系,就让他到我这里坐坐。”
于修缘脸沉了沉,有些不开心,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了一样。
如烟有些疑惑:“公子,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出宫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于修缘坐了下来,闷闷不乐:“那个老女人竟然让本公子去卖笑,简直是在把我的脸放到地上让所有人踩!”
如烟有些好笑,走到于修缘的身旁,轻轻地给他按肩膀:“公子,至少你能出宫了不是?听说太后可以让你每日都出宫,这不是对我们的计划很有用吗?”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但是心里头还是不舒坦。”
于修缘拉住如烟,如烟顺势坐在了于修缘的腿上,双手搂着于修缘,那双桃花眼轻轻颤了颤,水蒙蒙的,犹如雨水打湿了桃花,亟待让人呵护的娇弱。
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薄红,水雾一般的眸子,含情脉脉,勾得于修缘心猿意马了起来。
于修缘的大手探进了裙摆,另只手揽住了如烟的纤细的腰身,调笑道:“如烟,还是你最合本公子的心意。”
小嘴不停地张合,好似让人忍不住采摘。
于修缘抱起如烟,大步迈向如烟的闺房,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烛火灭了,只传出压抑的喘息和女子情不自禁的娇喘。
黑夜漫漫,房间里传出似有似无的说话声。
“那把琴…送给了…”
“你送他干嘛?”
“嗯~”女子娇喘吁吁:“那把琴…下了药……啊……公子,你慢点……”
“慢点吗?嗯?这样吗?”
黑夜里,院子外面树影绰绰,仿佛张牙舞爪的鬼影择人欲噬。
林筱月还在忙着批阅奏章,心里万分感慨,当皇帝真不是人干事。
林筱月放下手中的笔,捏了捏眉心,跟莲雅吐槽:“莲雅,怪不得历任皇帝都不长命了,天天都加班那么晚,能活得久才怪呢!”
莲雅笑笑,并不说话,认真给林筱月捶着肩膀。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匆匆走了进来,在台阶下单膝跪下,拱手说道,神色严肃:“娘娘,陛下从如烟处出来,抱了一架古琴,接着于修缘闪身进去,和如烟颠鸾倒凤,属下听到,那架古琴似乎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