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东宫娇宠——陆屿安年
时间:2022-03-09 07:41:26

  靖雪闻言猛然抬头,她听出了凤君的言外之意,但还是说:“我不明白。”

  “从前你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时候,为父有心想争也没用,可如今你知道发愤图强,身上有了军功也知道帮着你母皇处理政务,为父也希望你能走得更高。”亲王之上还有更高,那就只能是太女之位。

  “不,”靖雪摇了摇头,“我从没想过和太女姐姐争储位。”

  “那现在就开始想,”凤君斩钉截铁地说,“仔细想想你真的比她差吗?她早早学习处理政务,可眼下你不也在学习着上手了,更何况她现在在西域吃沙子,你可是在你母皇身边朝夕侍奉,时间久了你母皇未必还能只偏疼她。我们文家武勋世家,你的两个姑姑都深受陛下器重,她们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只要你肯争气……”

  “儿臣先告退了。”听着凤君大逆不道的言论,靖雪不敢再逗留下去,起身就要告辞。

  “去吧,不要再说什么你不想去云彻的话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掌控范围,由不得你我做主了。”

  靖雪失魂落魄地离开,这一天里她遭遇的事情太多了,让她的心头一时纷乱无序起来。靖雪出了宫门,就看见云彻在门口站着,心头又是猛然一紧。

  云彻接到了旨意之后,便也入宫谢恩,去了承乾宫得知靖雪已经先到了,只是嘉帝没空又去了盛宁宫,于是云彻也往盛宁宫来,满心欢喜与忐忑交织在一起。可是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心中欢喜雀跃的热火便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冷得结成了冰。

  他听见靖雪高声喊不喜欢他,听见凤君问她为什么百般推拒,他听了之后心口又疼又涩,原来只是他以为两个人一起度过了这么多的欢乐时光,自己终于接到了赐婚的圣旨,一定是靖雪的意思,没想到靖雪居然这么讨厌他,还不管不顾地闯进宫来想让陛下收回旨意。

  云彻生平第一次为情流泪,求不得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痛彻心扉。

  靖雪见云彻面色不佳,想到他出色的听力,便怀疑他听见了什么,立马着急地问:“你什么时候到的?”

  “很早就到了,殿下。”

  “你听到了多少?”靖雪向前一步逼近了云彻,她不敢想象自己和凤君的话都被人听到,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没多少,离得太远了我只听到殿下说不喜欢我。”云彻向后退了一步,与靖雪拉开了距离。

  “我会去向陛下说明,请求她收回成命。”云彻转身就要走,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脚步沉重的像是灌了铅一样,心情更是比脚步还要沉重。

  “等一下。”靖雪也不知道为什么条件反射一样去拦他。

  “殿下还拦着我做什么?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再给我虚幻的期待,我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我会离开京城,回到我漠北去,那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靖雪看着云彻绕过她往前走的背影,心下一阵抽痛,那个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居然有一天也要离她而去。云彻离去地那么决绝,始终都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靖雪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破开了一个洞一样,呼啸的北风穿胸而过,吹得她好冷。

 

 

49章 挽月入宫

  靖雪和云彻先后都去请求嘉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反而激起了嘉帝的逆反心理, 她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怎么容许两个小辈如此忤逆她的意思呢?于是坚决不肯收回成命, 反而令礼部加快筹办婚礼事宜,想让他们尽快完婚。

  到了这个时候,嘉帝也不顾及什么长幼秩序了, 她发出去的旨意得到奉行, 不让她丢了脸面才是最要紧的。至于那些虚礼也没多大用, 反正靖霜回来也就可以立马娶挽月,想必她也不会在意先后。

  而凤君知道了靖雪的心思后,就动起了别的想法,把主意打到了挽月身上。他想着只要把挽月牵制在自己手里, 就不怕靖雪不乖乖听自己的话。于是下令让挽月入宫学习宫规, 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他与太女婚事提前准备,教他学一学宫里的规矩, 实际上就是想让挽月进入他的掌控范围。

  王奕得知了这个消息急得快掉眼泪, 他一向精明, 但涉及挽月就没了方寸。

  “他这是要我的命啊?凤君真是好歹毒的心肠, 他怎么能狠心让我的月儿入宫去给别人做奴才。大人, 你快想想办法,别让月儿进宫。”

  “月儿入宫也是做内官的,并不是端茶倒水的奴才,何况有相府和上官家在他背后撑腰,我相信没人敢轻易欺负他。凤君以教导宫规为名召他入宫, 这是陛下已经答应了的事情,等明日旨意就到府中了,如何还能再更改。”

  上官鸿也颇为无奈,并且有点儿拿不准凤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想通过挽月来拿捏太女,这也不太可能,眼下太女又不在京中。虽然想不通凤君的心思,但无论如何陛下已经下旨,上官鸿只得遂了凤君心愿。

  一个月后,挽月入宫,在珍宝局做了司珍内官。

  挽月虽然出身高贵,但入宫以后一向表现地谦恭有礼,有不懂的事情从来都是先问过宫里老人儿的意见再行事,从不肯轻易犯错。不但规矩学得很快,事情也打理得井井有条。

  过了一阵子,凤君身边的大宫侍秋风亲自将凤君册封时戴的凤冠送了过来,说是顶上的珠子送了,让人来紧一紧。

  “这个是最要紧的活计,你们可仔细着。”秋风严肃地叮嘱。

  “是,奴才知道了。”当时挽月不在,侍书便亲自接了这贵重的东西,妥善地放下了。他是丞相府里跟着挽月来的,平日里只管伺候挽月起居,自然不懂如何修缮这等珍宝,也不敢擅自交给别人,只好先收起来,等挽月回来他再回禀此事。

  中午的时候挽月回来,侍书便告知了此事。

  “哦?那凤冠在哪儿呢?”

  “奴才收进柜子里了。”侍书打开上了锁的柜子亲自把凤冠捧了出来,轻手轻脚地放在了挽月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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