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王妃背着你又去撩男人了——茶小沐
时间:2022-03-09 09:02:11

  呼延狄看着心爱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给一只鸟喂食,嫉妒的将桌布都给抓皱了。
  “这从哪里来的一只鸟,倒不像是我们边关这处的。”
  “唔……”上官绮罗歪着头和那站在盘子边的绿色小鸟对视一番,凝眉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道,“不知,我对鸟向来没有研究。”
  呼延狄:“……”
  “哦,对了,九殿下找到了吗?”上官绮罗伸手摸了摸那小绿鸟的呆毛,问出的话有些漫不经心。
 
 
第296章 不愧为我媳妇儿!有骨气
  “怎么,你很在意他吗?”呼延狄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
  “说什么傻话?”上官绮罗夹碎一块绿豆糕的碎屑,用筷子将碎屑拢成一座小山,将小山移动到了小绿鸟跟前。
  “怎么说也是我殿下,若说是不在意,岂不是有些忘恩负义了?”上官绮罗毫不掩饰自己对夜云奚下落的好奇心。
  “找到又如何?没找到又如何?莫不是你还想救他?”呼延狄的眼神有些逼视。
  上官绮罗一顿,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她只是单纯的有些担忧。
  “你打算一直囚禁我吗?”上官绮罗转移了话题。
  “囚禁?不,我打算娶你。等你和我成了亲,我自然会放任你随意在这龙城自由出走。”
  “成亲?”上官绮罗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玩笑,一脸的惊愕,“我是个男人啊!”
  “是吗?”呼延狄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泛黄的纸出来,扔向了上官绮罗,“若不是我看到了这张图,我怕真的要被你骗了!”
  小青鸟站直了身子,朝着上官绮罗手中的纸张望了过去,那是……上官绮罗女身时的样子!他怎么会有这张图?
  “眼熟吗?”呼延狄凑近了过来,用头抵着上官绮罗的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上官绮罗有些慌乱。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呼延狄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好奇吗?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我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呼延狄似乎猜出了他的疑虑,说出的话来,颇具挑逗。
  上官绮罗紧抿着唇,闭嘴不言。
  “看这里!”呼延狄伸手将上官绮罗颈侧的衣衫撕扯开,露出里面的半个蝴蝶折翅纹身。
  无论是位置还是大小,都和画中那只不差分毫。
  “若不是看到这个纹身,我怕是很难想象,我看中的人儿,原来是个女人!哦莫,确切的说,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令我意想不到的女人!
  上官绮罗是吗?真是个好名字呢!”
  呼延狄伸出大拇指抿了下自己的嘴唇,颇具挑逗的意味。
  上官绮罗震惊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被呼延狄一把拉进了怀里。
  小青鸟见此,扑扇着翅膀,怒气冲冲地朝着呼延狄啄了过去,却被呼延狄一把扫开了。
  “若我猜的没错,你服用的是「环形丹」吧?”呼延狄吐气如兰,手从上官绮罗的脖颈上游移了下去。
  上官绮罗剧烈抗拒着呼延狄,在呼延狄的怀中剧烈挣扎着。
  “算算日子,也该恢复成原身了吧?”呼延狄凑近了上官绮罗,用力嗅了一大口,“扶桑花的味道,好香!”
  那小青鸟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来,在此向着呼延狄猛铺了过去。
  “即便是我变回原身又如何?你以为单于会允许你娶一个汉人为妻子,而且还是九王妃吗?”
  上官绮罗没好气地侧身躲开了呼延狄的靠近,说出的话十分急躁。
  “自然不会。”
  “那你还……”
  “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为什么会担心这些?”
  上官绮罗听到这里,一脸的错愕。
  “那你是如何得到这幅画的?”
  “这画吗?”呼延狄坐直了身子,“是从夜云奚的丹青里掉出来的,若是我没有猜错,应当是夜庭轩所做。”
  “夜庭轩……”上官绮罗喃喃道。
  这画颜色泛黄,一看就是画的主人经常把玩,但是纸张完好无损,则是说明这画的主人对这画上之人十分珍视。
  “放心吧,这画除了我,没人发现。还是说,你对夜庭轩还留有旧情?”
  “你瞎说什么呢!”
  “我不管你对他如何,也不管你曾经如何,如今你落在我的手里,也只能是我的人。”
  呼延狄说到这里,终于发觉自己手肘处疼痛难忍。他侧目去看,却见先前扫走的小青鸟不知何时又冲了过来,并且发了狠的猛啄呼延的手肘处。
  那小鸟虽然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可那嘴却是全身上下最坚硬的地方,再加上这鸟发了狠,啄上去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竟然将呼延的手肘处啄的血肉模糊。
  “这死鸟!”呼延狄气的伸手就要去抓那小青鸟,上官绮罗却先他一步,将那小青鸟抱在了怀里。
  呼延狄脸色有些难看:“你给我放开那只小青鸟!”
  上官绮罗搂紧了怀中小青鸟:“我不放!”
  呼延狄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道:“这样,你若是乖乖和我成亲,我就答应你,再也不打你这只小青鸟的主意如何?”
  上官绮罗二话没说就将手中的小青鸟递了过去,“那你拿走吧!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夜云奚:“……”
  好家伙!不愧为我媳妇儿!有骨气!呃,不对,好像我是那只鸟!不是!媳妇儿,你三思而后行啊!
  呼延狄:“……”
  我去!这情节进展不太对啊!她不应该为了一只鸟,而答应和我成亲的吗?怎么会!
  上官绮罗:“……”
  你脑子怕是被驴给踢了!他只是一只鸟!
  夜云奚:“……”
  你们能尊重下鸟的感受吗?好歹问一下鸟的意见吧?
  最终,被扫了面子的呼延狄摔门而出,只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你到底应不应该!”
  上官绮罗:“……”
  小青鸟抬起头来看了眼上官绮罗,用柔软的小脑袋瓜在上官绮罗的手掌心蹭了蹭,心想,这该死的鸟身,什么时候可以变回去!
  是夜,上官绮罗躺在床上,身上开始有些不适起来。皮肤上有细腻的汗珠浮了出来。
  呼延狄说的话没错,「幻形丹」本就难寻,药效能持续这么久,已经是实属不易了。今晚,正是药效失去的时候。
  夜云奚感受到身边人的变化,缓慢的睁开眼睛,就见上官绮罗在床上难受的四处滚动起来。
  他伸出小翅膀轻轻碰了下上官绮罗,妈呀!好烫!
  昏黄的月光透过窗棂扫洒在地上一片银光,床上的人昏迷不醒,一只小青鸟则在室内诡异地飞来飞去。
  它嘴里叼着一块雪白的巾帕,一趟趟地落到水盆边沿,将巾帕浸透,复又飞回来,将巾帕小心的折成条状,湿敷在上官绮罗的额头之上。
 
 
第297章 阿爹痛不痛,我给阿爹’呼呼’
  翌日,上官绮罗睁开眼来,就见自己额头上放了一块白色巾帕在上面。
  她有些诧异地将头上巾帕取下来,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凸起。
  然后有些惊慌地四处扫视了周围,见屋内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向枕边杵着身子,不停打着瞌睡的小青鸟。
  “这巾帕不会是你替我敷上的吗?”上官绮罗喃喃地将身上的锦被朝上拉了拉,将小青鸟盖住了。
  这才起身下了床榻,低头朝着地板上的水迹望了过去。随即蹙了眉头。
  这小鸟长的一点都不像是西域的鸟,反而和中原的鸟很是相似。
  这鸟又精通人性,在呼延狄欺负自己时,又果断挺身而出,替自己欺负回去。
  这鸟还知道在自己身体发热的时候,用湿毛巾敷自己额头,这鸟它……它不对劲!
  上官绮罗想到这里,忙低头在自己袖中翻找起来,果不其然,袖中缺了一个装有「动物丸」的瓷瓶。
  夜云奚!上官绮罗咬牙切齿地扭转过头,却在见到那鸟一脸不安的睡相时,将怒意给收了回去。
  夜云奚定是守了自己一整宿,所以才会困倦如此。
  上官绮罗的心中竟然有些淡淡的心疼浮了上来。她重新回到床榻上,复又躺了回去。侧目看了眼身边的小青鸟,然后有些安心地睡了过去。
  正午,阳光正浓。
  呼延狄忙了一整宿,终于有时间赶回来喝一口水了。
  “可有吃早饭?”
  呼延将身上大氅脱了,递给院里侍女,侍女摇了摇头,“未曾……”
  呼延狄皱了眉头,“这都中午了,怎的还没吃饭?”
  “公子似乎还没有醒来,我们不敢打扰。”
  呼延狄皱了眉头,迈着步子推门而入。床上帘帐翻飞,时而露出里面躺着的人的侧颜。
  呼延狄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帘帐,望向床上的人:“怎么不吃早饭……”
  手停留在掀帘帐的那一瞬,呼延狄的呼吸急促起来。
  床上的人依然一身男衣加身,不同的是容貌,身形都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身体柔软细腻,玲珑有致,容貌靓丽,朱唇微启,再加上多日里呆在房间之中,皮肤白皙。一头长发披散披散在枕边,妩媚极了。
  上官绮罗听到动静,伸出手腕遮挡着阳光,微微睁开眼来,一眼就看到了怔愣在原地的呼延狄。
  困意一下子被吹的杳无踪迹,上官绮罗倏然坐直了身子,见对方直愣愣盯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此时的容貌变化,忙双手交叉挡在身前。
  呼延狄:“……”
  他一时间愣怔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打破眼前的困局,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
  上官绮罗:“怎么了?你不是都见过我照片了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呼延狄:“话是这样说,可是……”
  他眼神一扫,看到了旁边正熟睡的小青鸟。
  “你让小鸟睡你床上了?”
  “昂——”
  “你怎么能让一只鸟睡你床上!”
  “昨晚发烧,这鸟照顾了我一夜呢!它是我救命恩人,我怎么就不能让它睡在我床上了?”
  “可我也是你救命恩人,你怎么就不让我睡你床上呢?”
  上官绮罗:“……”
  这人脑子怕不是被驴给踢了吧,你这是囚禁,你这哪里是救命恩人?
  呼延狄见上官绮罗充满质疑的眼神看向自己,一时间也有些难为情。
  “我去查人做几套女装给你。”呼延狄转身出了门,并且伸手轻轻将门给带上了。
  上官绮罗:“……”
  龙城内某一客栈;
  “阿爹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事了吧?”南小瓜手里拿着桂花糕,仰着头,看向同样有些焦躁不安的苏衡宇。
  “应该不会。”苏衡宇替南小瓜将落在衣衫上的桂花糕碎屑拍落了下去,又伸手将南小瓜嘴角的粘着的碎屑给剥落了下去,又肯定的重复道,“你阿爹这么强,不会的。”
  “可是他们那么多人,阿爹就一个,他们会不会以多欺少?”
  苏衡宇:“……”
  这孩子该精明的时候不精明,不该精明的时候瞎精明。
  苏衡宇正发愁要如何如何让南小瓜放下担心,不要过多担心大人的事,屋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苏衡宇一脸的警惕,迅速将南小瓜从椅子上抱了下去,伸手将南小瓜拽到了门后。
  “谁?”
  “是我!”
  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苏衡宇赶忙打开了屋门,将门外的人放了进来。
  “阿爹!”
  南小瓜兴奋地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南烛。
  “你回来了!”南小瓜将脑袋歪了一下,朝着南烛身后望了一眼,“娘亲呢?”
  南烛和苏衡宇对视了一眼,苏衡宇伸手将南烛身后的门给关了。
  “娘亲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南烛一脸的凝重,“皇宫守卫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加了一倍。”
  “你受伤了?”苏衡宇眼神扫过地上的血迹,这才注意到南烛右手一直僵硬着,像是失去了支撑。
  “一点小伤,无妨。”南烛浑不在意。
  苏衡宇忙去行李中翻找了一番,从中翻出一卷棉布和一管药膏,然后折返了回来。
  他将南烛的袖子慢慢卷了上去,这才发现南烛白色的里衫已经被浸染透了。
  苏衡宇用力将南烛白色的里衫给撕扯下去,这才发现南烛的肩膀上血肉横飞,那是一道很深的刀痕,刀划过血肉,与内里的骨头正好擦了过去,肉深半寸。
  南小瓜将一个凳子移动了过来,沿着凳子攀爬了上去。
  “小瓜!”南烛呵斥道,“下来!”
  “我不,我要看下阿爹的伤口。”南小瓜说着,小胳膊小腿已经迅速趴跪在了凳子上。
  “阿爹痛不痛,我给阿爹’呼呼’!”说着扒拉着袖子,朝着南烛的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气。
  南烛被他这软萌的行为惊呆了,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是谁教你的?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气度,谁叫你做这女孩子的姿态的?”
  南小瓜抿着唇不吭声了,半晌,弱弱吐出一句,“是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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