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怎么个捣蛋法?”辛潜问。
“他……”辛珂说了这个字,突然发现,说不出口了——脸先热了起来,这怎么说得出口?
辛元礼一看辛珂脸泛绯红,呵呵笑着说:“黑天半夜,孤男寡女,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什么孤男寡女?不是还有喻勉在吗?大哥你能不能别瞎说?”辛珂热着脸说。
“那喻勉在哪儿?”辛元礼问。
“在前门守着呀。”辛珂说。
辛元礼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瞅着辛珂直笑,说:“哦,喻勉在前门,后门就只有你和牧捕快罗。”
“……”被他套了话去了,辛珂咬着下唇不开口了。
辛潜连忙望着辛珂:“珂儿啊,你们难道……”
胡氏满脸欢笑,一巴掌拍在了辛潜的肩膀上:“哎呀,他爹,这你叫珂儿一个姑娘家怎么说得出口嘛,你就等着抱外孙就好了。”
辛潜喜得筷子都掉了,老泪纵横:“外、外孙?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等到这一天……”
辛珂羞得满脸通红,一跺脚:“你们、你们都不是好人!”
转身就跑了。
好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都是那个该死的牧流谦!
牧流谦回到家,先在小花园里练了一个多时辰的剑,然后才去睡。
睡到黄昏起来就上街到各处店里买好吃的。
这个好吃,给辛珂尝尝。
那个也不错,辛珂肯定喜欢。
阿惜阿愿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牧流谦就给他们每样都买一份。
两个人就欢天喜地地捧着,一边走一边吃。
第二个盯贼的晚上。
牧流谦照样还背个小包袱。
“牧捕快,给我分点儿呗。”喻勉凑上去笑嘻嘻地说。
牧流谦爽快地说:“好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掏出一包小纸包递给喻勉。
喻勉接过来,眉开眼笑:“不愧是牧捕快,想得就是周到。”
“你一个人看前门,最辛苦,这不是应该的嘛。”牧流谦说。
喻勉呵呵笑:“懂了,我还是前门。”
牧流谦就拿眼瞟辛珂。
辛珂也不跟他扯嘴皮子,反正他最后都会赖在后门不走……
脸皮真的是、太厚!
又不敢再跟爹说让他把牧流谦换组,省得又被他们涮一顿……
只能尽量让这个家伙不要捣乱了。
辛珂就先往后门走。
牧流谦一看,辛珂这是默许了跟自己一起守后门啊——赶紧撒丫子跟上。
一阵小冷风吹来,牧流谦连忙从包袱里掏出披风来,辛珂也不再多跟他费口舌,接过来就披上了。
牧流谦就望着她不眨眼。
辛珂眼一瞪:“你又要作什么妖?”
“不是,你突然这么乖巧,我……”牧流谦说着说着突然扭捏起来,左手捏右手,右手捏左手,“你是不是感觉到、我有一点点好了?”
辛珂伸出手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作妖,我说什么也要把你赶出这个组!”
牧流谦摸着被她的手拍过的地方:虽然有点疼,但是又碰到娘子的小手了,感觉暖暖的……
到了投食的时候,辛珂也都吃了。
牧流谦就开心得眉开眼笑的:“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