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伙计们孙子小的都好几岁了,大的都十来岁了。人家都后继有人开始培养下一代了,而他呢,儿子不在身边就算了,现在好容易盼来孙子了,竟然有人敢跟他弄鬼!
他盼孙子盼的眼都绿了,天天盼着孙子出生,想着孙子出生后,他要怎么带孙子,要怎么培养他。他都暗暗规划好了,孙孙一岁干什么,两岁干什么,几岁开始拿枪,几岁开始锻炼身体练武,什么时候入学,什么时候入伍……,他要手把手的教他,手把手的锻炼他磨练他,为他保驾护航,还要争取让他能接自己的班,甚至比自己更进一步。
他盼着的这一切差点就被毁了!
李军义来了医院后,也不听这大夫说什么废话,谁耐烦跟你磨什么嘴皮子。
他一挥手,这女大夫就被扣了起来。
女大夫本来见打头的是李军义,心里还一喜,没想到副院长这么给力,这就联系了军长来抓人了。呵呵,最好把这几个敢找她闹事的都抓走多判几年,看以后谁还敢在医院闹事。她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收起来,就已经被扣住了。
“首长,首长,抓错人了。”
李军义见周围围观的人挺多,忍着爆粗口的冲动,声音平淡中带着杀气,“没错,抓的就是你。”
女大夫有些懵。
李军义:“知道我是谁吗?”
“知,知道。”
“知道那是谁吗?”李军义指着章桂英问。
女大夫先是点头,接着又猛摇头。
“那是我儿媳妇!”“她肚子里的,那是我孙子!”“亲孙子!”
首长的儿媳妇?怎么会?
女大夫如遭雷击,惊疑不定的看着章桂英。
副,副院长害她!电光火石间她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她身子顷刻就瘫了,眼镜也从脸上滑了下来,若不是被架着,她就软地上了,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哪还有刚才那嚣张劲。
李军义凑近了这女大夫,“现在知道为什么抓你了吗?”
女大夫吓得一哆嗦,一个知字刚出口,又开始猛摇头,眼里泛出眼泪。
“那就带走吧。”送你到该去的地方去,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李军义一挥手,这女大夫就要被架走。
“别抓我别抓我,首长,我有话说,我有话说。”女大夫挣扎着又哭又喊。
李军义冷眼看着她,忍不住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腰间的配木仓上,“你最好说些有用的。”
女大夫吓的身子缩了缩,“我,”“不是我,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那你倒是说说,关谁的事?”
“你只有一次机会,想好了再说。”
李军义站的笔直,摸着手木仓冷冷的盯着她。他手下的兵也都动作一致的摸着配木仓冷冷的盯着这女大夫。
“我,”女大夫被看的浑身发抖,身子一瘫,彻底放弃抵抗了。
当听到李凤明的名字后,李军义是出离的愤怒。他转瞬就脑补了很多,很把李凤明一家子阴谋论了一场。
果然人心不足蛇吞象,果然,果然……
他想起了李凤儿发疯时骂他的那些话,他原以为也就是无能妇人发泄的方式罢了,她除了发疯撒泼骂骂人还能干什么,要是她真敢拿把菜刀对着他,他没准倒要高看她一眼。
没想到啊,他一直视为弱者的妻子,竟然私下也能伸出这么阴狠的利爪,这老娘们真敢出手啊,一出手就差点害死他孙子。还有李凤明那老东西,更该死!李凤明这一家子扒着他吸血就算了,还想着把他彻底榨干了,呵呵,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噎死了。
他真想把李凤鸣给直接给拉出去毙了,可惜时代不同了,娘的,给人定罪得要证据。
李凤明在办公室焦灼的走来走去。提心吊胆的,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当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到他办公室门口时,他就知道,他完了!
不管他最后有没有被法律定罪,在李军义这里怕是已经把他定罪了。
李凤明在李军义进来的瞬间就要扑过去跪着抱李军义的大腿,他想着哭诉求饶一番,但愿李军义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他一马。
可他还没靠近,就被警卫员一脚踹开了。
李凤明被踹的惨叫一声仰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妹夫,妹夫,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心软,凤儿一找我哭诉,我就心软了。我妹妹可怜啊,我外甥死了,她一直痛苦难过,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啊,就那么死了,连尸体都没捞到,是我失心疯了,妹夫,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