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当伴读——的卢
时间:2022-03-09 08:09:56

,弄虚作假个尸体来糊弄,一定会被他揪出来。

  盛皎月的假死药是从江湖道士手里买来的,这名道士颇有些名声,治病救人,妙手回春。她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找到他的下落,起初还不好明说自己要的是假死药,遮遮掩掩只说要人能昏睡过去的药。

  道士眼睛一眯盯着她看了许久,从袖子里掏出一瓶毫不起眼的药,“服用之后,气息脉搏全无,昏睡三天方能醒来。”

  盛皎月问他要多少钱。

  道士趁火打劫,张口就要二百两。

  盛皎月狠狠心咬牙给他了银子。

  道士笑眯眯接过银子,说:“贫道这是劫富济贫。”

  盛皎月没和他计较银子的事,只是不厌其烦的问,这个药是不是真的有用?

  道士只说他是出家人,不会撒谎。

  盛皎月是信了他的,这人看着似乎不找调,但在民间有口皆碑,不然她也不会找上他。

  —

  盛皎月回府的半路上,被白小姐拦了下来。

  白若繁的眼睛成了兔儿眼,泛红肿胀,她今日特意打扮过,一袭黛色烟云蝴蝶裙,束腰拢胸,身段窈窕。

  盛皎月看见她这幅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白若繁红着眼看着她,“我不漂亮吗?”

  她是自幼就被夸赞样貌好看,又是家中嫡出的长女,论身份论气度,哪里不如别人?他怎么看不上她呢?

  分明第一次见面,他对她是极温柔的。

  脾气好,心又软。

  白若繁见识过太多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极少有他这样说话温和性格内敛,相处起来叫人舒服的男人,他们大多有些油腻,和叫人生呕的傲慢。

  只有他看着她的眼神,是平等的。

  盛皎月掏出手帕递给了她,轻声细语,“你擦擦眼泪。”

  素净的手帕,染着少年自带的香气。

  白若繁接过帕子,眼睛里盈满水润光泽,原本还能忍着不哭,得到他的片刻温存反倒哽咽的厉害,“我对你的心意,你可明白?”

  盛皎月的心揪了起来,她舍不得看见白姑娘的眼泪,为了她哭,委实不值得,她说:“不是你不好,是怪我。”

  她扯了谎,“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白若繁的眼泪顷刻忍不住,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滚落,哽咽着问:“是谁?”

  盛皎月临时也编不出个名字。

  白若繁心如刀绞,极其不甘心,失态攥住少年的手腕,“比我好看吗?是谁家的姑娘?什么身份?配得上你吗?”

  盛皎月说:“与我是青梅竹马。”

  白若繁泪眼朦胧,恨不得扑进他怀中大哭一场,强行忍着眼泪,手上不知从何爆发出大力,将眼前的少年推倒在墙壁,她气势更甚过少年,”我不介意,与她共侍一夫。“

  盛皎月被少女抵在墙面,一时半会儿竟是动弹不得,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白姑娘力气竟然这样的大?

  听着白姑娘说的话,更是头皮发麻。

  她扭过脸,不自在说:”她不愿意,白姑娘,你别这样。“

  白若繁盯着眼前这张漂亮昳丽的脸孔,眼神迷糊发直,”我偏要这样。“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我早已在父母面前提起过你。”

  她偏要勉强。

  一定要得到他。

  得不到心,也要得到这个人。

  白若繁看着他蹙着眉心,后知后觉自己抓疼了他的肩膀,松开拇指,语气再度温柔,“你回去好好歇息,别把自己累着了。”

  盛皎月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心底直叹气,实在不行这个烂摊子就留给哥哥来办。

  盛皎月迈入家门之前,整理了两遍衣襟,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狼狈,才敢回去。

  刚进后院,看见了盛清宁。

  他又长高了。

  以前比她只高了半个头,现在已经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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