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外室——安页
时间:2022-03-09 09:12:32

  那帷裳随着风荡着荡着,便遮住了成言的视线,马车也缓缓驶过,成言额间两旁的青筋暴起,猛然起身,掀开绸帘,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庆期见之,赶忙扯着套绳,让马车停了下来,他连忙也跳下马车,追着主子去。

  而后,他随着主子往陆子良那处走,便看见了陆子良怀中的那个女子,是他们找了半个月多,都没找见的瑜姑娘。

  还没等他面上带有喜色,便看见主子怒色满面,直接伸手,朝着陆子良怀中去,一言不发便要把瑜姑娘从那怀中夺过来。

  可陆子良偏生也不是个善茬,纵然不知成世子发什么疯,往他怀中夺人又是何意,他躲开成言的手,面有愠色,说道:“世子,当街抢人,此为何意?”

  成言此刻已然压不住戾气,眼眸中尽是寒光,直直的看向陆子良,也不赘言,更加强势的出手,硬生生的环住了阿瑜的腰,想把她从陆子良的怀中夺过来。

  半个月不见踪影,如今一见,便是在其他男子的怀中,好得很,成言双眸充血,咬着牙暗念道。

  他提心吊胆得担忧了半个多月,就差没把京都翻过来找一遍,见着人在其他男子的怀中,他心中说不清的滋味,日日夜夜的魂牵梦萦,如今被她放在地上贱踩。

  怪不得一直找寻不到她,原来在陆子良那处,成言这般想着,而后嗤笑了一声。

  “成言,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陆子良见成言那般嚣张,那手直接环上了阿瑜的腰,他生怕阿瑜真被成言夺走了,随之死死地抱着怀中之人,怒斥道。

  “陆大人你说我欺人太甚,可你怀中抱着我的人,这真正论起来,欺人太甚的究竟是谁?”成言狞笑了一声,眸中射出两道凶狠的寒光,讥讽的说道。

  闻言,陆子良脸色一变,不满他口中所言,勃然大怒道:“阿瑜怎么就是你的人了,一派胡言。”

  二人互不相让,一人护着怀中的人,不让夺走,另一人双手已然制住阿瑜的腰,虎视眈眈,就这般对峙着。

  成言勾起一丝莫名的笑,反唇相讥道:“还请陆大人自重,我枕边人的名讳,容不得你一外男唤道。”

  “枕边人——”陆子良听到这话,僵立在那处。

  见他脸上的郁色,成言顿时诡笑了起来,带着敌意说道:“我与她日日夜夜缱绻,她自是我的枕边人。”

  闻言,陆子良垂着头,看向阿瑜,眸中之色甚是复杂,他不在意她身上所遭遇的事,可如今听着成言这般说,无异于在他心间插刀,终归是他没有护好他,让她流离自此,而下被成言争夺。

  瞧着陆子良满眼柔情望着阿瑜,他心中怒火中烧,如今已是说的这般清楚,还不见放手,他目光一厉,往陆子良那处睨,真是不知死活。

  “庆期。”成言的眸中乍然现出了杀意,唤了一声。

  随之,庆期听到主子的吩咐,看着主子的示意,抽出腰间的的剑,往陆子良那处攻去。

  所刺之处,留意着要避着瑜姑娘。

  可陆子良见那剑,往他这处来,他唯恐刀剑无眼,会误伤了阿瑜,急着往一侧躲去。

  就这一瞬,成言脸上摆着嘲弄之色,趁其不备,从他的怀中,把阿瑜夺了过去。

  见此,陆子良忿然作色,一边防着庆期,一边想往成言那处攻去,可庆期没了顾虑,出手比方才更快了些,他赤手相对,难免不敌,随之剑鸣了一声,往他身上直直地刺来,他急中霍闪,才堪堪避开,可脸上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

 

 

75章 情谊深厚

  成言把阿瑜抱在怀中,敛藏起了面上的寒意,垂眸往怀中望去,怀中的人对外界的事还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被谁抱在了怀中。

  方才陆子良抱着她,见额间渗血,已轻柔的擦去了。而她那几缕鬓发,垂了下来,挡住了额间的红肿,如今成言把那碍眼的碎发拂开,额间那抹刺目的红,瞬即映在了他的眼底。

  他用微凉的手触着她的脸颊,在其上缓缓地蹭了蹭,而温热的面颊骤然察觉到冰凉,乍得往后一缩。

  这无意的动作,极大得刺激了成言,随之他那抱着阿瑜的手,越发的收紧,紧紧的桎梏住怀中之人,似乎怕她再从他身边逃走。

  庆期见主子已把瑜姑娘夺了过去,脸上的寒意稍稍散去,心中一喜,瑜姑娘回到主子身边,他们终不用提心吊胆了。

  如今定是不能让陆子良把瑜姑娘抢走,庆期用其剑招,逼得陆子良不能往主子那处抢人,他吃力地挡住庆期的攻势,躲到一旁去,停下手来,冲着成言那处说道:“卑鄙。”

  他看着成言的一言一行,浑然间便真把阿瑜当做自己的人,丝毫不顾及男女有别,他压不住心中的怒火,脸色铁青地瞪视着成言。

  可成言仿佛是没听到他出言辱骂,抱着阿瑜就准备往马车上去,根本不想理会陆子良。

  见之,陆子良垂在两侧的手猛然攥紧,含着怒意的眸子似要喷火了一般,深中肯綮地开口说道:“我与阿瑜相识十几载,你不过出现短短几月,怎能敌得过我与她的情谊,若言谁最有资格带走她,必不会是你。”

  “我虽不知你与阿瑜之间有何纠葛,可她的命如今是我救回来的,世子就这般把她带走,且不说我尚未答应,她的意愿,你又何曾问过?”他继而说道。

  这半月来,他从未在阿瑜的口中,听到她提过成言这人,想来成言于她而言,也不甚重要。况且,她一直惦记着的,是想要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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