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段,只见一个醉汉拿着一把三尺长的大刀,正在街上摇摇晃晃地走着,时不时拿着大刀乱舞一气,嘴里骂骂咧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辛珂就要上前,牧流谦拉住她胳膊:“辛捕快,让我来。”
说着已经把出佩剑向醉汉跑过去。
辛珂也拔出了腰间佩剑,抢在了他的前面,说:“你少逞能,小心他把你砍成残废。”
说话间辛珂已经到了近前,一剑横起,接住了醉汉砍过来的大刀:“你是什么人敢在街市上闹事?还不快把刀放下。”
“爷爷就、就不、不放。”醉汉大着舌头,抓起刀又砍了过来。
虽然是神智不太清楚、脚步也不稳,但力气是真的大。
辛珂再次用剑接住他这一刀,被震得胳膊也有些发麻了。
喻勉手里握着剑,在醉汉身后大声喊:“我们是衙门的捕快,赶快放下你的刀!”
牧流谦绕到旁边,飞起一脚,把醉汉踢得倒在了地上。
喻勉连忙上去一脚踩住醉汉胸脯,把剑指着他鼻尖:“还不束手就擒?”
辛珂一脚踩在醉汉握刀的手上,醉汉的刀就脱了手。
牧流谦掏出绳子来,把醉汉的手绑了起来。
醉汉嘴里还骂骂咧咧:“放、放开我、我,乌龟、王、王八蛋。”
喻勉扯了一块醉汉的衣襟,把他的嘴给堵了,他还“呜呜呜”地。
辛珂把剑对准剑鞘就要收剑,牧流谦一看,说:“辛捕快,怎么你的剑都缺了好几个口子了?”
辛珂白了他一眼:“不要多管闲事。”
“是。”牧流谦识相地闭嘴。
辛珂这天一早起来,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我剑呢?我的剑怎么不见了?
她开始满屋子乱找,又问辛潜:“爹,有没有看见我的剑?我的剑怎么不见了?”
辛潜摇摇头,说:“没看见啊,剑是捕快吃饭的家伙,这怎么能丢呢?”
“就是啊,我昨天晚上睡觉前明明就挂在墙上的。”辛珂委屈地说。
“你再好好找找吧,时辰差不多了,我先去衙门了。”辛潜说。
辛珂在屋子里找了无数遍,还是没有找到。
没办法,只好先到衙门点卯。
她刚进衙门,就看喻勉一个人抱着两把剑。
一看她进来,连忙迎上来,说:“辛捕快,你可来了,快拿着。”
说着就递给她一把剑。
辛珂一看,这不就是我的剑吗?
“我的剑怎么会在你这儿?”辛珂奇怪地问。
“哦,是牧捕快说,咱们的剑都钝了,平常也没时间去保养,他认识一个老师傅,手艺精湛,特地请他连夜给咱们三个人的剑都做了全套保养,连剑鞘都光润水滑了。”喻勉说。
牧流谦正坐在凳子上擦拭着自己的剑。
辛珂一皱眉,“噌”地一声拔出剑来,一下就指到了牧流谦鼻子底下:“堂堂捕快,竟然偷拿别人的剑?”
牧流谦连忙说:“辛捕快,不是我偷拿的。”
“那我的剑难道是自己长了腿,会自己跑到衙门来?”辛珂怒气冲冲。
“辛捕快,”辛元礼走过来,笑着说,“这个真不怪牧捕快,是我听牧捕快说要保养剑的事,所以我就请他把我的剑和你的剑都一起保养了一下。剑呢,是我给他的。”
辛珂瞪着辛元礼,哼了一声,说:“下次不许碰我的剑!”
“是是是,”辛元礼连忙答应,“不碰、坚决不碰。”
今天不是巡街,是巡郊外了。
重阳节,郊外游玩、爬山的人很多,所以今天特地安排的巡郊外。
路上、山上、水边,到处都是出游的人。
走了一会儿,喻勉说:“我去方便一下,你们二位先走。”
说着自己就钻到草丛里去了。
辛珂跟牧流谦两个人就自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