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家小团宠后,玄学大佬她命犯桃花——逆风的纸鸢
时间:2022-03-08 07:16:15

  想到这里,王百川心头疑惑全都解开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他憨厚一笑:“哥怎么会怪你呢?今天要不是你,我们还没法脱身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若若是个有后福的!”
  “饿了吧?走,哥请你吃馄饨!”
  他们二人穿过长长的巷子,来到位于巷尾的馄饨铺子。
  因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所以摊子前没有什么人。
  趁着煮馄饨的空档,他们和店主攀谈了几句。
  王百川真是饿极了,一连吃了三碗才吃饱。
  他们正准备付钱离开的时候,从墙角边冷不丁地窜出来一个陌生人凑到王若若面前,看了一眼之后两眼放光,兴奋地惊呼起来:“找到了,找到了!刚才给张三麻子看相的姑娘在这里呢!”
  王百川赶紧抽出短刀护在王若若面前,张三麻子老命不保了,竟然还敢派人来的,还真是贼心不死!
  从巷子那头呼拉拉地跑出来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争先恐后地冲到王若若面前。
  王百川一时间急得不行,大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张三麻子,你给我出来!我刚才已经报官了,你们要是敢当街强抢民女,就等着坐牢吧!”
  “张三麻子?他半个时辰前已经死了!死得可惨了,全身发黑!”旁边有人回答道。
  “什么?这么快就死了?”王百川不敢置信。
  “对呀!被他的手下抬回去之后,寻了两位大夫看了,药都还没煎好,人就没了。”
  “这位姑娘可真是神算啊!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张三麻子阳寿已尽!我们来找姑娘也不是为别的,就想请姑娘帮我们看看我们这阵子的赌运如何。”
  王百川眉头紧蹙,这些人全是赌徒,性情冲动,一言不合就可能令自己和陷王若若入危机之中。
  “不行,我妹妹今天才刚学了些皮毛,根本就不会看相,更不会帮人算赌运,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王若若抬眸看着他们,这些人全都深陷赌博的泥潭中不可自拔,妄想着一夜暴富。
  她今天已经小露了一手,还这么快就被应验了,凭着王百川的三言两语想要全身而退的话,恐怕不容易。
  果然,王百川话音刚落,那群人就开始起哄。
  “不就是怕我们不给钱吗?只要你妹妹给我们算的准,我们保证一个子都不会少!”
  “就是,我们诚心而来,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王若若站起身,脸上带着惶恐的神色:“不是我不给各位看相,实在是我才疏学浅。刚才给张三麻子看相之所以看的那么准,是因为我师父今天只教了我怎么看将死之人的面相。”
  “我刚才大致扫了一遍各位的面相,貌似……”
  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深怕王若若小手一指把目光定位到自己身上。
  “貌似各位都不符合那面相。至于气运嘛,我实在是不会看。我师父说他两日后会在洛水河边的拱桥上摆摊,各位要是有兴趣,可以找他帮你们看一看。”王若若眼底闪着促狭的光。
  对面的那群人早已议论开来:“这小姑娘刚学了一天就看人看的这么准,那她师父岂不是更神?我到时候一定要去找他看看!”
  “对,我也要去!等天一黑,我就去那边守着!”
  王若若:“哦对了,我师父他身高不足六尺,穿一身灰白色的破布衫,留着八字须,很好找的。”
  听了她的描述,有人回想起上次确实在洛水河上的拱桥上见过一个这样的人,所以他们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好吧,既然你不会看就算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一个小姑娘。走了,走了,过两天去洛水河碰碰运气。”
  不一会儿,他们陆陆续续地全都走了。
  待他们全都散了,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王若若的注意。
  罗子枫穿着一身大红色锦袍站在墙角的阴暗处,见她发现了自己,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王若若淡淡地扫了一眼,见他身上的煞气已除,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王若若想假装不认识他,无奈他就挡在自己面前,不肯挪步。
  察觉到王家兄妹俩不善的目光,罗子枫邪魅一笑:“我今天一直守在那座拱桥上,你说的那位高人今天并出现,你在撒谎。”
  “我对银都不太熟,或许是我记错了位置也未可知。但是那位师父说他过两天会来拱桥摆摊,这确是事实。”王若若镇定地回道。
  “那正好,我前几日受他恩惠,躲过了一劫。本少爷想好好的答谢他,我大后天晚上也去桥上碰碰运气。”
  王若若冷冰冰地回应道:“那是你和我师父之间的事,无须说与我听,告辞!”
  王百川警惕地看着这个穿的跟花公鸡一样的富家公子,见王若若不想继续与他攀谈,就护着她赶紧离开了。
  回到家之后,王百川把今天在银都发生的事和孙秋兰说了一遍,把孙秋兰的脸都吓白了。
  她揽着王若若的肩膀,紧张地问道:“若若你没事吧?老天爷啊!我的闺女怎么就被这个杂种给盯上了呢?”
  “娘,我没事,一根头发都没掉。张三麻子已经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呸!该砍脑壳的!死了活该!老娘诅咒他下辈子投胎畜生道!”
  孙秋兰骂完了张三麻子,又把刘桂香给骂了一通,这才解气。
  王若若院门给拴上了,把孙秋兰拉到屋里:“娘,喝口水润润嗓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这次进城挣了十两银子!”
  孙秋兰看着眼前银锭子,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真是银锭子啊?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把房门给拴上了:“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这钱千万不能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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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掐指一算,还要倒霉
  这两年地里收成不好,王东是个木匠,平常得空了就在附近村子里打点零工,挣点钱。
  见孙秋兰这副谨慎的模样,王若若目光暗沉下来,不动声色地问道:“爹昨天应该发工钱了,他不会又把钱全都交给祖母了吧?”
  孙秋兰恨得牙痒痒:“那个老毒妇这几日说身上疼,天天使唤你小叔来要钱。娘怕你看见了闹心,就没让他进院子里来,所以你不知道。”
  “既然爹爹要孝敬他的母亲,那我和哥哥也要孝敬我的母亲。我明日去买些布料回来,给娘做几件衣裳,再买些肉,给娘补补身子。”
  孙秋兰那一听王若若明天还要进城,赶紧阻止:“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两天你就先别进城了。买布料这事就交给娘,我平日里给那些大户人家做些缝补的活,知道几个布庄。”
  王若若赞同地点点头:“好,那我就听娘的。”
  其实她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要是真让她去买布料的话,她也不会选啊!
  王百川兴冲冲地推门进来:“娘,我听说前几天姑姑去河边洗衣服不知怎的摔进了河里,撞在石头上撞得头破血流,差点没捞起来!”
  王若若在心底冷笑,她早就算到王秋月会有灾祸。她要是再来敢招惹她,她能让她更倒霉。
  孙秋兰拍手称赞:“摔的好!你们这个姑姑和你们那个祖母一个德行!这些年明里暗里地欺负我们娘儿三个,现在我们若若好了,我看他们还能怎么编排我们!”
  “今儿我们吃点好的,我去把上次从你祖母家拿回来的另一只芦花鸡也宰了,今晚我们敞开肚子吃。省的家里没人的时候,她老是惦记着来偷鸡!”
  孙秋兰是个爽利的,她从来不会因为家境贫困而薄待自己的子女,总是想方设法把最好的都留给自己的孩子。
  她院子里收拾柴火准备做晚饭。
  王若若见时间尚早,和孙秋兰说了一声,便拎着篮子打算去后山的小树林里寻些菇菌回来。
  原生态的菇菌味道鲜美,配上正宗的农家小土鸡,那味道……想想就要流口水!
  前几天刚下过雨,各种小蘑菇像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王若若看旁边住着的几个婶子早上都摘了不少呢!
  那片小树林里没有什么野兽,平常还有放养和放牛的人赶着牛羊群去那里乘凉。
  刚走到山脚下,就见到王秋月迎面走来,她的脸色蜡黄蜡黄的,走起路来也不似以往那般稳健。
  王秋月一见到王若若,眉毛就竖了起来,气不打一处来。
  她蛮横地站在那里拦住了王若若的去路,指着王若若鼻子就开始骂:“小贱蹄子,真是个乌鸦嘴!要不是因为你,老娘怎么会摔进河里?看见你就晦气!”
  说罢,一抬手把王若若的胳膊上的篮子给扯了下来,扔的老远。
  初夏时节,穿的单薄,王若若的胳膊被篮子划得生疼,她抬起头直视着王秋月,目光森冷宛若索命的恶鬼:“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没有让姑姑长记性。”
  “你……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打我不成?”王秋月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对视着她的眼,忍不住打了寒颤。
  “我怎么会打长辈呢?姑姑想多了。我上次说姑姑会有血光之灾,这不是应验了吗?”
  “我掐指一算,姑姑一会儿还要倒霉,而且那霉运或许和你家的牛有关。”
  闻言,王秋月脸色攸地一变,声音猛地拔高:“你休想动我家的牛!那我们家命根子!”
  “那关我什么事呢?又不是我家的牛,更不是我家的命根子!”王若若嘴角微勾,戏谑地看着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的王秋月。
  王秋月气的跳脚:“你今天敢动一下试试,老娘非打断你这个小贱人的腿不可!”
  从地里干活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听到这边的争执声,都凑过来看热闹。
  正在这时,沉重的牛蹄声急促地响起,一头受了惊的公牛直直地朝王若若和王秋月所处的方向冲了过来。
  围观的村民们全都吓白了脸,发了疯的公牛力大无穷,这要是被顶上了,必死无疑。
  危急时刻,王秋月一把抓住王若若的手臂,狠狠地把她往牛角上推……
  “我的娘啊!我都不敢看了!”
  “若丫头,快闪开!”
  有几个和孙秋兰交好的村妇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扯着嗓子赶忙喊道。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大家都来不及反应。
  看着迅速逼近的狂躁公牛,王若若眼底寒光乍现,既然王秋月想玩,那就陪她玩到底,让她永生难忘!
  公牛冲到她面前一尺远的地方,忽然顿住了,睁着一双迷茫的牛眼不知所措。
  王若若假装吓得瘫软在地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见牛不发疯了,王秋月又站出来蹦跶。
  “这是谁的家牛啊?怎么都不拴好呢?吓死姑奶奶了,回头非要找这个砍脑壳赔点汤药费!”
  早有眼尖的抢先喊道:“王秋月,这好像你家的牛吧?”
  “胡说八道,我家的牛还在那边吃草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家都在一个村子住着,谁家的牛长什么样,心里都有数。
  王有才傍晚收工回来,经过这片树林,王秋月刚才的举动,他全都看在眼里。
  他年约六十左右,辈分高,是王家的族长,王东还要喊他一声叔爷爷。
  就因为他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听到王秋月这不要脸的话,特别的气愤。
  危难时刻,把一个孩子推出去当肉盾,真是猪狗不如。
  王有才走到最前面,洪钟般的声音厉喝道:“王秋月,这就是你家的牛!你家的牛差点把你的小侄女给顶了,你装什么蒜!”
  “你看若丫头都被吓成啥样了?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个当姑姑的,怎么好意思把她往前推?”
  其实王秋月刚才已经瞅过了,这还真是自己家的牛,只恨这个畜生临阵退缩了,没能把王若若那个贱蹄子的脸踩烂!
  她瞥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的王若若,嫌弃地撇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她自己要往前撞的,这也能怪我家的牛?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小就这么不要脸的。还讹上自己的亲姑姑了!”
  “我家的牛原本好好的,一看见她就疯跑起来,一定是她身上煞气太重的缘故。跑了这么长的路,今天吃的那点草肯定管不过夜,我还要找她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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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报应啊!
  王秋月的话音刚落,先前已经平静下来的公牛一个箭步向前,顶翻了她的屁股,把她摔了狗吃屎。
  “哈哈!报应啊!她家的牲畜都看不下去了!”
  “真不知道她和她娘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若丫头,心真狠!”
  “还不是因为若丫头和她家那早夭的儿子当年的那档子事儿!”
  当年的事?王若若接受到的记忆里就没有王秋月家儿子的记忆。
  王秋月的脸蹭破了皮,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从旁边抽出一截树枝狠狠地朝牛背上抽:“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眼瞎的狗东西!”
  才抽了一下,那牛又喘着粗气发起狂,猛地尥了个蹶子弹在王秋月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过后,王秋月被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那棵老槐树上,嘴角溢出殷红的鲜血来。
  她还来不及喘口气,眼睁睁地看着那头发了疯的公牛低着头再次朝自己冲过来,沉重的牛蹄声越来越近,尖锐的牛角直直地朝她刺过来!
  “不……不……”
  她吓得捂着脸,臃肿的身子抖如筛糠,忽然下身一阵温热,浅黄色的液体从她屁股下面渗了出来。
  王秋月心里狂跳不止,她屏住呼吸,从指缝里瞄见了近在眼前的大牛角,尖锐地叫了声:“我的娘啊!”
  随后,两眼一翻,吓得晕死了过去。
  公牛狂奔到距离王秋月不过咫尺之时,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刘桂香给拉住了缰绳,不知她朝牛鼻子上抹了什么东西,那牛立刻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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