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璟嗯了声,亲了亲她的眉眼,“不要别人,换成我,行不行?”
盛皎月扭过脸,不给他一个痛快。
卫璟在她耳边轻哄,“去宫外找人,你撑不到那个时候,不妨让我来帮你。”
盛皎月没有说不行,他就当她答应了。
卫璟低头含弄她的唇瓣,“是我对不住你。”
盛阳正炽热,屋里天光无色。
曹缘在院子外等候到天黑,双腿站的发麻,里头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曹缘从太医院请过来的太医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夜里有点凉,曹缘有点站不住,本想让他的徒弟来挡挡,房门开了半扇。
男人的表情似是刚刚餍足,另外换了身衣裳,展平的眉眼神态轻松,新帝吩咐道:“打水。”
曹缘怔了一瞬,“是。”
这回一定成了事。
这么长的时辰,盛姑娘应该遭了不少罪。
盛皎月已经累得睡着了,深更半夜醒了一次,身上换了套干净的里衣,之前已经被糟蹋的皱巴巴的裙子不知道被扔去了哪里。
腿上的软肉红红的,膝盖也被磨的通红,跪的时辰也没多久,但就是容易疼,若是被褥的料子粗糙些,恐怕她膝盖上的皮.肉会被磨破。
她的记忆逐渐清醒,记得自己抓破了他的背,一声声婉转,低低的叫他卫璟。
她自己没发现,越叫他的名字。
吃的苦头仿佛就越多。
第102章 避子汤
她喜欢叫他卫璟。
其实盛皎月第一回 念他的名字时,就觉得很好听。
上辈子,她也是常常在床榻上直呼他的名讳,有时候好脾气被他逼到忍无可忍先是恶狠狠咬他,然后再叫他的名字诅咒他。
读过书的人好面子,多出几分清高。
哪怕被欺负的再狠,诅咒人的话也不敢说的十分难听。抹不开嘴,说不出口。
她说的最过分的,也是说的最多的便是骂他禽兽,下辈子投胎肯定不是好人。
新帝不在乎她从嘴里冒出磕磕绊绊的诅咒是什么,反而还有心思拿她打趣,“朕下辈子当禽兽,投不成人。”
她连诅咒人都没有他狠的下心肠。
盛皎月回过神想起来她就这样稀里糊涂和他上了床,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就当是场意外,谁都不要放在心上。
盛皎月坐起身,骨头酸软腰肢胀痛,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稍显的有些“触目惊心”的身体,这个男人从来不知怜惜,力道极重。
七魂八魄都叫他给撞没了。
殊不知卫璟已经十分怜惜她,只用了三分力道,还有七分精力没有来得及发泄,给她时辰好好休息,不然怕她身体吃不消。
细胳膊细腿的小身板,禁不起折腾。
盛皎月的双腿没什么力气,腿上的软肉青一块紫一块,是被他咬出来的。手臂亦是被磨得通红。
她伸手端起床边的茶杯,手指头颤颤发抖,喝了杯水解渴。随后又倒在温暖的锦被里,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盛皎月时醒时梦,身后的男人用双臂霸道圈住她,过了一会儿,密密麻麻的轻吻落在她的后颈,气息洒在少女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软白瓷肤,好似羽毛轻拂面而过,扰得她的耳根子都酥酥麻麻。
她已经醒了,纤弱单薄的身躯背对着他,白腻的小脸渐渐浮起羞怯的黛色,面映桃花,被羞羞答答的桃红色滋养。
卫璟的拇指修长削瘦,指腹的老茧顺着宽松的衣摆没入她纤细的腰肢,触感冰凉,她装睡都有些装不下去了。
他怎么还有力气?他难道就不困的吗?
盛皎月轻颤的眼睫毛出卖了她的神态,面上蕴着极佳的气色,妩媚婉转。
殿外月色漆黑,拱月挂枝,偶有几声蝉鸣。
卫璟盯着她后颈这片白里透红的雪肤,齿尖在上面轻轻咬了两口,少女浑身一凛,绷紧的脚指头渐渐蜷缩,她受不了这种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