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病娇摄政王竟然暗恋本夫人——长白不闲
时间:2022-03-08 08:54:24

  宋清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她有些心疼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原来,他小时候也不好过。
  摄政王府……
  合欢殿内,身着喜服的女子静坐在床榻上,头上的盖头遮住看不见周围,她坐在这等了很久很久,一度以为夫君不会来了。
  一旁的侍女春杏不满地抱怨着:“娘娘,您受的这是哪门子的气啊!明明您才是王妃,却不能住在朝云殿,那田嬷嬷说什么朝云殿有人住了。
  朝云殿才是王妃应该住的主殿,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会不会是王爷还没忘记以前的高王妃……”
  “别乱说话。”女子的语气淡淡的,张口打断侍女的话,“你先退下吧。”
  若是这些话叫人听了去传到王爷耳朵里,怕是自己的侍女性命就保不住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着门被推开,赵逸缓缓地走向她,在掀盖头前的那刻,忽然希望眼前的女子是萧意。
  怎么想到了她?赵逸以为是自己酒醉得厉害,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些。
  然后伸手随意地将红盖头扯掉扔在地上,说道:“你就是李婉音。”
  李婉音并未行礼,只是抬头望着有些酒醉的男子说道:“王爷,您醉了,我们饮下交杯酒就歇息吧。”
  赵逸嗤笑一声,冷声说道:“希望你记住我们是为什么成亲的,不该想的别想。”
  说完便走出了房门,李婉音从小被父母呵护着,端庄文雅,气质脱俗,就是为了日后的皇后位置做准备。
  她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羞辱,可她爱慕摄政王,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
  她想起父亲李执的话:“婉音,王爷的势力不容小觑,说不定他会是未来的皇帝,王爷好不容易同意了婚事,你一定要把握住他啊。”
  李婉音骄傲地说道:“父亲不用担心,嫁给他正是我所愿,而他的正妻只能是我。”
  女子的泪在烛火的照映中一滴滴地落下,她看着墙上醒目的「囍」字,有些刺眼。
  于是冲过去将屋内所有红色的东西扯下,心中的愤恨让她攥紧拳头。
  她只猜到王爷的冷淡,却没想到一进门就被羞辱,不能住在王妃才能住的主殿,新婚之夜也只能一人度过,而她只能不停地安慰自己王爷不在意这些,待时间长了,王爷自会发现自己的好。
  将军府……
  宋清沉迷于这些表面安稳的日子,日复一日,都忘了王漾那颗定时炸弹。
  而平静的生活最终还是被陛下的急召打乱。
  张廷本以为陛下病重,此事应该会拖些日子,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陛下带病审问了王漾,随后便召见定远将军还有其他大臣入宫。
  “没事的,等我回来。”
  张廷留下一句话便走了,怀安虽是陪着他一同进宫,可宋清还是着急。
  宫中金和殿。
  赵景言脸色苍白地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窃窃私语地朝臣们还有一旁神情自若的摄政王。
  “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王大人看起来是受刑了……”
  “听说此事与将军有关,也不知……”
  “你们可别乱说话!等会听听王大人到底要说什么……”
  ……
  朝中跪着浑身是伤的王漾,看样子是受过一场酷刑。
  张廷走进殿中,行礼起身,看见俞丞相对自己摇了摇头,心里便全部明白了,看来这是一场为自己设下的局。
  “咳咳……大家都到齐了,那王大人有什么话就说吧。”赵景言对着王漾说道。
  王漾神情平静,就像是没有听到般,低头出神。
  朝中有大臣等得着急,说道:“王大人,您就说了吧,将军都在这了,有话咱就把话说明白了,也好还将军一个清白。”
  赵逸听后讥笑道:“是啊,王大人可得说仔细了,将军的清白不是你能随意诬陷的……”
  张廷心里早已清楚他们的把戏,走上前去问道:“王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漾立刻扑到张廷面前,躬着身子磕了头说道:“将军,臣对不起您……臣不能再听命与您,抛下沧州百姓不顾,而去和东临人做交易。”
  此话一出,朝中一片哗然。
  在一旁的赵逸则是一脸看戏的表情,静静地看着台上这出戏惜,没有插话。
  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你胡说什么?”叶旭第一个站了出来指责道,“沧州一事,你身为知府,却知情不报。若不是将军前去支援,沧州这些灾祸怎么能这么快的得到解决!”
  “说下去。”赵景言愠怒,他没想到王漾想说的竟是此事。
 
 
第66章 
  陛下有令,搜查将军府
  原先只是将王漾打入大牢,可今日他突然要求面见圣上,说是要禀告有关沧州疫病真相的事情。
  恰巧那时摄政王在宫中一同听到狱卒汇报此事,便立刻召了大臣进宫。
  王漾定了定神继续道:“臣以前只听过定远将军在竟州的威名,可沧州水患后,将军突然派人找到臣,说……说他不愿常年驻守在边地,只要臣愿意帮他在沧州制造恐慌,他会自请来沧州调查,以收民心,还能以此向陛下邀功。待他日事成之后,将军许诺会将臣调离这小小的沧州……”
  俞邈听后不由急了:“呵,王大人,你这谎话编的自己可信?定远将军当年是自请去驻守竟州,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不愿」了?”
  李执开口说道:“丞相急什么?将军有没有问题,自然由陛下和摄政王来判断,丞相该不会是在替将军掩饰吧。”
  “你……”俞邈被他的话一堵,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旁的叶旭也拽了拽他的胳膊示意。
  “丞相不必急着为将军辩解,不如听臣说完。”王漾说道,“将军先是安排臣向东临人重金购进毒药,投在灵河村的一口水井中,因为灵河村较偏,平日里除了村民和路过的行人,少有人会去查看。疫病突发后,流民众多,沧州也时常发生暴乱……”
  “好在将军来得及时,沧州平定。在沧州百姓的心中,定远将军就如活菩萨一般。臣帮了将军这么多,可如今将军翻脸不认人,不仅忘了与臣的约定,还过河拆桥想利用臣来邀功!”
  王漾言辞恳切,说到最后竟一副悔恨的模样,让人很难不信。
  赵景言问道:“那你可还记得,将军派去与你联系的人是谁?”
  王漾抬头扫过张廷身边,说道:“陛下,是将军身边的那位大人。”
  “你胡说什么!将军从来没有派我去过沧州,更别说见你了!”
  怀安听到现在,也一时气急忘了规矩,若不是张廷拦住,恐怕他还想上前揍那人一顿。
  朝中一片嘈杂,大臣们议论纷纷,定远将军的一世英名,难道就被这沧州知府毁了吗?
  张廷神情平淡,半晌,沉声道:“沧州之事,臣早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写在折子上递给了陛下,既然王大人有疑惑,那臣就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次。”
  “沧州知府王漾私自与东临勾结,投毒致使沧州遭此劫难,民不聊生。可王大人并未上报朝廷,居心何在?”
  王漾据理力争:“臣是被你所逼迫!我乃沧州百姓的父母官,怎会不爱惜百姓,我自是不愿受你牵制,无奈之下去找了东临求购解药,可那瓶解药却被将军暗中派人一箭射穿,将军还要狡辩吗!”
  “那解药不是我射的,王大人何必刻意诬陷……”张廷自嘲般地笑了笑,看来王漾今日是打算拼到底了,又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在沧州之前并不认识,王大人却执意要诬陷于我,想必背后有人指使。”
  他说着眼神看向一旁神情平静的赵逸。
  赵逸回之一笑,说道:“将军何出此言?若真是诬陷,陛下还能看不出来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面无表情的赵景言。
  小皇帝,就算你看出来又如何?你又能怎么样?不过是找个由头将替罪羊处置了罢。
  萧恒本缩在最边上,听话间觉得王漾看起来不像是没有准备,若能帮其将张廷扳倒,那王爷便会更重用自己。
  他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道:“王大人既然将军说您是诬陷,那您可有证据?若是真有什么……可要快些拿出来给陛下、王爷一看啊。”
  王漾领会其意,拱手说道:“陛下,王爷,口说无凭,臣确实有证据!”
  顿时众人瞪圆了眼睛看着王漾,他能有什么证据?将军平日里从不做逾矩之事,怎么可能有把柄让人抓住。
  将军府……
  乔惜焦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一刻也不停下来。
  她听说将军被陛下突然召进宫就十分担心,过来找宋清要说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冷静,将军到现在都不回来,你不着急吗?”
  “急有用吗,你再急,将军也不会立刻就回来。”宋清面上冷静,但心里很不安,手一直捏着茶杯。
  她知道关于沧州一事的重要性。只是,但愿王漾不会乱说什么……
  正想着,门口出现了嘈杂的声音。
  梓月过来禀报:“夫人,门口突然来了宫里的人。”
  “什么?宫里的人?”乔惜准备出去迎接,“是将军回来了吗?”
  “不是将军,来人说他是陛下身边的汪总管?”
  乔惜一脸疑惑:“谁啊?不会是趁着将军不在想……”
  “既然是宫里的人,不见是不行了,出去看看。”宋清说着就喊上小厮往门口走去。
  推开门后,果然外头站着少说二十人,为首的一看见宋清就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说道:“您就是将军夫人吧,洒家是陛下身边的汪总管。”
  “汪总管有事吗?”
  汪海面上堆着笑,语气却是冰冷:“陛下有令,搜查将军府!给我搜!”
  说着一旁的带刀侍卫便推开小厮冲进府中,想拦住他们的宋清也摔倒,被谢远扶住。
  她来不及思考,立刻跑到最前方拦住他们喊道:“陛下因何下令?汪总管不能说清楚吗?若是您不说,今天谁也别想在将军府撒野!”
  “就是!你们这些人别想乱来!”梓月也冲过来喊道。
  谢远和其他侍卫抽出刀来准备动手,这时汪海拿出袖中的圣旨,轻蔑地看着宋清。
  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夫人,这可是圣旨,您可瞧仔细了!若是耽误了时辰,就是将军也保不了您啊……”
  “夫人就不要阻拦了。”汪海只想完成任务,不愿和妇人多废话,他尖细的声音喊道,“搜!”
  “让他们搜,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宋清拦住准备出手的谢远和一旁的其他侍卫说道,“你们去跟着他们看看,小心他们使诈。”
 
 
第67章 
  落入圈套
  宋清天真的以为,既然将军清白,便不会怕这些诬陷之言。
  可没想到,这只是痛苦的开始。
  乔惜害怕地抱住宋清,抽泣着问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将军到底出什么事了……”
  宋清侧头拍拍她的肩膀,连声道:“没事的……没事的……”
  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她,宋清心里慌乱,但也知道无济于事。
  “搜到了!搜到了!”一位宫人的嗓音划破这寂静,汪海立刻走上前去查看,还不忘唤人拦住宋清他们。
  半晌,一脸得意的汪海走近说道:“夫人,这东西您可不能随便看啊,得回宫由陛下和王爷先看……”
  宋清看向汪海身后的宫人手中用布包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本想上前却被宫人一把推开。
  汪海扯着嗓子说道:“夫人,老奴劝您一句,做人还是安分些,可别像张将军一样。”
  “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理睬宋清,直接转头离开:“回宫!”走前不经意间看了眼谢远。
  众人走后,宋清呆站在面前,望着皇宫的方向,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
  倒是乔惜哭得喘不上气,宋清唤来侍女将她扶回屋。
  乔惜半睁着眼睛瞅了瞅侍女,没好气地推开说道:“谁要你扶我?阿荷呢?她人呢?跑哪去了?”
  阿荷是她的贴身侍女,平日里都是不离她半步的,今日是怎么了?
  “你们几个去找找阿荷。”宋清转头吩咐道,又对着要撒泼的乔惜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将军有消息我会派人告诉你的。”
  乔惜扯着嘴角,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就走了。
  金和殿中一片森严,紧张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大殿。
  汪海进殿后在赵景言耳边低语说了些什么,赵景言脸色突变,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汪海,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态,又定了定神,示意他将东西带上来。
  “呈上来!”
  宫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到赵景言面前,那竟是张廷与王漾对话的一封封书信。
  上面的内容,与王漾所说别无二致。
  张廷的字迹,赵景言不会认错。
  他还是起了疑心,但也深知张廷的为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赵景言开口问道:“定远将军,这些,都是从你府上搜出来的。”
  朝中议论纷纷,有人附和,有人质疑。
  “定远将军怎么可能……”
  “张老将军一世英名,怎么能毁在他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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