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弱鸡牧流谦终于不来捣蛋了!
简直大快人心。
喻勉每天跟辛珂打招呼:“哟,辛捕头,今天心情这么好啊。”
那可不,辛珂每天都是哼着曲儿上衙门的。
辛潜心里有点奇怪啊:我女婿好久没看见了,咋回事?
辛元礼也有点奇怪:妹妹这是咋了这么开心?想通了要嫁人了?也不像啊,费解……
牧家牧绍昙和曾氏只在牧流谦的书桌上找到一封信,里面说:“孩儿要到深山修炼,炼成即回,勿念。”
曾氏担忧不已:“这孩子,都要娶媳妇儿了,还乱跑……”
牧绍昙摇摇手:“男儿有志,是该磨炼磨炼。”
辛珂一个月内,光小贼就抓了八个。
捕快们纷纷称赞她:“辛捕快出马,哪个小贼敢不怕?”
辛珂笑着摇手:“哪里哪里。”
辛潜头疼:这丫头啥时候能嫁出去啊,我女婿呢……
一眨眼,半年过去了。
山里的叶子开始泛黄,风一吹,就有好些叶片扑簌簌地往下掉。
阿惜阿愿坐在山石上分果果。
阿惜:“这个又大又红,阿愿,给你吃。”
阿愿:“只有这么一个熟透的,我们两一人一半吧。”
阿惜一把抱住阿愿:“还是阿愿好。”
然后抽出一只手,把又青又歪的果子都捡到旁边:“这些给那个小子吃。”
牧流谦在旁边一招一式正练着呢,但他们说的话可都听到耳朵里了。
好气。
谁稀罕你们的烂果子!
但是牧流谦每天修炼是天微亮就开始,半夜才停歇,
被他们俩盯得死死的,哪有工夫去找吃的。
所以只能他们给什么就吃什么。
可以说烂果子算好的了,什么老鼠、蚂蚱、蚯蚓这种一看就恶心的都吃过。
真的是——是可忍、都得忍!
等我回家了,鸡鸭鱼肉啥好我吃啥!
他一边想一边就流口水。
阿惜一个小石子扔过来就砸他脑袋上了:“好好练,瞎琢磨什么呢。”
牧流谦深吸一口气:我忍!
他跳到远处,在那儿自己继续练。
阿愿咬了一口手里的大红果子,递到阿惜嘴边,阿惜也“咔擦”咬了一口。
阿愿:“这都半年了,要不暂时先练成这样吧?”
阿惜:“你看他打得过辛珂了吗?”
阿愿愁字上眉:“这可不好说啊。”
阿惜也是直摇头:“这小子根本不上心,也就比原来强那么一点吧。”
阿愿:“我们都走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辛珂怎么样了。”
阿惜想想也是,正主在那儿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别有什么三长两短地,那不白忙活了。
说走就走,阿惜对牧流谦吼了一句:“别练了,回了。”
牧流谦斜了他一眼:我信你个鬼。
阿惜阿愿走过来,一边一个架住他。
牧流谦突然感觉自己的脚就离了地,一会儿就在树梢上了。
“怎么回事?”牧流谦连忙问。
“去看看辛珂怎么样了。”阿愿说。
辛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