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病娇共沉沦——一笼包子
时间:2022-03-09 08:03:48

  何玉书,为何要帮她呢?

  身后审视的目光未能让何玉书停下脚步,他慢慢地走出了外牢,然后站在门口伸出手扭了扭脖颈,余光蓦然瞧见了远处僻静的树后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轻啧一声,踱步朝着那处走 * 去,及近,一个穿着天水碧色衣衫的少年便慢慢显现了出来。

  听到身后有人靠近,少年缓缓转过了身,脸上半张银色的面具很是引人注目,而那面具下一双阴鹜的眼睛,更是教人不寒而栗。

  何玉书撇了撇嘴,将适才常宁回答的问题都递给少年看,问道:“她是大燕将军,这点事总归自己是可以处理好的,即便言婉之会使绊子,倒也用不上无相阁出手啊。”

  “不一样。”少年看着纸上一字一句极为真诚的回答,启唇冷声道,“此事因我而起,棋还有用,半分伤不得。”

  “那言婉之那边,要怎么套出来话?”何玉书喃喃道。

  面具少年抬眼淡淡朝着皇宫位置看去,眸子间含上了淡淡的嗜血之色。

  “会有人,比我们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

  皇宫之中,慈宁之所。

  偌大雕栏画柱的宫殿内冷冷清清,宫女与太监们都不知退到了何处去,独有熏香袅袅、幔纱轻舞,将整个慈宁宫衬得朦胧而暖意,犹如坠入仙境之感。

  寝宫内,半掩的室门传出断断续续的嘤咛之音,其中还杂着男子低声温柔的劝诱,男子的低沉与女子的婉转合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喘声,难免不会让人觉着耳红心燥。

  红色帷幔的遮掩下,原本在下的女子慢慢坐了起来,倒映在帷幔上的影子仿佛不安分的在快速扭动,平坦的小月复不断急促收缩,即便是昂贵奢华的木榻也难抵这般激·情,在两个人影下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重量,禁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木榻咯吱的声音停下,女子昂起了头将发丝朝后甩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而脖颈的姿势也呈现出一种舒适的美感,在影影绰绰的帷幔后,画上了一个汗水交织结束的句号。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而后帷幔被一只纤细白皙的玉手撩开,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踏出玉足下了榻,红纱曳地,让她微红的皮肤显得更为娇嫩。

  “周郎,你女儿都死了,竟还来与哀家行榻上之事?也不怕你那位二女儿寒了心。”言婉之坐在红木椅上,瞧着面前铜镜里头媚眼如丝的人儿,不禁抚上了自己眼角的沟壑,眉目间又是无尽的哀思,“哀家这眼角,又多了些纹路。”

  “玉儿无论怎么瞧,都是美的不可方物,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叫臣……榻上无法忘却。”

  榻上走下一个墨发披洒如瀑的男子,他棱角分明、眉眼深邃、薄唇轻抿,四十多几的年纪看起来却宛如二十刚及。而只着薄衫而展露出来的身材,教人更是难以移目,不知榻上会迷倒多少女子叫其直不起来腰。

  这是周太傅周河,亦是周云姣的亲生父亲。

  他及近言婉之,低身与她平视,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人反正都已经死了,死人,又怎能与玉儿相提并论。”

  言婉之被他撩拨的心绪不静,适才刚刚在榻 * 上打了一仗,此时她可没力气再打上一仗了。

  “行了,今日听顺天府传来案宗,此事与常宁也有些关系?”言婉之伸出手抵着周河的胸膛将他推开,拿出妆奁里头的玉翠耳环边戴着边问道。

  周河坐在一侧懒洋洋的玩弄着言婉之的发丝,缓缓道:“她与臣女那日在鹤颐楼前发生过争吵,顺天府依证查案,便先将常宁唤过去审了。”

  言婉之通过铜镜看周河的脸,凝声问他:“可能定罪?”

  周河摇头:“不能,常宁她断了腿没这个能力,若是说她买来了杀手,倒是有可能,只是这样便更不好查案了。”

  周河的衣襟半散,在甜腻的熏香下更显得诱人,男子媚态,最是让人把控不住。

  言婉之不禁动了动喉头。

  她撩起发丝走近周河后坐到他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往下左戳戳右戳戳,轻声道:“罪都是可以定的,就看安排的合不合适,此事在周郎家中,周郎想做些什么手脚也并不难。”

  胀痛感并没能让周河面色失态,他将头埋进言婉之的颈窝蹭咬着,而后弯身将她打横抱起粗鲁的扔在榻上。

  言婉之被摔得轻哼一声,而后媚眼更甚,宛如妖精一般将周河的魂都勾了下来。

  “玉儿所说,臣定当鞠躬尽瘁将此事办妥,常宁于此事,无关也有关,有关便难逃。”周河倾下身,语气慵懒,“所以玉儿,有什么奖励吗?”

  言婉之对她这个床底之人极其满意,皙白的手臂搭上他的脖颈,语气魅惑:“允周郎,一夜如何?”

  “玉儿如此,一夜怎够?”

  帷幔再次落下,禁忌的腻香缓缓升起。

  皇宫里头究竟有多少污秽的秘密,没人知道。

  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没日没夜都行着这般龌龊之事,并不是没人知道,只是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无故遭罪罢了。

  尤如现在抓耳挠腮看着案宗的何玉书。

  “哦,言婉之和周河暗中有染。”他一脸无奈,“所以这与此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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