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成一只虾一样的白芙儿缓缓打开自己的身体,小手抓住了宋青斐的手腕,得逞进尺地把人往自己被窝里拉。
“老爷,光用手还不够诶!”
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用实际行动把人往床上拐。
宋青斐无奈地轻笑一声,“你这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老爷啊!”白芙儿理所当然地说。
宋青斐被噎了下。
若是寻常女子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偏偏白芙儿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月事不舒服要说,想他也要说。
白芙儿不甘心扯了扯他的袖子,小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暗示得不要太明显!
宋青斐柔声哄着她:
“先起来吃饭,喝药,我再抱你休息。”似乎有了抱你这两个字,白芙儿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两人来到正厅,却意外地发现杜仲正等在门外。
杜仲见主子终于从卧房里出来了,看向白芙儿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但也只是一眼,他就收回了眼神说明自己的来意。
“老爷,酒已经给赵姨娘送过去了,她已经喝下来。”
一壶暖身酒,这就是宋青斐说的晚上去。
只是这次的酒里不止是致`幻的药,还多加了些东西,要不了多久,赵姨娘就会出现假孕的现象。
赵姨娘是良妾,抓不到出错的证据,没有办法处置,就算她意外死在宋府,她的娘家也是一户难缠的人家。
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母亲一向知道他与几位妻妾没有夫妻之实,到时赵姨娘有孕的消息一出,不用他出手,母亲就会出手清理门户了。
这也正好,赵氏残害母亲落水,母*亲最后也处置了她。
那边白芙儿有些不开心。
女子特殊的那几日,情绪都很敏感,白芙儿也不例外,只是听到宋太医给赵姨娘送了酒,她就已经不开心了。
杜仲走后,白芙儿已经把不开心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为什么要给赵秀秀送酒?”
赵秀秀不顾人命推老太太下水,还诬陷她,她没有证据,不确定宋太医会不会信她,所以一句话都没提。
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忍得了宋太医再亲近赵秀秀。
这跟宋太医亲近蓉姨娘敏姨娘那种吃醋不一样!
就是不能忍受他被一个坏女人蒙蔽双眼!
白芙儿兀自生起了气,问完话也不等宋青斐解释自己扭过脸不再看他了。
宋青斐眯眯眼睛。
小妮子脾气是真的见长,这还不等他说话就已经摆脸子了。
“白芙儿。”他冷声唤她名字想吓唬吓唬她。
可是现在这招已经不管用了,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仍然倔强地背对着他,在那怄气。
忽然想到她还在月事中,宋青斐眉头一皱,随即抓起她放在桌边的小手。
“生气的话,肚子会更疼。”
白芙儿还不是不回头。
她不是跟宋太医生气,是气自己没本事揭穿坏人的真面目,她眼睁睁看见赵秀秀害人,却没有证据,吃了哑巴亏。
宋青斐是真舍不得她生闷气了。
他抬腿一勾,连圆凳带上面的小人都拖到了自己面前,这才白芙儿再怎么不情愿也要面向他了。
她神色复杂地抬眼看他。
只这一眼,宋青斐就从她那双熟悉的凤眸中读出了情绪。
他想了想伏在她耳边低声大概解释了几句。
白芙儿听着听着,震惊得小嘴越张越大。
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什么赵秀秀之流那点肤浅的招数在宋太医面前根本不够看,宋太医才是一点痕迹都不留就能成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