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病娇男二he——红芹酥酒
时间:2022-03-08 16:22:50

  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但对趴在地上的男子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似乎觉得自己死定了,“嘤”了一声,直接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身体软绵绵躺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孟芫很想将这句话送给某人,不过想着这家伙的凶残秉性,他应该没有这种觉悟。

  偷偷看了眼没出息晕倒在地上的男人,只能委婉道:“也不能这么说,他……他毕竟是这蛇城的三公子……”

  “很快就不是了。”

  “啊?”

  孟芫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男人就突然站起身,他将手中的杯子随意往桌子上一扔,杯子滚了滚,最后停在桌子边沿。

  他低头浅笑,嫣红的唇,皮肤冷白如雪。直接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在距离孟芫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微微歪着头,似笑非笑打量着,“怎么,舍不得?”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由浅笑变成闷笑,胸腔那里发出轻轻震动,垂在他白皙鬓角的碎发也跟着颤了颤。

  他个子很高,比孟芫高了一个头不止,看着她的时候需要垂下眼睛,蓝眸深邃幽暗,含笑的目光如同有了形体,一片片掠过孟芫脸上每处地方。

  他突然抬起自己的右手,手清癯修长,皮肤苍白无暇,每根手指仿佛精雕细刻出来的完美作品,骨节分明。

  就是这样一双漂亮的手,突然间变了模样,原本干净修整的指甲骤然暴涨,迅速生长出三寸来长的黑色指甲,指甲头部尖锐,泛着黝黑的光泽,上面散发着恐怖骇人的力量。

  而那原本白皙如玉的手背上,也生出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磷。

  孟芫突然想起那晚在牛头村发生的事,就是这只手一手摘掉一个脑袋,跟切菜一样简单。

  偏偏某人似乎觉得很有意思,朝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吹了一口气,弯起嘴角,勾勒起一抹恶劣的笑,然后用格外温柔暧昧的声音问她,“好看吗?”

  孟芫头皮发麻,不知他几个意思,白着脸勉强挤出笑附和,“.........看。”

  但男人脸上的笑意却瞬间一收,速度比翻书还快,声音冰冷入骨道:“挖心的时候更好看。”

  这下孟芫笑不出来了,猜不出这话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地上那个娘娘腔说的。

  心里一慌,但还是努力稳住,这些天她已经发现了,这家伙就是个变态,你越顺着他,就他会越得寸进尺,但你也不能跟他唱反调,不然他只会比你更反。

  这中间的度很不好把握。

  孟芫偷偷咽了口水,抬起脸去看眼前的这只又美又诡异的手,顿了顿,略讨好道:“不挖心也好看。”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还大着胆子试探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去摸他的手背,绞尽脑汁道:“这鳞片真漂亮,像......宝石。”

  女人的小手水嫩葱白,和男人那病态苍白的手不一样,她的手皮肤白的像阳光下的玉,融融的白,指甲颗颗圆润饱满,指尖还染着淡淡的粉,犹如三月份盛开的桃花瓣。

  她的人也是暖的,指尖抚摸在司灼手背的鳞片上,犹如被一片轻柔的羽毛扫过,让他手背瞬间一麻,这种酥麻感很快从手背蔓延到胳膊以至全身,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过,又像是小虫子在他骨头里钻来钻去,不痛,但很难受,这种难受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快感,刺的他心口飞快一跳,想要得到更多,但又害怕得到更多。

  司灼很讨厌这种不可控制的感觉,他猛地收回手,将手用力甩到身后藏住,快速后退几步,人僵硬站直身体,脸上覆盖着寒霜,身上陡然释放出骇人气势,逼迫的人难以靠近。

  他不再看孟芫,而是冷漠犀利盯着地上晕过去的男人,眼神十分吓人,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最后,不等孟芫作出反应,阴沉丢下一句,“本座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一甩衣袖转身大步就走,转瞬消失在屋子里,快得像是落荒而逃。

  孟芫眨了眨眼,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了?

  她好像没说什么吧?

  平复了一会儿心情,见人真的走了,孟芫又看向地上躺着的娘娘腔,纠结的皱起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没管,任由人躺着。

  某人是个神经病,他带回来的人最好还是不碰,不然可能又要发神经。

  事实证明,孟芫虽然穿越时间不长,但已经将某人性子摸熟了不少。

  当天夜里,焰冉又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对孟芫客气点了点头,就将躺在地上装死的娘娘腔带走。

  对他,孟芫胆子大了一点,忍不住上前多嘴问了一句,“这是要带到哪里去?”

  焰冉拿捏不住主子对这女修的态度,一开始他以为是侍妾,但后来发现不像,现在要说不像,但主子对她似乎又有点不同……听到孟芫这么问,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只犹豫道:“主子让我将他送出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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