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民国,我帮爹治好了宠妾灭妻——暄耘
时间:2022-03-08 08:34:26

  那两名军人连忙对着那男子行了一个军人礼后道:“报告,余副官,这名女子在码头想要买去金港的船票。”
  “你想要买去金港的船票?”余副官惊讶地问道。
  苏羽溪被堵着嘴只好呜呜地叫嚷着,她不过就是想要买一张去金港的船票而已,搞得她像是犯了什么法一样,看来这督军府也不是什么好鸟。
  余副官见她叫嚷着,于是便伸手拿下了她嘴里的布条,苏羽溪一解开布条,立马说道:“我不过就是想买一张去金港的船票而已,又没犯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呀?”
  “放肆,敢在督军面前大呼小叫的。”余副官立马怒斥道。
  刚刚那名背着手,背对着他们的督军这会儿慢慢地转过了身,苏羽溪一看见他的样子既然感觉到一阵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实在记不起来了,难道是前世见过他。
  正当苏羽溪还在思索着这似曾相识的督军之时,余督军那冷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大胆,竟然敢藐视督军府颁布的临时法令。”
  什么鬼?什么临时法令,她怎么没听说过呀?哦,对,那售货员说这督军是昨天才入城的,那时她正好在杭镇,那应该是他昨天颁布的,临时法令?不会是不让去金港的法令吧。
  “什么临时法令,我今天早上才进的上华城,我不知道什么临时法令。”苏羽溪如实地道。
  “你不是上华人吗?”督军一边翻看着余副官从那两名小军人手里递过来的身份证明查看着,一边问道。
  “我是杭镇人。”苏羽溪胡诌道,她还不知道这督军到底是好还是坏,反正她确实是今早才从杭镇进上华城的,这么说也没错。
  “你跟上华大学什么关系?”
  苏羽溪一想便知道督军是看了她的身份证明上面盖了上华大学的章。
  所以认为她有可能是上华大学里的学生还是教职人员,于是便直接回答道:“我是上华大学的学生。”
  “上华大学的学生?是陈康派你去金港的吗?”督军一脸严肃地问道。
  陈康是谁呀?她都不认识他,但是能被堂堂一个督军这样的人物记住,想必是上华大学里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督军这样一问恐怕是非比寻常,怕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这时苏羽溪脑海里顿时便想到了庄瑞凌昨晚受枪伤被追捕的事情,他是上华大学的学生,怎么会这么巧。
  难道他那枪伤跟这督军有关系,他昨晚该不会是去暗杀这新进城的督军吧。如果是的话那她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苏羽溪不敢往下想,于是便立马胡诌了一个理由哭诉道:“不是的,我父母上月不幸双双去世了,留下我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的,我远在金港的姨妈知道后,前日便给我打了电报让我过去金港投靠她的。
  所以我这才火急火燎地急着去金港投靠我姨妈的,督军,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督军听了没有说话,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又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明,拿起电话转了几下,接通后冷冷地开口说道:“叫陈康立马来督军府见我。”
  说完便将电话挂了,将手里的本子往桌上一扔,对着余副官道:“她身上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外面两名小军人将她的箱子提了出来直接摊开在在地上,用手拨弄了几下,她藏在衣服里的两根金条跟六百银票哐当一声便掉了出来,还有她买的变脸皮跟皮影道具也都散落开了。
  两名小军人直接将金条跟大洋拿起来便放在了督军的桌子上,苏羽溪见状急忙喊道:“那是我的钱,你们不能抢了我的钱。”
  苏羽溪一心只想着她的金条不能丢,那可是她在这个时代的立足之本,要是丢了这金条,那就等于是丢了她的命。
  她不急才怪呢,于是便挣扎着要起来去抢回那两根金条跟六百大洋。
  余副官见状连忙按住了她,督军则不急不慢地看着桌面上的金条跟银票严肃地问道:“你年纪小小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金条?”
  “那,那是我变卖了家产换来的。”苏羽溪继续胡诌道。
  “是吗,那这些怎么解释呢?”督军越过桌子指了指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变脸面皮跟皮影道具一脸认定她就是陈康想要派出去的卧底。
  “那……那是……”正当苏羽溪还在想着用什么借口来搪塞他时,门外便有军人过来报告道:“报告督军,陈校长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督军前倾着的身子慵懒地往身后的椅子靠了靠吩咐道。
  “是。”军人领命转身便出去,将陈康领了进来。
 
 
第25章 
  将夫妻戏码演绎到底
  陈康还没进门,便将头戴着的帽子拿了下来,一手提着长袍,脸上堆满了笑容,一边走着,一边呵呵笑着道:“我正想着要来拜访督军呢?督军这就派人来传了。”
  说话间便已步入了大厅,一眼便见到正站在一旁的苏羽溪,还有散落在地上的一些变装道具。
  心内一下子便明白余督军必是找茬来,于是便接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余督军不动声色地看着陈康,冷冷地道:“我正想问陈校长呢?这姑娘可是你们学校的学生?”
  陈康没做声而是先上下打量了苏羽溪一翻,而后才扶着额头道:“哎哟,督军,你这咋一问,还真把我给问住了,你说咱们上华大学少说也有一千学生,我哪能记得住这么多人呐,这我得让陈宁去教务处查查。”
  话音才落下,督军便拿起桌上那蓝本本啪的一下扔到了陈康的面前道:“陈校长不会告诉我这身份证明的章不是出自于你们上华大学的吧。”
  陈康蹲下身子将蓝本本捡了起来,打开仔细地瞧了瞧后道:“督军,这公章确实是我们上华大学校务处的公章,但这苏羽溪我还真是没什么印象,督军不介意的话,我打个电话回教务处让陈宁查一查学生档案如何?”说着便欲往电话那头走过去。
  苏羽溪站在一旁不敢作声,心想原来这陈康竟然是上华大学的校长,看他那装傻的语气,怕是不会承认她这个临时的假学生的,若真的是这样那她岂不是死定了。
  虽说她不大了解这段历史,但是多多少也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各地军阀就像是各地的王一样,要想处理一个人,随便安一个罪名就可以下狱,那她的小命岂不休已……
  光是想着苏羽溪便打了一个冷战,怎么着也得把陈康拖下水,不然电话一通她就没机会诬陷他了。
  于是便立马抬头向着陈康大喊道:“陈校长,是我,苏羽溪,庄瑞凌的朋友,你不记得我了。”
  陈康拿着电话的手紧握了一下,很快便悄无声息地转过身上下打量了苏羽溪一翻,正当他想要开口说话之时,外门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子烟,还是你面子大,不然我都请不动这两尊大佛呢?”
  “谢师姐,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这刚回上华,庄学长跟陈学长哪有不来接风的礼的呀?”
  说话间四人已进了大厅,子烟穿着一身及裸的白色小洋装,头上简单地系了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她看厅内那紧张的气氛,立马走上前轻声问道:“爸,陈校长,你们这是怎么啦?”
  “哦,子烟也回来了。”陈康立马放下手里的电话,这电话想必也不用打了,此时陈宁与庄瑞凌跟着余子烟一起来到了督军府。
  看样子这个苏羽溪今天给他们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虽心里在思索着苏羽溪的事,但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向着子烟问道。
  “嗯,陈校长,我也是今天才刚到上华的,比我爸还晚一天呢?”子烟轻声说道。
  苏羽溪听了好奇地抬头往这个叫子烟的女子看去,陈宁与庄瑞凌原本还洋着笑的脸瞬间便僵住了,他们不知道苏羽溪怎么会出现在督军府里,还有看陈教授的眼神,必定是有麻烦了。
  正当他们还在思索之时,谢必水便扭着腰走到苏羽溪的面前笑道:“哎哟,这不是庄少爷的新婚妻子吗?怎么在督军您这里了?”
  苏羽溪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风骚女不就是医院里的那个谢主任吗?
  听她这语气,不像是什么善茬,想必是想给庄瑞凌挖坑呢?那岂不是连她也一起算进去了。
  “瑞凌,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苏羽溪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边的子烟便先惊讶地开口问道。
  庄瑞凌虽不知苏羽溪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他已没有退路,他自己挖的夫妻坑,得由他自己填了,于是便吞吞吐吐,不情不愿地说道:“是的,前两天,家里定的媒妁之言。”
  苏羽溪听了心里一阵不悦,这话说的他娶他很委屈一样,当初又不是她逼他上演夫妻戏码的,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来怪她。
  不过算了,不跟他计较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保命,管他说什么呢?只要能保证她的安全就行。
  “这么说来,这要去金港的女子真的是你庄瑞凌的新婚妻子了。”
  这余督军果真是一个人精,一句话便抓住了重点,明确地指出了她要去金港的事情,这不知道的庄瑞凌、陈宁与陈康脑子一阵空白,他们万万想不到这苏羽溪要身份证明是为了去金港,她难道不知道昨天督军已下令,凡是想要前往金港者必须前往督军府报备。
  明面上是督军府为了前往者的生命安全在出发前给予一些劝告,实则是想要收刮前往者的财产。
  毕竟有能力购买前往金港船票的人,不是非富就肯定是即贵,不从他们身上捞钱油水充军响,难道还从那些贫苦大众身上去捞不成。
  整个上华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督军府之用心,敢情这苏羽溪脑子是秀逗了才会这样大张旗鼓地去客运码头购买前往金港的船票,这不明摆着找死吗?
  “我这不也是被逼的嘛。”苏羽溪见他们三人一脸的震惊,于是便抢先故意小声地开口说道。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堂堂庄家三少奶奶,谁还敢逼你呀?”谢必水故意扯着嗓子说道。
  “我终究不过是一个乡下没见长的村姑,咱们洋气的庄少爷又怎么会看得上我,不过是顶着家里的压力,带我来城里走一遭,我早就知道他会将我扔下的。
  所以才早早就变卖了家产,想着就算被庄少爷抛弃了,还好有金港的亲戚肯收留我,也不至于流落街头,不曾想还没出上华呢?就被督军押到府里来了。”
  “哟,昨晚在医院庄少奶奶那么紧张庄少爷,怎么看都是一对相爱的小夫妻呢?”
 
 
第26章 
  全部家当被没收
  苏羽溪虽然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恩怨情仇,但是听谢必水这话便知道她是想要在余督军面前整倒庄瑞凌与陈康。
  虽然她很不想帮庄瑞凌,但是此时她只能帮庄瑞凌洗脱嫌疑,她自己才能脱身。
  于是便装做十分委屈地哭道:“谢主任,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从小就认定瑞凌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一直以为他跟我的心是一样的。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自从他上学后,就离我越来越远了,今早还直接将我撵出了上华大学,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姑,哪能想得到那么多呀,只能一心想着去投靠我那远在金港的姨妈了。”
  谢必水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女子,竟然能有条不紊地反驳着她的话,顿时便将她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瑞凌,她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表妹吗?”子烟看着苏羽溪说道。
  庄瑞凌没理会子烟,像是默认了她的话一般,连忙上前拉住苏羽溪的手道:“走,别闹了,跟我回去。”说着便转身欲跟余督军赔礼致歉。
  这时一直都没有说话余督军,冷眼看着他们闹了一出又一出戏的余督军突然冷冷地开口道:“慢着,既然是庄少爷的妻子,那这些怎么解释呢?”余督军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散落在地面的道具。
  苏羽溪连忙回答道:“哦,这是我表演用的道具。”
  “表演道具……”余督军不信地重复道。
  “是的,我家里是办戏班子的,所以我从小就会表演,督军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表演给督军看。”
  苏羽溪一边说着,一边便想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道具,庄瑞凌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腕不放,她实在是挣脱不了。
  苏羽溪心想,他在干什么?她还不是为了帮他洗脱嫌疑,他死抓着她的手干什么?苏羽溪不明所以地用眼神冲着他询问。
  “爸,你就别为难瑞凌了,我早就听说他家里从小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我开始还不信呢?原来是真的,怪不得他那么不喜欢回家,原来是怕家里赶鸭子上架。”余子烟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挽着余督军的手臂,轻笑地说道。
  余督军看了子烟一眼,虽然心里还是有疑惑但还是对着子烟宠溺地笑道:“罢了罢了,难得你肯回国,今晚就不要出去接风了,在家陪爸爸聚聚如何?”
  “就算今晚我想出去玩,我看瑞凌也是没这个心情了,那今晚就暂且先陪爸爸您了。”
  “哦,原来我还是排在后面的呀?”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嘛?”子烟故作生气地道。
  “只要我宝贝女儿高兴,爸爸排几位又何妨。”
  “那还等什么呢?走吧,看妈妈准备了什么好吃。”说着便挽着余督军的手走了出去。
  待他们走后,余副官走了过来对着陈康道:“陈校长,实在抱歉叨扰你了,我这派人送你回学校。”
  “余副官有心了,我司机在外面,就不必送了。”说着便与余副官道别转身就离开了大厅。
  苏羽溪见状挣了挣庄瑞凌握着她的手,她想过去将她的箱子还有桌子上的金条跟银票拿回来,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庄瑞凌就是不放开她的手。
  不得已她轻声开口道:“庄瑞凌,你放开我,我要去拿我的钱。”
  余副官听了冷声道:“庄少奶奶,这钱跟道具暂且还不能还给你,还须等督军府排查后方能归还给庄少奶奶。”
  “什么,不都说了是误会了吗?还要排查什么?”苏羽溪不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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